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燕璇惊叫着往旁躲去,一个不稳,从凳子上摔到了地上。

花容被她的惊叫声吓了一跳,赶紧来扶,“小姐怎么了?”

燕璇指着面前可怖的女人说不出话来,花容顺着她的手看去,却是什么也没有看到,不明白她究竟是在怕什么。

“你就是燕璇?”那女人开口问道,不等燕璇回答,她又说:“有个叫露儿的说你能帮助死不瞑目的人完成心愿。”

燕璇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心中又怕又气,露儿说另找个鬼来保护她,合着就是这么保护的,竟还要她继续帮鬼做事才能安全!

能拒绝吗?燕璇哭着一张脸,光是看着面前女鬼诡异的模样,都能够想象拒绝她之后的惨状了,就算不会马上死去,也会大病一场吧,就像那天不过是被鬼婴吸了一会儿阳气,回房马上就病倒了。

碍着花容在,燕璇不好回应女鬼的话,只得先指着绑门帘的绳子,对花容说道:“我眼花了,还以为那是条蛇。”

花容松了一口气,“小姐您就安心吧,昨儿国公爷带着人将府里上下都检查了一遍,各处都撒上了雄黄粉,怎么可能还会有蛇进来。”

“嗯,知道了,你去准备洗澡水吧。”

支走花容,燕璇无奈与女鬼说道:“想来露儿已经和你说过了,我帮你,你保护我不被其他鬼吸食阳气。”

“嗯。”

“那行,你说吧,什么事?”

“我要你帮我杀了张书槐。”

“什么!这不可能!”燕璇有点激动,声音有些儿大,还好她反应的快,马上又压低了声音。

“杀人偿命,我帮你是为了活命,可不是为了自寻死路!”

“我不管,反正我要他死,这是他答应我的。”

女人神色凶狠,说话间,舌头一不留神掉了出来,长长一根,往外滴着血。

燕璇闭上眼睛不敢看,吓得浑身打颤,“你……你先别急……先说说你们之间的事情吧。”

见燕璇妥协,女鬼收了神通,说道:“我叫刘春台,家住六艺街,张书槐住我家隔壁,我们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两家关系很是要好。

他父亲死后,我家没少关照他们娘俩,街里街坊都以为我会和他做一对,两家也默认了我与他的婚事,只等他三年孝期结束,便行大礼娶我过门。

半月前他母亲得病死了,本也没什么,却不料葬礼结束没几天,他就一声不响地搬家走了。

等大家发现时,他早已经没了踪影,我成了街头巷尾的笑话,一时想不开,就拿起一根绳子悬梁自尽了,死亡的那一瞬间,我想起与他的种种过往,想起他曾说过要与我一生一世,同生共死的话,我突地有些不甘心,凭什么我死了,他还能好好活着呢?”

“就这样?你这死的也太不值了吧,又没成亲,又没定亲的,几句流言蜚语竟就把你给逼死了。”

燕璇听完,十分可惜,睁眼又看了看她耷拉的脑袋,明显是颈骨断了,这样痛苦的死去,也亏得她受了。

0010 棺材上交欢(二更)

“不仅仅是流言蜚语……我已经是他的人了,我以为他一定会娶我的,便什么都给了他,谁知道他竟一走了之,我不知该如何和我爹娘交待,不知以后该如何见人,与其被我爹娘知道了打死,还不如一根绳子吊死。”

“你怕你爹娘生气,怕见不得人,怕流言蜚语,与他苟合时就不怕孝期怀孕吗?孝期怀孕加上无媒苟合,流言蜚语也不会少吧?你爹娘面上也会难堪吧?那个时候怎么就糊里糊涂的从了他呢?”燕璇十分不理解。

“这事说来话长,我也不想的……”刘春台有些不好意思说两人之间亲密事情,犹豫了一下,还是都告诉了燕璇。

半月前,张书槐的母亲去世,张书槐伤心欲绝,她放心不下他,偷偷从家里溜出来,陪他一块儿给他娘守夜。

屋里闷热,他们肩并肩坐在屋檐下,他哭得厉害,靠在她肩膀上,脆弱又无助,她心疼极了,伸手抱住他,完全忘了什么男女有别,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叫了一声她的名字。

“春台……”

“嗯?”她下意识应了,正想问怎么了,他温热的唇贴上了她的。

她傻了,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他的舌头已经钻进了她的嘴,勾着她的舌头不停地舔。

被他亲得嘴儿发酸,脑袋发昏,身子发软的时候,他的手指摸进了她的衣裳里面,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上头还有有几个握笔留下的茧子,揉捏时,不停蹭过娇嫩的奶尖尖,酥麻感乍起,是她从未体验过的舒服滋味。

若不是那大黑棺大白灯笼材时刻提醒她这是灵堂,她估计已经完全沉溺其中了,然而不管她怎么推拒,张书槐还是扒光了她的衣裳,抓着她两只未见过生人的奶子又亲又舔,又吸又嘬,舒服得她脚趾头都绷了起来。

张书槐说,人死如灯灭,不必忌讳,怕她不相信,他直接将她抱上了半开的棺材。

她光溜溜的屁股贴在冰冷的棺材上,转头还能看见半盖着的棺材里,张母灰败的脸。

明明恐怖极了,可偏偏腿间的汁水不受控制地还在不停地淌,很快屁股底下就湿了一块。

又恐怖又刺激的时候,他埋头进了她腿间,滑溜溜的舌头在她穴儿里钻进钻出,动得极快,她还来不及说出不要的话,就尝到了人生当中的第一个高潮。

那毁天灭地的快活滋味,让她大脑一片空白,完全忘了其他,便就在那黝黑的棺材上,他一边说着天长地久,不离不弃的话,一边将肉根插入了她的身体里,处子血混着淫水流淌在棺材之上,嘀嗒落进棺材里,他们做了一次又一次,干得棺材咯吱咯吱摇晃个不停,一直到鸡鸣天亮才分开。

燕璇听完,下巴都要惊掉了,怎么也想不到世上还有这么大逆不道的人,这,这还算是人吗?

“等等,这不对呀,你说他因为母亲伤心欲绝,怎么后面又说人死如灯灭,还将你抱上棺材上,对着母亲的尸体交欢呢?”燕璇提出质疑。

刘春台一愣,是呀,这不应该呀。

此时被燕璇点破,刘春台突然发现自己那天忽略了很多事情。

燕璇不知她在想什么,又问:“你能站在我面前,就说明有鬼,这么个逆子,他母亲是个什么态度?”

刘春台摇了摇头,“我死后并没有在鬼门关见到他母亲,她要么是过了奈何桥,要么是留在张书槐身边,我还想通过她找到张书槐的下落,然而四处打听遍了,也没有鬼见过她。”

说到这儿,刘春台话音一转,说道:“你等我一下,我去去就来。”

不等燕璇答应,刘春台就风儿似的离开了。

燕璇以为她很快回来,没想到一等就等到了第二天下午。

燕璇刚把百寿图写完,正打算拿着去给赵夫子瞧瞧,让他帮忙看看写的如何,若是合适,便就让人拿去装裱了,谁知刚走到后花园时,刘春台来了,扭曲的身体站在树荫里,便是大白天的都瞧着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