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木子难受地往后退了退了,可林??一只手卡着她的腰,一只手捏着她的腿,偏生她现在脑子不清楚,且是半残废。
林??就这么小心试探地舔着,又隔着布料咬着那里的花蕾,毫无章法地挑逗,还没开始入门,就直接把木子咬射了,林??看着湿透的内裤,懵了一下,她就这么交代了?
愣了愣自言自语:“这也太敏感了吧?还是我天赋异禀。”说着也不管木子此刻是何神情,就去病房拿出手机开始百度了。
木子一脸懵逼,还没反应过来,林??又回来了。
她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扒掉了木子的内裤。
继续自言自语:“我看网上说女生有两个高潮点一个是花蒂,这里刺激不用进去就能那啥,还有是里面也可以,我都给你试试哈……”
可内裤只扒的下一半,碍于操作的可行性,于是被撕碎了,林??探究的看着那里,直接含吻了上去,木子射了一次后,脑子好似回来了一丝理智,想要去推腿下的人,可腿根本抬不起来,手也变成了无力,只能虚虚地抓着人家的头发,欲迎还拒一般,可林??的手掌的温度烫的可怕,就这么摸着她的大腿,搂着她的腰。
林??嘴含着花蒂,腾出一只手往下面摸,花蒂硬的像个小果子一样,又肿又红,木子只觉得那里被湿润的舌尖上下撩拔,紧接着两片花瓣被翻开,指腹在周围打着圈圈,她脑只本来就不清醒,想说的话更是被快感磨灭了,在脑里成了浆糊,而成片的酥麻感从尾椎骨那里一节节爬上来,直让她腰软腿软。
林??第一次做这种事,之前也没详细了解过,谁他妈想到能白日梦成真!自己真的会有和自己闺蜜TXL的一天?!
她只觉得闻到一股血腥,拿手一抹,直起身来看着镜子里鼻血直淌的自己,有些狼狈又有些好笑,心里暗骂一句,赶紧伸出脸到洗手池里,弄干净,等再度贴上去的时候,木子只觉得冰冰凉的好舒服。
她难受的一只脚踩着林??的肩膀,一只手又无力的抓着她柔顺又黑硬的头发,嘴里喃喃着:“轻点……轻点……别咬……嗯……”
林??吮吸了一会,试探的伸了一根手指进去,仅一根手指,木子就浑身颤抖的厉害,林??抬起头看着木子仰着脖子,像只岸边的鱼,不住的呼吸,发出的声音像呜咽的小兽一样,她左右动了一下,因为没啥经验,也是现学现卖的,只好试探的往里面插了一下,就那么浅入浅出,轻轻的磨蹭着,一是怕她痛了,二又怕没个轻重。
一只手在下面插着不停,另只手搂着木子,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轻声问:“我这对吗?木木?这样……你舒服吗?还是痛?”
木子此时只觉得头脑发胀,陷入了情欲的地狱里,被烈火油炸翻着来回煎熬,始终不得趣。
林??好似也发现自己的技术实在不行,但既然都已经这般了,于是她一手插着木子,一手点开手机网盘里珍藏已久的种子,还开了个会员加快倍数的观摩学习。
可木子已经被欲望架在火上烤,只觉得下面这个手慢的要死,想自己伸手下去,就被林??抓住了,她看着木子被欲望折磨的实在难受,有些奇怪,又不是什么传说中的江湖秘药。
可转眼一想,她怎么忘了,这家伙药物敏感,别人吃感冒药昏昏欲睡,她吃感冒药能睡两天,这喝了这不知道下了多少分量的药,现在又是这副模样,指不定要浪到什么时候,本来想浅尝及止,可这是逼着她,上春山啊!
于是林??心一横,眼一闭,把木子直接扛到了病床上,门一反锁,灯一开,把木子的石膏腿绑在吊带上,嘴里念叨着,不知道是在解释还是在安慰自己:“我不占你便宜,我只是人道主义,你要是实在觉得我过分了,你就嫁给我,我也没有异议,对吧,我俩认识十多年了,我也不是对谁都这样的,我……我……你也不吃亏,我怎么也算有钱……”想起张珊姗的钱就闭嘴了,“但我怎么也是个处……而且还专一……怎么说都是你赚了……”
边说边拿起吊带把木子另一只石膏手给吊住了,忽视掉她撑起脖子想看清楚的林??的样子,直接把木子的腿架在肩膀上弯成了M型。
林??就这么在亮堂的灯光下,将木子难以疏解的欲望看了个一清二楚,她颤颤巍巍收缩流水的花心,花蒂上欲滴未滴的露水,就连呼吸似乎也在瑟瑟发抖,透着一丝楚楚可怜。
那朵粉嫩的花朵就这么开在林??的面前,情欲毫无预兆且来势汹汹,本来还在艰难爱情道路上爬行的林??,触不及防就这么直接坐上了火箭,平步青云了。
她一边轻轻舔咬着木子,一边想着:手牵过了,也拥抱过了,只是没有轻吻,也没有表白,这样直接上船是不是太快了?可怎么也算认识这么多年了,双方家底也都知道。
可她就这样口干舌燥的,像膜拜般吻了上去,只吻的木子难受地扭来扭曲,可偏偏林??的耐心耐力简直堪比趴在熊熊燃烧里的特种兵,她的前戏长的能蜿蜒到塞纳河畔的尽头!只拿自己当一个没有感情的泄欲工具,满脑子都是:我爽不爽不重要,老婆一定要舒服!
