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柏仁不禁发笑,绷紧臀往前一撞,女孩的身子被撞的拱了一下,发出一声闷哼。
软嫩的宫颈张着小嘴亲他的龟头,还吐出热水浇在他的马眼,宁柏仁眯起眼,危险来临的讯号,他先是温柔的亲了亲李娇的唇瓣,随后默默抬起手捂住女孩微张的嘴。
他速度加快,肉棍凶狠的撞击宫口,“唔唔唔…”李娇疯狂摇着头,吓得脸色惨白,宁柏仁置若罔闻,眸子里翻滚着病态的阴郁,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清泪,胯重重一顶,全根没入,龟头破开可怜的宫口,插进小小的子宫。
李娇的尖叫被死死捂在他的掌心下。
少年发出一声满足的长叹,只有彻底进入她身体的时候,肉体和灵魂才算真正嵌合在一起。
他停下动作,将捂住她嘴的大掌移开,盯着身下颤抖发昏的女孩,淡淡笑着贴过去与她接吻。
李娇还陷在刚刚被突然破开的疼痛里,眼前失焦,只有生理性的泪水顺着眼角滑下,流进长发。
他牵过李娇的小手抚在她的肚皮上,肚脐眼下面被顶起一个巨大的鼓包,宁柏仁将她的软舌嘬出来,抿含在双唇之间,“摸到了吗,宝贝,我在你的子宫里。”
那个孕育生命的温床,现在变成他的鸡吧套子,湿软的宫壁还在不停蠕动,对着他的龟头按摩。
宁柏仁的鸡吧钉在子宫里面一动不动,胸腔里的心脏砰砰跳动着,他双手伸到李娇背后,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灵魂渐渐往上升,缩成一个老鼠般大的光团,又彻底坠落。
宁柏仁被她的体温裹的发晕,充满幸福的快感散去后,他才发现他射了,毫无预兆。
他怔了几秒,脸上挂了一丝尴尬,缓过来后才想起去安慰身下的人,“宝贝……”他抹去她脸颊上的泪水,低声哄着,“不哭了好不好,不疼的,娇娇,我的乖娇娇。”
是没那么疼了,但这异样的撑胀弄的她好不舒服,李娇被他哄住,努了努唇,轻声说着,“你……你只准射一次,射完就睡觉…”
“………………”
“好好好,只射一次。”宁柏仁咧开一抹狡桀的笑容,抬起她的小屁股上下蹭动。
狰狞的肉棍将花穴撑满,两人的耻骨严丝合缝贴在一起,少年的毛毛又粗又黑又硬。
“嗯……啊…你别这样动。”李娇扭了扭身子,扎死她了都。
少年轻轻笑着,“那样动娇娇会痛。”他加快手上托举的动作,鸡吧在肉穴里蛄俑,女孩薄薄的肚皮上清晰勾勒出龟头的形状。
他的耻毛硌在她的阴蒂上,上下摩擦的时候,竟传出尖锐的酸麻,“嗯啊…哈…宁柏仁,慢点,呀。”
小腹深处的骚点越来越强烈,肉穴连带着子宫一起颤动,宁柏仁的鸡吧插在里面,子宫突然猛的收缩,还越来越烫,像抽真空一样,紧致到逼人。
两人几乎是同时叫出来。
“呜呜,要到了……嗯啊…哈。”
“嘶啊…别夹……哈啊!”宁柏仁猛的把肉棍抽出来,里面绞的他受不了,尾椎一阵一阵的酸麻还带着痛,他支起身子跪在李娇腿间喘着粗气,精壮的身躯不停颤抖。
胯下粗长的鸡吧朝天挺着,浑身像过电一般,鸡吧一抖一抖的,柱身上的青筋充血成深紫色,龟头马眼处缓缓流出浓白的精液。
…他居然被夹到流精………
他握着鸡吧往前,把流出来的精液擦到李娇脸上,黑着脸又插了进去。
“呃啊…操…”肉棍一捅进去里面的软肉就层层叠叠吸吮上来,他报复似的猛烈抽插。
“呀……嗯哼…”里面好湿好滑,女孩被干的舒服了,便扭着腰肢浪荡起来,“好爽…宁柏仁…再快一点…嗯啊。”
宁柏仁发红的眼盯着那两团被撞的晃来晃去的粉白奶子,肉棍骤然涨到极致,他咬紧后槽牙冲进那温暖的子宫,“呃啊啊啊……!”他仰着头,动作嘎然而止,下半身一直在发抖。
精液喷射出来的时候还带着火热的痛麻,等最后一滴都灌进李娇的子宫,他才发着颤拔出来,然后泄力般压在女孩的身上,鼻尖痴痴蹭着她的颈窝。
哑声说着,“宝贝…我要被你吸干了……”
0022 早泄
孟水县。
隐秘山头后的破房子周围拉起几条警戒线。
“什么时候发现的?”闵楠拿着笔记录,对着面前的老妇人开口。
老妇人还穿着一身洗褪色但很干净的少数民族衣服,操着一口带着乡音的普通话回答,“就我出去卖菜,每天要走山路嘛,凌晨三四点,我挑着菜,我发现这后面怎么是亮着灯的,以前没有的,然后我就进去看,两台这种机子,上面好多血哎,魂都吓死了……”
此时破房子里,一群刑警正在取证,汪程戴上手套抹了一把台面上的粉末放到鼻尖闻了闻,一股刺鼻的酸味。
旁边一个有经验的老警走过来,说道,“机子很简陋,提不了纯,有很大的可能,是从这做出来的。”
汪程听完他的话陷入沉默,看了看破房子的陈设,没有灰尘,连墙角疙瘩的杂草都被仔细清理过,血迹呈挥洒状,人血还是什么血要查验了才知道。
做的很干净,除了显而易见的,脚印毛发通通没有。
汪程开口问道,“莱坤那边怎么样了?”他想起齐鸿的话,有点怀疑莱坤是不是手伸到这了。
老警皱了皱眉,说着,“他们一条裤子穿起的,泰就算抓也是做做样子。”
也是,犯罪头目都有武装力量保护,缅下通知警告,就连夜溜到泰,泰要抓人就跑到挝,三地乱窜,那边政府内乱到自身难保,更别说管他们这些摇钱树。
这时,一个警员冲进来报告,“汪队,山底下抓了几个人。”
汪程心里一喜,连忙跟着过去。
孟水县派出所。
汪程看着眼前这堆人,满脸复杂。
七八个小娃娃抱着头蹲在地上,年纪看起来十七八岁,各各头顶上染了花里胡哨的颜色,还有两个女娃娃,手脚都沾满了泥巴,衣服脏的不成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