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宴礼是多么一丝不苟的人,他甚至料到自己会出事,他想起自己几年前收到自己写给自己提前安排的明明白白的事宜,可是却没提到如何安排李兀一句,只有一份离婚协议。

徐宴礼没签,是因为头一次自己怀疑起了自己的判断。

李兀是被揉屁股的力道弄醒的,徐宴礼揽着他的腰,一手按到他后脖颈上,径直凑头埋进了他胸口里。

把被子揭开,眼前一暗一明,徐宴礼抬头,沉沉地看着李兀,俊得逼人:“把刚才买的东西用掉好不好。”

“……太晚了。”

“就我不可以是吗?”

李兀被徐宴礼语气的委屈整得愣了几秒。

徐宴礼简直有读心术一样,一发现他心软就立刻加大攻势,趁着李兀被迷得晕晕乎乎的时候迅速加大攻势,等李兀感受到情动过后,木已成舟。

李兀的眼眸里水光潋滟,脸颊上染上一层绯色后更加诱人。

徐宴礼拨弄着他乳头上的乳钉说:“这个和我在一起是没有的吧。”

李兀羞涩地摇摇头。

徐宴礼吻住他,两人唇齿相接,李兀好像在徐宴礼嘴里尝到了杏仁利酒的淡淡苦味,和烟味。

徐宴礼是抽烟的,不过之前和他在一起戒过,手指伸进李兀双腿间,揉了揉等李兀放松就入港。

徐宴礼的手指是温凉的,李兀忍不住夹住双腿,嘴里说着凉。

徐宴礼亲亲他说一会好。

等徐宴礼抽出手指,上面一片水光,李兀腰在打颤,腰被扶住,徐宴礼让他坐在自己身上,凑到他耳边道:“我们以前是怎么做的?”

李兀往后仰,咽了咽口水,吞吞吐吐地说:“我……我……”

徐宴礼看着李兀,伸手扯着自己的领子,像是在扯领带,他长睫微垂,掩去了眼底眸光:“教教我,好不好。”

徐宴礼身上有种稳重的成熟魅力,光线昏暗也遮不住,此刻从他嘴里说出教教我这种话,认真的模样让李兀心脏砰砰直跳。

李兀脑子一时真的有些晕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徐宴礼嘴里的酒,可喝酒的是徐宴礼,醉的怎么是他,李兀觉得徐宴礼本能就应该知道怎么做。

可他顿了一下,终于有了动作,李兀微微坐起身体,脱下了自己的内裤,他的内裤是很性感的样式,刚才徐宴礼隔着内裤揉他,现在私处早就已经湿了。

睡衣也被解开了,李兀的胸部不大,但是敏感度却不低,李兀握住徐宴礼的手,伸到了自己阴穴处,然后卡着关节沿着穴缝扭腰摩擦起来,淫水一股一股地从洞中涌出。

徐宴礼定定地看着李兀。

徐宴礼故意屈起手指,指节摩挲着阴蒂,手指也插进了李兀的逼里,李兀的呻吟声愈发急促而加快速度,高潮过后,李兀搂着徐宴礼喘着粗气,双目放空,有些失神。

便听徐宴礼说:“小兀好像一个人就玩得很开心。”

李兀怎么会听不出徐宴礼不满的意思,他往下爬,解开徐宴礼的裤子,阳具弹了出来,啪地一下打在他的脸上。

炙热的阳具让他有些兴奋不已,腿间的花穴狠狠一缩,一股水液就又流了出来。

他伸出舌头从阴茎底部开始舔起,含住柱体舔湿吮吸,连同马眼分泌出来的液体也一一舔尽吞下,被口水很快打湿的鸡巴显得亮晶晶,李兀伸出手扶稳柱身后开始张嘴吞吐了起来。

徐宴礼看着李兀乖巧的模样,伸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脑袋和耳垂,李兀抬头看着他,眼里满是水光,就因为这个动作像是受到鼓励一样,让他舔得更加卖力,甚至将性器含进了喉管里。

他一边吞纳,嘴里来不及吞咽的津液就这么顺着柱身滴落,徐宴礼闭眼享受起了李兀的服侍,有点想抽烟,可是李兀应该不喜欢烟味,他曾经在家里翻出过一个像是禁烟标识的东西,像是专门定制的。

徐宴礼现在烟瘾很大。

从他车祸后,他就有头痛的毛病。

烟酒于是成了他不能离开的东西。

徐宴礼很多东西都想不起来,有时候他闲了,就会在家里翻找一些以前李兀留下的东西,然后坐在地上看着那样东西出神,想着它会有什么样的故事,有些隐隐能有点记忆,有些则会让他头痛不已。

徐宴礼揉着李兀的脸,然后目光就被那不断扭动的臀部吸引了,于是毫不犹豫地伸手掐住了那软肉。

李兀的屁股被掐揉得又麻又爽。

“好吃吗?”徐宴礼问他。

李兀一张嘴都被堵得满满的,根本没办法说话,他含着阳具,口齿不清地呜了一下,

嘴里的阴茎太大了,李兀甚至可以想象这根东西呆会将会如何进入自己的身体,又如何将自己送上高潮,想到这里,他难耐地夹紧了腿,加快了吞吐速度。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后,李兀明显感到嘴里的阴茎大了一圈,它抖动着,射出了一股滚烫的白浊,李兀下意识吐出来,忍不住咳嗽,精液就那样射在他脸上。

徐宴礼扣住李兀的后颈,将精液刮到李兀嘴边,开口道:“吞下去。”

李兀乖乖张开嘴吞了下去,浑身异常兴奋。

“真乖。”

李兀主动地掰开自己的双腿,露出了腿间的景色,穴口已经被完全打湿,里面还在颤抖着吐出一股股粘液,小穴下面的床单早已被打湿一大块,明显是高潮过了迹象。

徐宴礼手指掐了一下李兀的阴蒂,手指玩弄着那两片花唇:“怎么自己就去了。”

“想要自己坐上来。”

李兀吃痛地夹了夹腿,脸上浮现情欲的潮红,表情失神而又愉悦,他上前讨好地在男人嘴角献上的亲吻,仿佛是得到允许的感激,然后跪着男人的身上,将自己的花穴对准着那根巨物,扶着徐宴礼的胸膛,抬高臀部缓缓坐下去,等将阴茎完全吞下去后他脸上骤然放松。

等适应了体内的巨物,李兀才开始抬高下体缓慢的吞吐体内的巨物,粗长的阳具一下一下的撞击着敏感点,他感觉身体像被电流通过一般发麻。

徐宴礼心想,太慢了。

李兀感觉到徐宴礼的双手在自己光的后背游走到腰部,而后被紧紧扣住,徐宴礼按住他的大腿,腰部一下一下发力将粗长的阴茎一下子送到阴道的最深处,李兀急促地喘着气,手紧紧抓住徐宴礼的衣服,娇喘的声音被操得变调:“宴礼,不……不要,太..……深.…了……太……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