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很没有安全感,霍澜成将他抱紧,肉麻地说情话:
“当然不会,我爱你,我就喜欢你这样的。”
江晚的心口如同盛开了一朵花,他恋爱了,和保护自己的特警,和比自己大一轮的叔叔。
两个人的关系如同星火燎原,越发失控。后来即使江美莲在家,也会接吻。霍澜成将他的孩子抱在腿上,湿吻缠绵,江晚不太会,格外青涩,被男人搂着抱着,亲着舔着,一点点接纳。
江晚很享受被他搂抱的感觉,被亲狠了会撒娇地轻呼:
“嗯……不要了……”
嘴唇都被吸肿了,出门时都羞于见人。
霍澜成早已失控,用力攥紧他娇软的身体,恨不得与他融为一体。舌头舔遍他的口腔,吸蜜水一样吸干他的津液,粗喘说:
“叔叔喜欢你,喜欢你……”
陷入情欲的男人深情表白,江晚渐渐沦陷,屁股坐在他勃起的阴茎上,难过扭动:
“放开……不要了……”
霍澜成被他磨得上火,抱着他的屁股忍不住轻轻顶弄起来,咬着他的嘴唇问:
“喜欢我亲你吗?”
江晚好不羞涩。
两个人每天都要接吻,霍澜成害怕耽误他学习,英语课总是放在下午最后一堂,两个小时的教学时间会用掉一半来亲热,剩下的一半会搂抱着平复情绪,根本学不到什么东西。
江晚很自责,霍澜成很苦恼,两个人都没有办法冷静,失控地陷入热恋。
偷偷的,隐秘的热恋。
江晚不知道别的情侣在一起会做些什么,但和他的男朋友在一起,总是忍不住身体接触。他的男朋友每天都告诉他,很爱他,很想他。
江晚喜欢听这种情话,被他爱着,格外充满安全感。
男朋友却偷偷和他商议,不要告诉江美莲,在妈妈面前要和他保持距离,否则被江美莲发现,会立刻将他赶走。
江晚也不想让母亲知道自己偷偷谈了恋爱,他觉得这种关系很浪漫,但也很羞耻。
爱情让人盲目,即使精明如霍澜成,在自己宠爱的宝贝面前,也傻得像个小学生。他的宝贝因为从小缺少父爱,对年长的男人很是依赖,虽然江晚很讨厌“爸爸”这个称呼,但在霍澜成面前,总是情不自禁地表现得像个孩子。做小孩很简单,因为会有人宠,会有人爱。霍澜成乐意宠着他,每次上课都把他抱在腿上,手把手地教他。
上课成了甜蜜的打闹,男人教他一个单词都忍不住吻他一口,江晚欣然接受,坐在他的怀里,如同被全世界呵护。
霍澜成说,会把自己的一切都给他,包括爱,包括生命,未经世事的孩子听到这样夸张的情话,忍不住失去理智,盲目地随从。
以爱之名,行爱之事。霍澜成不是圣人,抱着他的身体就会有欲望,甚至欲望越来越强烈。最开始只是一个人偷偷撸,后来不能满足,会抱着他的孩子抚慰自己的欲望。江晚自然羞耻,从来没有接触过这种事,但霍澜成用舌头对他下蛊,告诉他:
“谈恋爱就是要做这些事。”
江晚羞得闭上眼:
“哪些事?”
男人的嘴唇粘腻地在他耳边逡巡:
“要接吻……还要做爱……”
江晚的脑中“轰”的一声,全身被电了一般,头皮都发麻,男人抱着他发情:
“要做爱,每天都要做爱……”
想和他赤裸地躺在床上,色情地做最舒服的事。
霍澜成到底心中有愧,不敢过分要求,会抱着他亲吻,然后鸡巴对着他衣着整洁的下腹激烈手打。精液射满他的长裤,男人看着他裤子里勃起的阴茎,眼睛发红:
“要不要叔叔帮你舔出来?”
江晚身体特殊,害怕他知道自己身体的秘密,不断拒绝。可是霍澜成已经想到发疯,每晚都梦见与他做爱,舔着他的耳朵撒谎:
“叔叔知道你的秘密。”
江晚惊慌地看着他。
霍澜成吸吻他的嘴唇,气喘呼呼:
“晚晚的母亲告诉过我,叔叔知道,什么都知道。”
将他挣扎的身体大力扑在床上,脱掉他的裤子,饥渴地凝视他腿中间那朵隐藏的肉花。
他的孩子是双性,从他出生的那一刻起就知道,又因为是他酒后乱性的私生子,霍澜成年少时对他格外嫌弃。
小时候对他的厌恶却在他走丢后全然改观,霍澜成痛苦,愧疚,即使是个怪物,也是他的亲生骨肉,却被人贩子拐走。
畸形的爱、赎罪式的爱由此诞生。
江晚不知道压在他身上的男人是他的亲生父亲,羞愧地承受他在自己私处的舔舐。男人的舌头火热,阴茎一样抵进他腿心的肉花,戳弄他的甬道。淫水咸湿,霍澜成对那朵干净粉嫩的肉花深深迷恋,从来没有一个情人比他的宝贝更干净漂亮。私处几乎没有毛发,霍澜成咬着他的小阴蒂,手指在他阴茎上作坏,很快就将这个不经人事的小东西刺激得交待。
稀薄的精液射在他的脸上,霍澜成一一舔干净,嘬吻他的阴茎,吸吻他的小穴,对待心肝宝贝一样对待他。江晚被爸爸舔得发春,即使未经人事,还是舒服地抬起屁股,轻哼:
“嗯……呜……”
性器官的接触意味着关系的质变,男孩由纯情变得一脸春色,慢慢接受霍澜成亲吻抚摸他的身体。
霍澜成自然不局限于亲吻他的小穴,还会亲吻他身体的其他部位。会脱光他的衣服,亲吻他已经发育的胸部。他没有发育完全的乳房水蜜桃一样,霍澜成喜欢揉摸它,嘬吻他的乳尖,将哪里吸得红肿。
男朋友总是摸得他很舒服,那双大掌有魔力一般,力道合适,柔韧有余,摸得他全身发酥。江晚忍不住吃醋,咬他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