宋玉泽到家里的时候,心情都是不错的。直到吃晚饭的时候,宋镇一直盯着他看,宋玉泽才觉得不安起来。

可是宋镇什么都没说,他也不想主动和宋镇说话,便觉得自己是多心了。

之后的时间,宋玉泽在教室里过的很轻松,不知道是不是上次春游的功劳,班级里说不出的团结温馨。

而且很多人每次看到宋玉泽都会主动打招呼,说的是:“男神早,男神再见”之类的。

宋玉泽虽然没什么回应,心里其实不怎么排斥。

再加上想到马上要去首都,不用再见到宋镇,心情更是难得轻松愉快。

他每天看看书,复习复习高考知识,很快就到了高考的前一天。

孟轲把高考证发到宋玉泽手上的时候,还被同学们围观了。

宋玉泽在房间里把高考证和考试用的东西都整理好,正准备早点睡,养好精神明天参加高考的时候。

房间门开了,宋镇斜靠在门上,嘴里叼着一支烟,似笑非笑地看着宋玉泽。

宋玉泽莫名心慌了一下,板了板脸,说:“出去,我要睡觉了。”

宋镇吸了一口烟,慢慢吐出烟圈,说:“怎么,睡这么早,明天参加高考?”

宋玉泽心猛地一跳,默默攥紧了拳头,强迫自己镇定下来,面无表情地说:“你怎么知道?”

宋镇冷笑一声,说:“是啊,我怎么知道。是不是我不说,你就会等高考完了再来告诉我?”

宋玉泽咬了咬牙,说:“这是我自己的事情,和你无关。”

宋镇没说话,静静看了他一会,没什么表情,但是看上去让人忍不住打寒颤。

然后,他笑了笑,无所谓的表情说:“其实我早就知道你参加高考了,知道为什么我要等到今天才站在这里吗?”

宋玉泽眉头皱了起来,心里慌得不行。

“因为,明天的高考,我不会让你去的……呵,一想到要离开我,你就高兴疯了吧,高兴了这么久,现在知道不能参加高考,有没有很难过?”宋镇脸上带着恶劣的笑容,弹了弹烟灰,缓缓道:“就像我知道你瞒着我参加高考,想要离开我一样难过。”

宋玉泽眼角立刻气红了,怒声道:“宋镇,你不能这么做!”

宋镇挑眉,说:“我换了大门的密码,你可以试试看,到底明天出不出的去。”

宋玉泽心随着宋镇的话猛地沉到谷底,随之而来的是满腔的愤怒,他这算什么,明天就是高考了,结果什么都是白费了吗?

他猛地冲到宋镇面前,抓着他的衣领,咬牙切齿道:“你疯了,我是人,不是你的附属品,你没有权利禁锢我。”

宋镇眼睛眯了下,看着因为愤怒几乎要暴走的宋玉泽,笑了下,不管宋玉泽还抓着他领口一副要吃了他的样子,伸手捏住了宋玉泽的下巴,一下子就反客为主,高高大大的身子缚住宋玉泽。

他低声道:“你错了,你是人,但是,你是我的人。你所有的一切都属于我,懂吗?”

宋玉泽气的眼睛通红,大声道:“就算你今天不让我去参加高考,总有一天我会离开你,我一点都不想呆在你身边,你这样只会让我更加厌恶你,我现在恨不得杀了你。”

宋镇眼神一暗,听着宋玉泽的话,见他恨他入骨的模样,脑子里的暴力因子瞬间就起来了,他冷冷一笑,说:“好,你不是想参加高考吗?我让你去。”

他突然伸手猛地掐住了宋玉泽的脖子,将他狠狠压在墙上。

宋玉泽被他掐住脖子,呼吸立刻困难了起来,他两只手紧紧地抓着宋镇那掐在他脖子处如铁铸一般越收越紧的手,脸色开始泛青泛白。

他只觉得眼前越来越模糊,心里害怕的不行,真的以为宋镇会就这么掐死他。

可是在他晕过去之前,宋镇放开了他,宋玉泽一下子瘫软在地上,小口小口地吸气,手脚在地上软成一团。

还没等他缓过来,宋镇已经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拖着他朝客厅走去。

“啊。”宋玉泽被他直接在地上拖着走,心里害怕的要命,只觉得宋镇要杀了他了。他已经很久没见到宋镇那么暴戾冷酷的眼神了。

但是更让他害怕的是,宋镇将他拖到了落地窗旁,就开始撕扯他身上的衣服。

他猛地睁大眼睛,颤抖着声音道:“你干什么。”

宋镇阴沉着脸不说话,三下两下,就把毫无抵抗力的宋玉泽扒了个精光。

然后他将宋玉泽一下子提了起来,整个人压在了落地窗上。

“不。”宋玉泽发现他的企图,整个人都开始发抖,身子贴着冰冷的落地窗,话都掐在了嗓子眼里,脸白的像是见了鬼。

宋镇将他两只手高举压在头顶,整个身子向小山一般压在了他身上。

宋玉泽赤身裸,,体地被宋镇压在落地窗上,外面就是夜景,低下头,就可以看到街上的霓虹灯和川流不息的车辆。

毫无遮掩,虽然是20层的高楼,没人能看到他,但是宋玉泽只觉得自己要羞耻疯了,太过震惊以至于连话都说不出来。

可是还没等他挣扎,他突然猛地怔住了,额头大滴大滴的冷汗顺着眉角滑落,脸白的没有丁点血色。

因为宋镇毫无前兆地插进了他的身体。

没有润滑液,没有前戏,没有爱抚,什么都没有,宋镇甚至衣服都穿戴的很整齐,只露出一个巨大的肉棒,插进了宋玉泽的体内。

宋镇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浑身散发着让人心惊胆颤的煞气,残忍,酷戾。

他一只手禁锢着宋玉泽的高举的手臂,另一只手按着宋玉泽的腰肢,狠狠抽送了起来。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宋玉泽的耳后,宋镇说:“一会我就把密码取消,如果明天你还能爬的起来,我允许你去参加高考。”

说完,下面用力一顶,狠狠贯穿了宋玉泽的身体。

“啊……恩,不……”宋玉泽发出痛苦的低声惨叫,他甚至听见了下面撕裂的声音,那跟巨大的滚烫的肉棒紧紧塞着他的下面,每次一动,都带动他全身的疼痛。

连赤身裸体被压在落地窗上的羞耻感都忘却了,他只觉得浑身痛的要命,连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了,只能被迫承受着对方的施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