可这宛如熬鹰驯马般的挑逗,简直堪比酷刑,还不如直接把木子的头按进冷水里,一刀了了,痛快。
木子饶是脑子不清楚,她也想把身上这个撩火不灭火的林??,给踹到病床下,偏生这人,还把她唯一能活动的手压着十指相扣起来。
她只能不住的喘息,直到林??慢慢从肚脐处吻到了脖子,又从脖子吻到了唇边,看着木子微张轻轻喘息的嘴唇,和伸出的殷红的舌尖,才移开眼睛,吻了吻木子的鼻尖和眼睛,最后在额头吻了吻,一只手才剥开花瓣伸了进去。
先是一只手指,又伸了第二只接着是第三只。
她就这么深深浅浅地插了起来,另一手拨弄着木子湿透的头发,吻着她潮湿的脸颊。
是想吻的,可接吻这种事,是誓言,是双方爱意用唇舌交缠来表达,可木子不清醒,就这么单方面的吻她,就好似自己是个占便宜的色狼,虽然更过分的事也做了,但……林??抿了抿嘴,说出来有些好笑……初吻,还是想让她主动啊。
哎,不会又是白日做梦吧?!
这般想着,林??只觉得心里又苦又涩,她看着木子被欲望折磨,眼神那么魅惑,可那双琥珀色如玉石般通透的眼睛却清澈无辜,魅而不俗,妖而不骚,偏生是想让人爱的万种风情。
林??就这半跪着床上,俯视着木子,哑着声音问:“我是谁?”
木子眼角一滴泪就这么落了下去,分不清是难受还是舒爽,呜咽地说:“林??……姐姐……”
林??脑子就这么炸开了,轰的一声,只觉得四肢百骸涌出奇异的力量,她不敢置信地问:“你叫我什么?”
木子笑了笑:“林??姐姐……姐姐……呜……”然后就这么被吻住了,那是个蛮横无理横冲直撞,压抑在心里发酵了十几年的吻,她就这么含着对方的舌头,吸着对方嘴里的津液,舌头直翻滚的天翻地覆,这个吻带着酸苦,带着多年的无声守候,直吻的如同要抵死缠绵到宇宙的尽头。
林??气喘吁吁地抬头,眼泪止不住的啪叽啪叽的掉落在木子的脸上,无法遏制的感情宛如拦截洪水多年的终于决堤,奔涌而出,一泻千里,热烈的情感也如枯木回春,似乎终于得到了回应,又宛如囚徒多年终于得见天日。
这一刻,世界才有了色彩。
姐姐这个词,是木子叫过的,但也只是在那年,林爷爷收了木子为干孙女的时候,因为比林??小几个月,所以才叫了林晨哥哥,唤了林??姐姐,好似叫了这一声才融入进了林家,成了他们大家庭的一部分。
明明只是一声礼节性的姐姐,可却像是在林??的心里埋下了隐秘的不可与人说的种子,就一次,让她的心跳漏了半拍,每每午夜梦回,只觉得心里全是甜蜜,可现在这人躺在自己身下,唤着自己名字,叫着自己姐姐,简直……简直……简直要命了!
木子摆脱禁锢,伸出手轻轻擦拭林??脸颊的泪,小声说:“别哭了,姐姐。”
林??抓住木子的手腕:“别叫了……会疯的。”
木子迷迷瞪瞪地问:“疯?”
林??摸着木子的脸颊,在她耳边低语:“我疯起来就是……从你的发丝到指尖,每一寸每一呼吸……我都想占有……”
可木子还不知道怎么个占有法,那人就这么咬着自己的脖子,在那里吻了了一颗又一颗的红痕,另一只就这么扯过枕头垫在木子的腰下,一声惊呼被咽了进去,那只手就这么顶了进去,不住的操弄,本就因为药物紧致敏感,快感就那么节节攀升。
“轻点……慢点……嗯……嗯……”
“不要……不要……慢点……啊……”
只见她胸前起伏,浑身染上了高潮的粉色,全身的每一个空隙好似都被林??的热度填满,只被弄得颠三倒四,体液如血般好似没完没了的流个不停,木子浑身绷着了一根弦,耳边脖子边是潮湿灼热的气息,还有身体里烫的烧人的形状,以及无休无止的病床咯吱咯吱作响,最后就是浓郁的散不开的木调香水的味道。
你妹没搞拉拉,她搞得是我
林??是被敲门声吵醒的,她皱着眉头不想理,可门外的人好似不长眼似的,一直敲,林??起床想踢门外敲门的人一脚,于是她光着脚,摇摇晃晃地走出门,打开门看着门外的护士和值班的医生,愣了好几秒,回头一看还在病床上吊着手和腿光I溜溜的木子,才回过神如遭霹雳般整个人外焦里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