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妃面色变得难堪,正要开口反击,却听怜儿语气转柔:
「还有圣旨赐我此殿,皇上册我为昭仪,皆是天恩。若有流言传出,说臣妾出身低贱,不配册封,不知会不会被认作……质疑圣上的眼光和决断?」
她声音不高,语气柔婉,却句句如针,字字见血。
兰妃冷汗直冒,一时语塞,不敢再言。
侧嫔们心中明白,这怜儿不是好欺负的,反将一军,让兰妃自曝手段、小心眼,风评势必受损。
当兰妃仓皇告退,怜儿独坐帐内,对着那只香囊微微一笑。
「送我旧物……是想让我记起低微身分?那正好」
「我会让你们看着,这只香囊,如何挂上皇后之位的凤帐门前。」
0006 第六章 香手柔情(免费赠肉)
自晋为昭仪后,冯怜儿不再仅是景阳殿中妃嫔。高纬日理万机时,时常唤她入御书房随侍左右。旁人只当她幸得圣宠,不过是红颜惑主,却不知,她能立足此间,不仅靠那张能令人梦魂难离的身子,还有一双极灵巧、会读人心的手。
她一有空档便钻研人体构造与脉络的书册,并时时拿婢女小春练手,确定按压的穴道有利于舒缓痠痛,便拿笔记着、画着,久而久之这按摩手法一绝,到了无师自通的地步。
当日,天色昏黄,御书房中堆满奏疏,案前烛光摇曳,高纬面色疲惫,眉头紧蹙。
「怜儿。」
他一声唤,她便轻步入内,双手捧着一盏热茶,先行一礼,语气温柔:
「陛下已连批奏三刻,是否该歇息片刻?」
她俯身奉茶,手掌轻托他的手腕,将那盏茶稳稳送入他掌中,指腹与他掌心接触的瞬间,略施压,按着心包穴轻揉一下。
高纬眉心一动,手一稳,茶香入鼻,竟有片刻清明。
「你这丫头……当真知道我哪里最痠。」
她不语,只是嫣然一笑,走到他身后,两指落于他肩颈,轻揉慢压,手法极缓,像落花压雪,无声却不无力。
「这是臣妾为了陛下,日日细研的手法。」她一边说,一边以大拇指推按他肩胛,掌心贴肉,热力缓缓渗透,「若压得不舒服……请陛下罚臣妾便是。」
高纬闭上眼,身体微靠向椅背,只觉她那指间仿若生香,揉得他骨头都松了大半。
「罚你?只怕朕得奖你才对……要是没有妳,再下去,朕这手都提不起笔了。」
她便笑,凑近些,缓缓吐息,低语于他耳畔:
「那便让臣妾帮陛下研墨吧……若您心烦气燥,臣妾也能……让您心情愉悦。」
她一面说,一面弯身贴近,在他耳后轻轻一吻,那唇柔湿、带热气,引得他浑身一震。
她研墨的姿态极美,腕细指长,石声如雨,墨香混着她身上淡淡的沉水香,高纬坐在一旁,看着她手起手落,便有几分心猿意马。
她将墨调得浓淡适中,抬眼问:「陛下是否喜欢这样的浓度?」
「嗯。」他声音微哑,「不过朕现在……另有想法。」
她未及反应,便被他拉入怀中,墨滴洒落,纸页沾黑,却无人理会。
「这里……书多人少,倒也适合干点不成文之事。」他低笑,将她压在书案之上。
她未挣扎,反而顺势趴伏,让他褪下她的衣裙,书页散落两旁,那对丰乳自衣中弹出,乳尖已然泛红。他探身捏住一侧乳尖,手指绕蓓蕾打转,另一手滑向她腿间,探进花穴,湿得几近溢出。
「你这小妖精……研墨不过一盏茶的工夫,下面便湿成这样?」
「是您身后的气息太热……臣妾……哪里忍得住……」
她声音细碎,双手扶案,腰臀自然翘起,任他从后方一把拥入,肉根猛然顶入花穴深处。
她猛然仰首,喉间溢出一声高吟。
他抓住她腰肢,开始深深撞入,书桌因而颤动,墨池溅出,纸笔散落,而她的呻吟与肉体撞击声却如奏章被批、墨笔被磨,一声一声,盖过政事。
「陛下……这里是御书房……啊……不可以……」
「你不是说要让朕心愉悦?」他哑声低笑,挺身更猛,「那朕便将你一身,收进朕的章奏里写在心上。」
烛光摇曳,冯怜儿双手撑于御书案上,玉颊泛红,气息浮动,背后高纬的热息灼灼,衬得她整个人仿佛要在灯火中融化。
那肉根自后方不停贯入花穴,她眉头紧皱,指尖抓住书页,身体像被雷电穿透般一震,双腿无力几欲跪下。
「臣妾……受不住……」
「才刚进去就说受不住,那怎么行?」
他一手握住她纤腰,一手覆上她前胸,那对雪乳早已从锦纱衣襟中完全绷开,在案边来回晃动,乳尖早已湿润肿胀。他握揉一侧乳峰,用大拇指反覆碾压那点蓓蕾,随着下腰摆动,在掌心摇晃交融,令她尖声轻唤。
他腰力极猛,撞击一次比一次深,甚至能感觉那肉根已顶入花心深处,与她最紧实的内壁来回磨擦。她只能半跪在案前,双手被挤得撑不住,只能仰头颤抖呻吟,眼尾泛泪,唇瓣微张:
「好深……那里……不行啊……臣妾快要……快要去了……」
「去吧,朕允你去了……但你若夹得这么紧,朕也要一块儿陪你。」
果然,在她水穴狂泄、身体颤栗间,他一声闷哼,热流汹涌灌入,几近溢出体外。他伏在她身上,双手将她紧搂怀中,在她肩颈留下湿热吻痕,唇齿轻咬,彷彿还未尽兴。
案上一地湿痕,墨滴与爱液混作一滩,几页奏章沾了不该染的痕迹。
怜儿气息未平,却仍强撑着替他整理衣襟,柔声道:「陛下身为万乘之主,如何可让自己疲劳至此?臣妾虽非贤女,却愿伴您左右,不求显名,只愿解乏散疲。」
他低头看她,眼神中不再只是肉欲,显得更为宠溺,带着深深的依赖与慰藉。他终于吐出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