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墨竹在喜欢的人面前没有暴露出他惊掉人下巴的一面。
李兀撑着下巴告诉江墨竹,每次有人骂他的时候,他都觉得自己该死,他不是什么好人,可是他从来没有想要伤害任何人。
江墨竹说李兀是他心里最好的。
李兀脸上的表情没有那么丧气了。
江墨竹很温柔,李兀没那么难受了,甚至听江墨竹安慰他的时候心脏麻麻的,有这么一个人见过他不堪的一面还愿意安慰他。
李兀觉得江墨竹很善良。
两个年轻同龄的男生在这个地方享受美景,李兀又是个容易袒露自己的人,他们会出去散步。
江墨竹会在李兀戏水的攥着他的手腕压在手掌里,说怕他掉下去,李兀觉得有点羞耻,想把手抽出来不给他看,却被攥得更紧。
江墨竹非常理由非常光明正大,说李兀一个人在外面也没有朋友,他们认识总要相互照顾。
李兀反思自己是不是真的滥情,他看得出江墨竹在撩他,他也觉得非常不好意思,而且心理没有一点波动是不可能的。
李兀根本不敢仔细想,他以为自己很委屈,可他事实也确实是他跟好几个男人来往,可江墨竹好像不当一回事似的,还是非常珍惜地同李兀来往。
“你就不觉得我特别坏吗?”
江墨竹盯着李兀开口道,不要脸的是我们不是吗,就像我知道你深陷情感泥沼中,还是忍不住想要亲近你,他人的评价算得了什么呢。
李兀又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江墨竹想要亲近他的时候,李兀有些若有所思地没拒绝,只是怀疑地看着他:有人说男人接近我都是为了想合我上床,你也是这样吗?
江墨竹没有说话,然后骗李兀说他是为了李兀这个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做爱什么的,真的是太俗了。
其实心里相当喜欢这种庸俗的事。
李兀觉得遇到了自己的灵魂伴侣,他觉得江墨竹说得对,这根本就不是他的错,他凭什么要揽在自己身上。
和李兀在一起后的江墨竹恨不得抽死自己,他不知道当时怎么想的,居然会说出那种鬼话。
都说旅游是最能看出一个人性格的,李兀观察了江墨竹好久才放下心来,他觉得其他男人都是喜欢他的身体,只有江墨竹爱他的灵魂。
李兀回去之后就和其他几个男人说了再见。
他们在一起一段时间后,江墨竹都没对他提过什么过分的要求,发乎于情止乎于礼,但是有时候盯着李兀湿润的嘴唇都会发呆,只能夜里趁李兀睡着了,做一些偷偷摸摸的事。
李兀醒来的时候,腿间微微湿润,他有点分不清现实还是做梦了,因为他梦到过很多次阳具在他双腿间摩挲,每次都特别逼真。
李兀身体的渴望被江墨竹勾起,偏偏两个人一个比一个装模作样。
说实话,像李兀这样早就开荤了的身体,就算一周一次也不算多,可是江墨竹都能忍住一次都不不动他。
两个人躺一张床上,一个想被干,一个想干,目标一致,愣生生过成两个世界。
李兀渐渐地就开始怀疑自己的决定,这真的是他想要过的生活吗?
戚应淮有一天拦住他的时候,李兀想反抗,也不太想反抗。
戚应淮拉着他上了车,李兀闻见戚应淮身上熟悉的沐浴露,和一点点男士香水味身体一下子就软了。
戚应淮骨子里带着点年轻的疯劲,掐着李兀的下巴说他已经在这里守了很久了,他真想现在掐死李兀,明明招惹了他,却又毫不留恋地扔开他。
李兀皱着眉看着他,被这样强迫着,李兀也不可能颜悦色地对戚应淮,他说他知道戚应淮是怎么看他的,他有一天跟朋友打电话的时候,被李兀听见了。
明明戚应淮心里觉得他就像个小娼妓。
戚应淮咬牙说不像吗?勾搭这个勾搭那个,李兀反抗着反抗着,身上那件烟灰蓝的衬衫就被扒了。
戚应淮把人按在后车座椅上车震了,李兀双眼失神,里面氤氲着丝丝水汽,偶尔被掐弄阴蒂,湿润的唇瓣里才发出一两声娇喘。
到了后面,戚应淮直接箍着李兀的腰,按着他坐在自己身上,通过想要的力道节奏一次又一次深深地套弄,最终两人达到极致的快意高潮。
李兀哭了,眼眶含着泪,趴在戚应淮的肩头,两人还是结合的姿势,戚应淮揉着他的屁股,不时在李兀的乳珠上含一口。
虽然耻辱,但是的确缓解了李兀最近饥渴的身体。
李兀和江墨竹在一起的模样太气人了,于是李兀被另外三个男人的车轮战给轮怕了,从一开始还反抗,到一被插进去就发不出声音。
李兀也清晰地认识到自己的身体根本离不开男人的阴茎,于是他羞愧难当地告诉江墨竹,他不能和江墨竹当灵魂上的知音了。
可他还没走出房间门,就被江墨竹握着手腕拉了回来。
李兀想把手抽出来,却被江墨竹压着肩膀按在墙上,说那我们可以过另外一种生活。
然后江墨竹用身体力行践行了他的话,李兀觉得实在太变态了,比其他几个男人还会玩,李兀被他翻来覆去地干,还没在高潮中缓过来,江墨竹腰身就往下一沉,又进入他的身体里。
江墨竹那根很大,只要一进去穴肉就嫩层层的缠上他,舒服得他头皮发麻,腰腹挺动,李兀那几天被撑开了腿迎接他,被一次次带到更高昂的情潮中。
李兀环紧他,身体几乎没有缝隙的跟他贴合,两人身体迭合着,房间里的每一处角落被淌过李兀的骚水淫液。
等到江墨竹终于偃旗息鼓,李兀哭着说下面难受,抽抽搭搭地吃不进饭,江墨竹把他抱在腿上一口一口地喂他。
李兀渐渐也接受了这种混乱的关系。
不然该怎么办?
跟几个男人一段时间,在性爱上,他几乎被养坏了,他们对他又舔又胁迫,李兀没有任何到达。
李兀原来是那么的保守,内向的一个人,却渐渐迷恋上这种极致的欢愉,且每次感觉都不一样。
李兀后来想通了,他们争他们的,自己还是过自己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