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渊渟雪白的皮肤与冷冽凌厉的面颊,沾染情潮更是含苞欲放,好看得岳峙几乎移不开眼。

可他却浑身赤裸,精液斑驳地黏在小腹上,脸颊的汗水与泪水混杂在一起,分不出彼此,微张着嘴喘息。

他闭了闭眼,闷哼一声,把头扭了过去,贴在纪渊渟的颈侧上。

他不想看。

“小岳,”纪渊渟的声音清冷优雅,他慢条斯理地将岳峙的脸颊抬起来,掐着他的下颚面向镜面,“看啊。”

纪渊渟的声音一圈圈地撞进岳峙的耳膜:“好好看看我是怎么把鸡巴操进你的批里,好好看看你在我身下高潮的表情,嗯?”

岳峙羞恼地反驳:“我看了,你操啊。”

“好哦。”

纪渊渟低笑一声,温热的掌心握着岳峙的腰,他的手掌下滑,掐着岳峙的臀瓣一并抬起来,垂下眼睫,鸡巴对准翁合的穴口再次毫不留情地操了进去。

“这是你自找的。”

“啊!”岳峙顿时瞪大眼睛,被顶得向前一倒,两只手扶在了镜子的边框上,“不行……不行……”

可纪渊渟在床上从来没听过他的话。

他掐着岳峙的屁股狠狠地拍了一巴掌:“宝宝,撅高点,还想不想挨操?”

岳峙跪趴在镜子前,用力地握着木质的镜框,他手背上的青筋根根凸起,被捅得肚子火热,哽咽着垂下头去,泪眼婆娑地抬高他的臀。

纪渊渟满意地调整了一下姿势,抓握着他的两瓣紧实的臀肉,稍稍撤后,舒适地抽插起来。

“抬头宝宝,”纪渊渟拍拍他的屁股,“说好了看我怎么操你。”

“我不要,”岳峙被撞击的力度顶得向前耸动,屁股肉当真要被玩成了面团,掐了扁了在纪渊渟手里搓,又疼又爽,“哼嗯,太快了……呃。”

纪渊渟的抽插又猛又急。他听见岳峙的话,倒也不恼,只是轻笑着,用力向后拽着岳峙的手腕,将他的上半身一同拉起来。

岳峙的力气比不上纪渊渟,更何谈这会儿浑身发软。他浑身的重量都要跌坐在纪渊渟的鸡巴上,龟头几乎要顶到了他的子宫口,进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濒死的快感几乎让岳峙的呼吸都停滞,他失神地张开嘴,口水顺着唇角滴滴答答地往下流,眼泪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沾湿了脸颊。他的逼又酸又麻,几乎要丧失了知觉,只剩下感触死亡般快感的能力,瞳仁虚焦地晃动:“呜……”

作者有话说:

滴滴滴滴滴滴西瓜霜牌小汽车发动了请各位乘客系好安全带,谨听广播播报,有序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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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作者有话说:

失禁

纪渊渟的声音在此刻更像是蛇的信子,诱惑,美丽,却又带着致命的毒与瘾:“宝宝,这样子就可以看了噢。”

这个姿势与角度,他不得不看。

纪渊渟的鸡巴从他的软逼里进进出出,猛地一顶将他的身体都操得东倒西歪,快感像是淬了火,又疼又爽。

“我看,我看,”岳峙的脑袋发晕,模糊着看向镜子里的自己,热乎乎的泪珠顺着脸颊往下淌,出口的每一句话都混着飞着声调的呻吟,“啊 網 ???? : ? ? ? . ? ? ? ? . ? ? ? 啊啊慢点,我……呜我…我要死了,操死了,哈啊……”

“求、求求,慢点……哈,”岳峙脱力地向前一倒,脸颊贴着冰凉的镜面,一抬眼只能看见泪眼婆娑的自己,眼泪和汗水混着往下滴,灼热的吐息氤氲了无数圈雾气涂抹在镜面上,更崩溃地呜咽起来,“嗯呜呜、呜……”

他撅着屁股被纪渊渟压在身下,被火热的鸡巴狠狠地操翻。

快感淹没了他的神经,淫水顺着抽插的空隙湿哒哒的流了一垫子,飞溅在地板上四处都是。

纪渊渟的脸颊红了一片,眼尾,眼眶,胸膛,早就由粉色变成了情浓的红,当真是凭着本能往死里干他,手指宝贝地摸着岳峙后背上凸起的脊骨:“宝宝,宝宝,你太色了……夹得我太舒服了,好想操死你,怎么办,好想,好想,把你操成我的飞机杯好不好,一辈子都离不开我的鸡巴,一辈子都服务我的鸡巴好不好?”

说着,他向前动了动,细心地伸手垫在他的额前谨防岳峙撞到额头,严丝合缝地将他卡在了逼仄的镜面上。

岳峙的目光几乎是被强迫地固定在了镜子上。

他看见了他和纪渊渟的交合处泥泞一片,水光潋滟,粗大的阴茎撑开狭小嫩红的穴口,撑得他的逼都回不去原状,圆圆的微张着小嘴,等着再一次的进入。

岳峙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大腿和屁股上的肉都因为撞击在抖。

明明是一副健康强壮的男性躯体,却被玩成了这幅狼狈的样子。

“求求,”岳峙讨好地回头去亲纪渊渟的脸颊,哑着嗓子在纪渊渟的耳侧嗯嗯啊啊地叫着,“我、要被你操死了。”

“我,”岳峙脱力地靠着纪渊渟的肩,鸡巴顶在镜面上甩来甩去,蹭出一小条水渍,“我……又要到了……”

“纪渊渟,纪渊渟,”他痴痴地叫着,“我下面好痛,好舒服,你慢点玩我,轻点操好不好?”

岳峙求饶地,胡乱地亲着他,小心翼翼地伸出一只手去摸纪渊渟的脸颊:“玩坏了就不能、就不能继续玩了…求你了…老公、哥哥,求你了”

他真是只剩下了讨饶的本能,只记得自己再不求饶真的会被玩烂。

纪渊渟没说话,他的眉目深邃漆黑,盯着岳峙那张凌乱的面颊,轻声笑了。

他低头吻住了岳峙的嘴唇,手指掐着岳峙的乳头揉搓玩弄,忽然发狠地加快了频率,又深又急促地往逼里砸,硕大的龟头强硬地操开了宫口,卡在了宫颈处碾磨一圈,再怜惜地退出来。

为什么求饶了还更凶了啊?

岳峙“呜呜”地哼叫出声,小腹剧烈地痉挛起来,他穴里埋藏的经脉在跳,又猛又剧烈,忽然浑身颤抖起来,瞳孔骤缩。

他的脑袋枕着纪渊渟的肩,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潮喷了。

他潮吹得突然,又急又猛,“噗嗤”一下跌坐在纪渊渟的鸡巴上,痉挛地失声尖叫,再抽插间喷了一大股淫水,尽数喷在了镜子上,飞溅的四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