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啊……好舒服,你里面好舒服……”
“啊啊……啊……夫人夫人,你喜欢吗?喜欢被两根鸡巴操吗?”
“哈哈,宝贝,你之后如果得靠两根才能高潮了,该怎么办呢?”
热意淋淋的爱液在交叠的地方涌动,安雅满脸的汗和泪,双眼翻白,任男人们恶劣说着骚话,她完全答不出来。
世界在她的瞳孔里模糊一片,只剩下那两根互相挤压摩擦、时而一进一出、时而同进同出的肉物,让她尖叫让她失禁的肉柱依然清晰。
清晰到她都能感受到那柱身上的青筋,凸起暴涨几乎在柔嫩的肉壁烙下印迹。
安雅瘫在男人的胸膛里,高潮了痉挛了也不被放过,他们夹着她,像把她当作了灌精壶,他们说她今天还没吃饭,得射多多的精液给她充饥。
大的用双臂箍住她的腰不让她弹起躲开,小的也掐进她的腿根,蜜色的手指都陷进肉里。
他们在沙发上站起,把她抱在中间上下耸动,嘴唇被轮流吻得麻木,红肿的奶珠也被一左一右的扯,三人的大腿都是粘哒哒的湿亮混着白浊的体液,更多的精液在穴缝边缘泄出,滴滴答答流在男人们的脚背上。
安雅垂下头,恍惚看见窗外景色变了,变成了海景,大大小小的鱼群游荡过去,八爪鱼捕捉着剑鱼,八只柔软的触手都缠了上去,她现在也被缠住了,被男人们的体汗糊满全身,被男人们干得骨子缝都酥了。
下一秒,窗外又变作雪景,大雪纷飞的季节,室内火辣辣的都是男女的喘息和厚热的汗气,做爱最能取暖了,她有两个男人可以取暖,一个年轻桀骜,一个成熟性感,都是好男人,射了几次都还是硬邦邦的好男人。
景色越变越快,一下是炎热潮湿的雨林,一下是人声鼎沸的魁地奇赛场,一下是星空,一下是云海。
沙发也变了,变成大大的吊床,男人们的动作还是不收敛,她趴着被操得双眼翻白,后背都是男人们故意拔出来射的精液。吊床在空中大幅度晃动,她被翻了身,男人们又朝她的乳房射精,故意顶住乳珠射,那点艳红被淹没在白浊下。然后吊床又晃得厉害,她被吊床绳子勾住的双脚也晃得厉害。
一下又变成水床,他们沉入又浮起,她坐在男人们交错的胯下,疯狂扭腰吞没两根,她开始熟练了,开始驾驭这超乎以往的快感与双倍的爱意、双倍的饱涨,水床弹动起伏,黑髮卷曲湿滑全黏在她柔软的身体上。男人们边喊她边放浪发骚地叫,满脸潮红,蜜色肌肉油亮紧绷,他们做爱时肌肉律动的曲线比打魁地奇时还漂亮。
真漂亮,只有她才能享用。
是她可爱的小蜜桃,她热情强壮的红髮男巫,她的……她的……
啊……安雅想起来了,失神的瞳孔瞬息凝聚着光。
他们是赛恩啊。
×
赛恩被室友们的梦话吵醒。
他们都在做梦,嘴里说着不知所云的呢喃,时大时小,吵得赛恩心里发毛。
他呆坐在床上,想着城堡里是不是只有他没被食梦蝶眷顾?
算了,我也不稀罕。赛恩又倒回床上,小心翼翼从枕头下摸出那东西。
是张纸质老旧的画纸,他在那讨人厌的魔药课教室里不小心发现,偷偷带回来的。
是一张素描画,画着一个少女的侧脸,黑髮卷曲披落在肩,她闭眼嗅着指尖的玫瑰。
她是赛恩心尖的秘密,心尖的珍宝。
喂,食梦蝶,请把夫人的梦带给我吧。我想梦见少女时的她,也想梦见孩童时的她,如果是成年后的她,我也愿意。我听说她活泼过,我想见那样的她,陪她一同玩耍。我也听说她经历过巨大悲伤,我也想抱抱哭泣着的她。
又或者,再回去那个灿烂的永昼吧……
帷幔在黑暗中的飘动像雾起了波纹,赛恩的眼睛逐渐合上,又将入睡。
喂,食梦蝶,你今夜还会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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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番外写了好久,删删改改好多次,甚至还经历了电脑自己重启而我没存档的惨案,幸好还是在旮旯犄角的文件夹里找回来了。
应该还会有第二个3P番外,阿克塞斯×安雅×墨菲的,看我这星期能挤出来吗。
两个番外都是限时免费,之后会转收费,写肉太伤身,让我赚点奶茶钱,不过还是厚脸皮地跟大家求猪猪~三星就在眼前啊~
然后下礼拜二恢复正文更新!
0072 番外 阿克塞斯的噩梦(上)
他们不在北地。
阿克塞斯睁眼,与装饰床柱的孔雀羽毛对视,一只只眼睛摇曳,其中仿佛藏着无数的命运。
身下柔软的床在浮沉,四面垂下白纱帷幔和贝壳珠帘,大片的落地窗外是一望无际的蔚蓝大海,阳光灿灿,海鸥鸣叫,一掠而过的岛屿绿得浓郁、热烈。
他们在一艄航行在南方热带海域的船上。
阿克塞斯能感受到落在皮肤上的阳光是灼热的,像融化的焦糖一样热情。
他分不清呼吸到的甜腻空气,是被潮热的风带来,还是因为坐在身上的安雅。
她正双手捧住他的脸,细细亲吻着他的嘴角,体温像刚出炉的甜饼干。
阿克塞斯想回应,她又躲开,低声说不可以。
望着他的湖蓝色眼珠,甜津津的,能渗出蜜。
阿克塞斯一时有了错觉,感觉自己在被妻子爱着。
他愣神的片刻,安雅的吻已经落在鼻尖、鼻梁,一路落到他的额头,又折返吻回去,又继续吻起他的嘴角。
带着笑意和甜蜜的闷哼和鼻息,扑满他的整张脸。
他在做梦。
阿克塞斯下了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