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兀兀觉得委屈吗?那你背着我们给江墨竹开小灶,怎么就不想想我们委屈吗?都说了一人一天,怎么?就他能满足你吗?我们就不是你的丈夫吗?”
李兀瞪大眼睛,他知道商时序生气了。
商时序虽然平日里看上去吊儿郎当,可是他生气起来是件很可怕的事。
“不是的……”
商时序咄咄逼人:“不是什么?不是偏爱他吗?我对你不好吗?你愿意分出时间给他们三个,我呢?讨厌我是吗?那我以后不出现在你面前好不好?”
李兀连忙摇摇头:“不是的……”
他想说他不是讨厌商时序。
商时序手指扣着李兀的后颈:“不讨厌我那就证明给我看,把你对江墨竹做的都对我做一次。”
李兀眼神瞟到戚应淮,他正定定地看着他。
“……等……等以后……”
戚应淮:“意思我是多余的吗?”
李兀说不是,他眼角带着泪,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怎么会越说越乱。
他跪坐在床上,薄薄的内衣将他的微乳兜出性感的弧度,淫荡暴露的衣着配上他无措的神情,刺激得男人性欲大发。
商时序拉开裤链,露出早已经勃起的性器,然后就将李兀的脸按在那上面:“操,忍不住了!”
“宝贝给我舔。”
性器怼在脸上,李兀像是无可奈何,张开嘴把商时序的性器含了进去,嘴巴被填满撑大,戚应淮上前要去分开两人:“商时序,你他妈有病,发情能不能回去发。”
商时序把李兀的嘴都干到变形,干到他流着眼泪和口水,阴茎就又在嘴里胀大了一圈,商时序不耐烦地甩开戚应淮:“你他妈那玩意也快把裤子都撑爆了,装个屁,自己找个洞插,我自己老婆,发情还挑时间,你脑子有病啊!”
“活该你被江墨竹压一头,凭什么让江墨竹占了那么多便宜。”
“不想干就滚!”
戚应淮:“……你他妈……”
可他看到李兀跪趴在床上被商时序干着嘴,眼睛都移不开。
李兀看上去意识都不清醒了,白皙的脸在朦胧的灯光下看起来尤为性感,身子也塌了下去,甚至开始情动了,被商时序紧紧扣住根本摆脱不了。
商时序动情地抚摸李兀的身体,撩开李兀的头发:“兀兀宝贝的嘴好软,好会吸,好棒,又紧又爽。”
戚应淮欲火焚身地看着自己的老婆被另一个男人肏弄,李兀满足地闭上眼睛,眼角都滑下舒爽的泪水。
商时序用低沉的声音赞叹李兀,他按住李兀的头,使劲操干着他的小嘴,口水和分泌物将粗大的茎身弄得湿漉漉的,不知道操了多久,商时序闷哼一声,将精液射进了李兀的嘴里。
李兀来不及吞咽下那精液,几乎要被呛到,捂着唇喘息没多久,就被商时序压在床上,将他的双腿扛在肩膀上,粗大的肉棒抵住湿漉漉的小穴,一用力,就将阴茎操了进去。
李兀回过神来,睁大眼,戚应淮就站在不远处,看着商时序的阴茎插进他的小穴中,让他感到又羞愧又耻辱,身体却不受控制地亢奋起来。
“兀兀的小穴好紧,好会夹……”
商时序兴奋地喘着气,一刻不停地抽插着。
“明明可以对别的男人那样淫荡……对我就特别害羞……”
商时序放肆地操干着李兀淫水直流的淫穴,爽得李兀浑身直颤,小穴被操得又酸又涨,好像要被捣烂一样,李兀不断喘息,被强烈的快感逼得无处可逃。
商时序故意放慢抽插的频率,浅浅地摩擦着李兀的穴壁,李兀被磨得丢掉了心中最后的羞耻,他扭着腰,无力地任男人操干着,男人的抽插又猛又快,在刮过敏感处的时候商时序还会用力地磨一下,操得李兀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半张着小嘴,爽得口水直流。
戚应淮就那样看着商时序将李兀插了又插,露出了从未在他面前露出的动人情态。
戚应淮骂了一声,李兀在失神中微微睁开眼,就看见戚应淮正对着他的脸打手枪。
李兀的手不自觉地抚摸上戚应淮的滚烫的性器,下一秒就被抬起身子,像是淫荡的小母狗一样,商时序在身后干着他,李兀呻吟着埋下头,饥渴地舔面前戚应淮的鸡巴,手臂搂着男人的腰,一边扭屁股一边哭。
骚逼被肏坏了,还要满足面前这根粗大的阴茎。
李兀一边给男人深喉,一边挨肏,脸淫荡地往下吸,屁股向后贴,画面越来越淫荡混乱,商时序再一次射进李兀的骚穴时,精液溢出,戚应淮就推开商时序,操进了那满腔白浊的阴道里。
像是打桩一样肏李兀,李兀的腿被戚应淮挂在臂弯上,已经被肏肿的淫逼淫烂地外翻,精液噗嗤噗嗤溅出。
上半身还包着微乳的遮挡物被撕开,下半身光溜溜的,丝袜也不知道被谁撕开了一道口子,李兀很快被商时序扣住后脑深吻,三人仿佛被欲望掌控。
李兀已经欲仙欲死,身体酥麻,灵魂都沉浸在潮水般的快感,两个男人像是较劲一般轮流干着他的花穴,将精液射进去。
李兀恍惚听见戚应淮在他穴里射过后,商时序评价说活烂。
戚应淮骂了两句。
“想不想看兀兀更爽的样子,我想看。”
最后两个人不知怎么达成共识,李兀浑身都是汗,贴在两任丈夫身上。商时序在他身前,肏着他前穴,一边与他激情深吻。戚应淮贴在他身后,大手揉着他的胸,狠咬着他脖颈猛肏他后穴。
“宝贝你这么湿,两根一起干你是不是很爽?小穴吸得都比平常紧了。”
李兀爽得要命,前后两个穴一起玩弄满足了他内心最隐秘的期待,两根鸡巴只隔了薄薄一层肉膜一起肏干着他,而且那层布料不断摩擦着他敏感的淫穴,李兀爽到脚趾头都绷直了,贴着一层黑色丝袜的腿轻轻晃荡,淫穴也吸得紧紧的。
平时在床榻间也被同时玩过两个小穴,只不过被两位丈夫同时插入,还是头一次,李兀像夹心饼干一样被挤在中间,身体被蹂躏,像沉浮的轻舟,商时序教着戚应淮一起或者一前一后有节奏地插入。
结合处淫烂到不忍直视,两根粗大的鸡巴摸了油一样在他穴内滑动,李兀高潮到喷不出水,好像真的被肏坏了。
那沉溺于性爱的模样像个风骚的妓女。
最后李兀前后两穴都是精液,黑色蕾丝也是沾着精水,他两腿根本拢不住,手指沾了白浊含在嘴边,舔了舔,另外一只手分开两瓣阴唇,失神地道:“……别……别生气了,也给你们……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