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臣妾奉旨而来……可否让臣妾先服侍陛下解衣?」
高纬已坐于榻上,望着她的眼神象是猎人盯上心仪猎物,又像快要被蛇缠住的猛兽。
他只是轻点了点头。
怜儿便缓步近身,手指修长,解开他的衣带如抚琴,动作轻缓,指腹不时滑过他颈侧、胸膛,似无意,却像在抚弄情弦。
当他最后一层中衣落地时,她忽地靠近,香气扑鼻,柔软的双唇贴上他胸口,轻轻一吻,再抬眼,那眸中像燃着灯火。
「陛下若不嫌弃……今夜让臣妾来取悦您。」
她说完便起身退后两步,双手交握于胸前,忽地将那件冰丝长裳一扯而落。
整副身体,如雪似玉,赤裸而立。
高耸雪乳在冷香中微颤,粉色的乳尖挺立如初绽梅蕊,纤腰下滑至臀峰,紧实丰翘,腿间隐隐可见淡红肉瓣隐现,竟无一丝羞赧。
她未等召唤,便自个儿踩上榻来,像一尾温顺却危险的猫,缓缓爬至高纬双腿之间,红唇含笑,柔声吐息:
「臣妾为陛下所舞,不过是引子……真正的献艺,从这里开始。」
说罢,指尖落于他腰间,沿着腰骨一路下滑,指腹抚上他已然涨大的肉棍。那肉根因她轻抚而颤动,她便如抚宝贝般温柔,掌心滑动,时轻时重。
「怎么……这么热呢?」她嗔声一笑,低头一吻,唇舌轻点在分身顶端,然后仰起脸望他,「臣妾这样,可还让您欢喜?」
高纬只觉心火上涌,正欲扑身拥她,却被她一手轻按于胸前。
「今夜……让我做主,好吗?」
她俯下身,唇贴在那微微跳动的肉根尖端,舌尖如舔拭蜜糖般轻抚一圈,然后整个含入口中。
初时只含半截,双唇轻啜,慢慢吐息,像在调戏,又像在试探;渐渐地,她深吸一口气,将整根吞入喉中,那湿热的紧束感将高纬撩得头皮发麻。
她的舌头灵巧极了,一会儿环绕根部,一会儿探去肉缝,甚至将龟头含住不动,单靠舌尖在顶端小孔反覆挑弄吸吮。唇间发出「啵、啾」的细响,每一声都象是在喉头鼓掌,令人脸红心跳。
她还一边含,一边望着他,眸中笑意未减,嘴里却动得极其淫秽她不是在取悦男人,而是在玩弄男人的理智与下体。
他挣扎着想推她起来,她却伸手将肉根紧紧按入喉中,含着不放,甚至故意发出几声细细呜咽,引得他腰肢狂震。
她抬起头时,红唇湿润,唾液自唇角滑落,滴在胸前,妖冶得象是画中梦魔。
「陛下……还没呢......」
她的唇柔若花瓣,舌头灵活似蛇,每一下舔弄都象是有意撩拨。她一点点吞入,让那灼热滑入喉间,再慢慢吐出,唾液在两唇间牵出晶亮的丝线,淫媚动人。
高纬坐在她身前,目光灼灼,既然还不得以入美人,便将两手落在她胸前雪乳之上,轻揉慢捏。
他拇指挑逗她的乳尖,一点点磨搓那颤颤挺立的蓓蕾,手掌包覆整团柔软,感受着她因口交而逐渐急促的喘息,与乳房间传来的细微震颤。
她含得愈深,乳间的起伏就越剧烈,象是她全身都在为这一根而动。
他在她胸前肆意揉搓,她在他胯下专注舔吮,唇舌交缠、乳肉揉压,彷彿一体相连。
他低声喘息,忍不住抓紧她的雪乳,指节发白,低沉问道:
「你是……怎么练出这般口艺的……?」
她含着肉根,眼神微笑,只发出几声「嗯哼、啾啾」的娇响,当是回应。他愈揉她乳房,她吸吮得便愈卖力,舌头灵巧地绕过肉缝、顶端,每一分挑弄都准确地踩中快感的节点。
直到那根肉棒在她唇间脉动剧烈,他再也忍耐不住,抓住她的乳峰发出一声闷哼。
她才缓缓抬起头,嘴角沾满水光,红唇微张,娇喘如兰,乳房在他掌下仍微微起伏。
「陛下……臣妾的口,是否胜过其他嫔妃?」
「朕......确实没有如此舒爽过。」皇上还在低喘,便以见她轻轻俯身,将那根滚烫的分身夹在双乳之间。
雪乳丰隆,圆润柔滑,她用双手将之向内一夹,便将那肉根死死包裹在乳肉之间,来回揉搓。
「这里……也可以取悦陛下的。」她一边低声吐息,一边慢慢前后滑动乳房,让肉根在那团香雪之中起伏,每一下都挟带着蓓蕾颤动,擦得他几欲失控。
她时而低头,伸出舌头,轻点肉根顶端;时而挺胸抬头,让乳肉挟持着他剧烈抖动,甚至摆出媚态,一边摇乳一边细声笑语:
「这样的舒服,臣妾只为您一人献上。」
紧致的乳缝宛如活物,随她节奏轻挤慢揉,甚至能将他从根至端推送进乳间深陷,那画面美的不可方物,让他几欲射精。
她见状,忽地放慢速度,嘴角含笑:「不急……臣妾要让您在我身上醉得更久些。」
她爬坐于他身上,玉体柔滑,双膝分跪于他两侧,肉根被她小手引导,轻轻抵入花穴之口。
「这里……一直为陛下留着呢。」她语罢,慢慢坐下。
分身缓缓没入,感受到一层阻碍后,便破开直劈花径,怜儿娇喊了一声后,那水穴如湿绸紧束,热润软滑,内壁像长了千条细丝,一寸寸地吸附包裹,让高纬倒抽一口气,这销魂滋味简直从未有过。
她低头轻笑,缓过那阵痛楚后,开始慢慢起落,动作极慢,每一次抬起都似将那肉根从最深处拉出,再缓缓纳入。
她腰间紧束,雪乳颤抖,乳尖擦过他胸膛,烫得惊人。
她时而俯身舔吻他耳垂,吐息如兰,时而挺身坐起,双手扶乳让那对玉峰在他面前摇曳,还故意将他的手拉起放在乳上,覆着他的大掌来回揉动,嘴里笑说:
「陛下您喜欢臣妾这样伺候吗?」
高纬早已失语,只能以力回应。
他双手抚上她腰间,却被她抓住反扣于头侧,嗔道:「不行,今晚是怜儿献身,怎能让您乱来?」
说罢,她忽地将双腿蜷起,整个人跪坐于他腰间,臀部高速起落,花穴吞吐间水声纵横,啪啪作响,像在演一场情欲交响。她头发散乱,红唇微张,眼神潮湿,却依然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