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停在17楼
宁柏仁打开门,白酒的后劲上来,走路都有些飘,他烦躁的将领带往下扯了扯,两眼一闭倒在沙发上。
李娇解完手从卫生间出来,就看见他瘫在沙发上,她连忙去厨房倒了杯温水,轻轻托着他的后脑,将水渡进他喉中。
“嗯…”男人滚了滚喉咙,闷闷哼了声,李娇看着他,细细端摩着他的五官。
宁柏仁双眼紧闭着,高挺的鼻梁上泛着微红,平日冷峻的外表在醉意的烘托下,显得柔和了不少。
李娇看着看着就露出了笑容,这样优秀的男人居然成了她的丈夫,宁柏仁对她很好,整容恢复完就带她去公安局重新办了身份证,下午就去了民政局。
还把市中心地段大平层的钥匙交给她,说着,“以后,这就是我们的家。”
她辞去收银员的工作,如愿以偿过起了富太太的生活,换做以前,这种狗血言情剧里的情节,她想都不敢想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唯一有点遗憾的是,宁柏仁从来没碰过她,借口不是太忙就是太累,不过她暂时也没这方面的需求,买lv还是爱马仕就够她纠结的了。
李娇脸上一直挂着笑,帮他把西装外套脱下来,突然一个丝绒方盒子从口袋掉到沙发上。
她拿起,轻轻将绒盒打开,一枚鸽子蛋钻戒,出乎意料的惊喜感瞬间充斥全身。
她将戒指比了一下,圈口好像有点小,只能勉强戴进尾指。
她看过一些营销号,说尾戒的含义是与爱人长厢厮守,共度余生的约定。
李娇深深看向醉倒的男人,眼里闪着泪光,她弯下腰,抬手想帮他把眼镜摘下来。
男人瞬间抓住她的手腕,李娇愣住,“柏仁?怎么了…”
宁柏仁微抬起眼皮,在朦胧的视线中,看到了这张日思夜想的脸。
血液翻腾的厉害,心绷的紧紧的,生怕这是错觉,他哑声唤了一句,“娇娇……”
李娇被他突然转换的昵称惊到,不过很快便羞红了脸,柔声回着,“我在呢。”
话音刚落,她就被一股蛮力扯了过去,整个人栽进这具宽大热烫的怀抱中,“柏仁…你…唔!”她的疑惑被男人的唇堵住,淡淡的酒香混着男性气息笼罩在她鼻间。
宁柏仁亲吻的动作急促又带着点残暴,他的舌直接捅进她的口腔,强势在里面卷吸,辗的她唇舌都有些发痛。
男人一把抱起她踢开卧室的门,把她扔到床上,“啊!”李娇被柔软的床垫弹了起来,后背震的发麻,她没想到宁柏仁做这种事的时候是这个样子,还没等她缓过神,男人炽热的身躯压了上来。
宁柏仁粗暴的撕开她的裙子,直接掰开她的双腿,指尖勾弄着穴缝,拇指熟捻的按在阴蒂上快速抖动。
“柏仁…你在干什么…嗯…”李娇微张着小嘴,心里还是很震惊,紧接着小穴被三根手指插入。
男人看有水流出来,快速抠挖几下便拔出来,把裤子脱下后,挺着狰狞巨大的阴茎抵上她的穴口。
李娇看到那根东西有点被吓到,下意识并紧腿根,又被男人强硬掰开,宁柏仁的双眸泛起微红的醉意,俯下身温柔点在她的唇瓣,哑声唤着,“娇娇……”
说完便一寸一寸缓缓进入,“好…好痛!”李娇五官扭曲在一起,虽然她不是处,但下体的撕裂感实在太强了,就像被塞进一个滚烫坚硬的啤酒瓶子。
“嗯……”男人发出一声性感的闷哼,但这个姿势入的不够深,还有一截插不进去。
他将女人的身子转过来,一把提起她的腰,迫使她的屁股翘起来,“别……柏仁…”李娇开始有些慌了,后入的姿势她会被插死的。
宁柏仁摘下眼镜往地上一扔,大手死死扣住她的腰肢,挺胯用力一顶,强硬破开宫颈,又缓缓抽出一半,再狠狠捅进去。
“啊啊啊啊!”那股痛意迅速放大蔓延,李娇的惨叫一时盖过了肉体的碰撞声,她浑身颤的厉害,感觉身子都要被他撞散架了。
小穴本能的绞紧收缩,往外蠕动着,似乎很是排斥。
宁柏仁操着操着有点不对劲,有点干,快速抽插的时候带起摩擦的痛,不过他脑子还是个混沌的,可能娇娇的逼太久没操了。
漫长的性事一直在继续,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终于吼着射了出来,鸡吧死死钉在她的子宫里。
李娇被折磨的够呛,她应该也有爽到的,只不过那股痛意实在太强了。
结束后两个人都有些精疲力尽,一起瘫在床上沉沉睡去。
0034 倒插香
入秋后,温度下降的快,落地窗上挂了水珠,昨夜不知道什么时候下的雨。
李娇从厨房出来,手里端了两碗面,她私处被宁柏仁折腾的现在还隐隐作痛,她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刚好是地方台,里面在放八点档的晨间新闻。
【自开展百日攻坚行动以来,为贯彻落实霍世泽市长关于打击犯罪工作的指示精神。凌晨三时许,西南市禁毒大队联合经侦大队破获一起涉毒洗钱案。
随着齐某的落网,历经四年之久,西南市公安厅督办的“清网”行动经过专案组深度专研,从下至上实现了全链条打击……】
李娇没仔细听,这种枯燥的新闻估计只有上了年纪的大爷才喜欢看,她随手切到某台的狗血伦理剧。
宁柏仁缓缓睁开双眼,手下意识摸向枕边,空荡荡的,他支起身靠在床头,揉了揉眉心,试图驱散酒后的迷糊感。
意识回笼,床单上的精液已经干涸,散发着淡淡的腥膻,昨晚的景象片段式在他脑中播放,记忆停在李娇在他身下鬼哭狼嚎。
脑袋嗡的一下,他攥紧拳头重重的砸了一下床,心底升起的愧疚感导致他觉得很反胃。
他冷着脸下了床,随手套了件外套,一走到客厅,看见桌子上摆了两碗热气腾腾的面。
“柏仁…你醒了,快来吃早餐。”李娇从沙发上起来,看了他一眼便羞哒哒的低下头。
宁柏仁扫到女人脖子间的吻痕,喉间一阵犯涩,目光落到那张和娇娇一样的脸,只有八分像,仔细看还有医美痕迹。
男人抿着唇一言不发,李娇走过来,看他又恢复了之前那副冷峻的模样,仿佛昨晚那个疯狂的男人跟他不是同一个人。
李娇想起自己在床上抗拒的样子…眼底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失落,难怪柏仁不碰她,原来是怕自己承受不住,她轻轻牵过他的手,撒着娇,“柏仁…以后我会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