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意儿从他的嘴下,顺着骨肉,顺着筋,钻进了她肚儿里,往她腹中勾出了好多黏黏腻腻的汁水儿,顺着那紧狭的甬道不住往外流淌。

宋青阳似也察觉到了她的舒服,眷恋在她胸前的手掌顺着肚皮摸到了她的腿间,摸了一把那湿滑嫩处,沾了一手粘腻春水浪汁儿。

“表哥……”燕璇受不住了,原以为被他含着胸脯逗弄已经是了不得地快活滋味,却不知原来还有更舒服的,便是被他轻轻摸上一下,腹中翻滚的情欲就像被点燃了一般,让她情不自禁地唤出声儿来。

“怎了?弄疼了?”宋青阳问。

燕璇摇摇头,正正相反,是舒服极了。

“我再与你摸摸。”

宋青阳说着,指腹又压了上去,他头一回摸姑娘家这儿,没个经验,怕弄疼了她,摸一寸又停一下,仔细摸索感受一番,才又往别处去,等他摸仔细了,燕璇也到了爽快处,哼叫着,穴儿里头又漏了一波汁水儿出来,接了宋青阳满满一手。

“女人果真是水做的。”

宋青阳探着汁水儿流向,手指头寻上了那软肉堆积之处,慢慢地,将一根手指头往里抵了进去。

“呀!”异物初次入体,燕璇有些不适,宋青阳赶紧又退了出来,给她揉了揉别处,等她好了,才又试探着往里面去。

这回好了些,一根手指头嵌入,便将那小道儿塞得满满,动起来都有些困难,宋青阳不敢想象这小腔儿该如何容纳进自个儿的大物,若是强塞进去,非得被她夹断不可吧?嗯……根本就不可能强塞进去。

宋青阳一边想着,一边往外掏出自己硬邦邦的大物,想比划着试上一试,才发觉此处儿不妥当,还在院子门口呢,周遭连个依靠的东西都没有,他要想往她腿间细看,需得松开搂着她的手,可要是松了,她这把软骨头哪站的住,肯定会跌到地上去。

燕璇不知他想,眼神注意到了他放出来的大物,细瞧了瞧,快有她小手臂粗了,也不禁想究竟能不能塞进去,会不会撑坏了她。

两人各自思索着,一时没有动作,突然,宋青阳眼皮跳了一下,他赶紧将肉根儿又收回了裤裆里,随即赶紧帮燕璇又穿上了衣裳。

燕璇还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问道:“怎么了?”

“有人来了。”

燕璇一听也慌了,赶紧着穿衣裳,两人手忙脚乱着,终于赶在院门被打开时穿好了衣裳。

来的是花容。

燕璇每次跟宋青阳出门玩花容也是知道的,不然燕璇离家久了,花容一准儿会发现她不在。

燕璇一直没有回来,花容便一直等着,院门没锁,也是花容特意给她留的门,方才听见门口有声音传来,花容以为燕璇回来了,心想她在外玩了一天,肯定疲累,便赶紧着张罗洗澡水,谁料等洗澡水都弄好了,还不见她人影,遂赶紧挑着灯笼过来瞧瞧究竟。

“我还有些话想与表哥说,才多留了一会儿。”燕璇心虚地解释了一句,而后转身与宋青阳道:“时候不早了,表哥快回吧,剩下的话咱们明儿再继续说。”

宋青阳听懂了她的话里有话,也是有些心虚,点点头,“行,你早点洗洗睡吧。”

燕璇快步回到房里,没让花容跟来伺候,自己进了浴桶沐浴,肩头胸前还全是宋青阳方才留下的红印儿,尤其是两只奶团子上。

燕璇害羞擦过,心叹可惜,就差一点儿就和他做了,都怪时候选的不好。

从胸脯洗到腿间,将胯间滑溜溜的汁水儿洗掉,燕璇突然想起什么,赶紧着将脱下来的衣裤拿过来往洗澡水里搓了搓,以免待会儿被花容发觉裤子上的腻汁儿。

今晚燕璇注定无眠,宋青阳也是,只要一闭上眼,脑海里就全是刚刚两人意乱情迷,胡来乱搞的画面,脑子里兴奋极了,一点睡意都无。

宋青阳捉着一柱擎天的肉根儿抚弄着,心想着今天所有的一切,越想越觉得小表妹奇怪,好似从他们两人确定关系开始,她就在不停地在撩拨他,不停地投怀送抱,一点没有了原先的矜持,这令他有些摸不着头脑。

0035 因果终有报

一夜无眠,一直到天际泛白,燕璇才有了几分睡意,打了个哈欠正欲睡去,突然一阵凉风迎面吹来,燕璇瞬间睁开眼睛,果然,又来了一只鬼。

“你不会也是花太岁介绍来的吧?”

燕璇对于突然出现的鬼已经见怪不怪,看这鬼的打扮,是个书生郎,也不知他有什么心愿未了。

“非也,我是亲眼看见你帮助祝竹秋救妹,才决定来找你帮忙的,却不知,你原来是个姑娘。”

“你说说,我有什么能帮上你的?”

“我希望你能帮我去问问我家娘子,问问她为何要背夫偷汉,我与她这么多年的情谊,她怎么能这么狠心将我杀害?”

书生叫做言必简,人如其名,平日里沉默寡言,便是说话也言简意赅。

妻子唤作林荷生,是他授业恩师的女儿,他们两人从小一起念书长大,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成婚后两人更是如胶似漆,恩爱非常。

言必简一直觉得自己十分幸福,一直到前几天。

自打成婚后,言必简受一富户邀请,给其府上的公子小姐启蒙,富户家离他家有些远,他本是可以住在富户家的,但他念着妻子独自在家,不论多晚,他每日都要从富户家赶回来,清晨再出发过去。

那天,富户家里的老太太过大寿,公子小姐们不必念书,他吃过酒席后,便提着给妻子带的两只烧鸡回来了,谁料一进院门,就听见妻子唉唉叫疼地声儿,他还以为妻子出事了,赶忙过去,却看见了妻子与人在榻上癫狂。

他只以为是歹人入门,强行对妻子行不轨之事,遂操起一旁的木凳子朝歹人打了上去,怎料想在他与歹人搏斗之时,妻子突然拿起瓷水壶,猛地砸到了他脑袋上。

言必简一边说着一边转过身,让燕璇看了看他血肉模糊的后脑勺。

“我想不通,我实在是想不通我究竟哪一点对不住她,让她竟敢偷人杀夫。”

“奸夫你可认识?”

“之前不认识,死后才知道,他是个江湖术士,道名叫做道垣子,家住在下花街,平日里给人算命卜卦为生,也不知他是怎么和我妻子勾搭上的。”

燕璇看着言必简,他现在竟还称呼林荷生为妻子。

“你只让我找林荷生问明白究竟,没说要报复,也没说要将他们绳之以法,为什么?难道你不怪林荷生吗?”

言必简沉默了一下,“我只想知道原因。”

燕璇摇摇头,属实也想不明白,林荷生究竟为何会辜负一个这么爱她的男人,那老道难不成还能比言必简对她更好不成?

“行,我找机会去帮你问问,你妻子现在在哪里?”

“她操持完我的丧事后,就便被岳父接回了家。她家住在长流胡同,父亲林秀才在胡同里颇有名气,你在周遭一问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