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羡点头如捣蒜,她咽了一口口水顶着虚弱的身子和灌满精液的子宫开始一点一点的撸动男人的肉棒。从根部开始,她握住男人的睾丸,不知道如何讨好的她用了些力捏了捏,控制不好力度,那微颤的手法引得男人长舒一口气。

这只贱奴还挺有天赋。段自清脑中想着,如果以后把她带到自己的实验室里做专属性器试验品,那该多好啊。不过自己那两个自私的兄弟肯定是不乐意的,只能共享这只小母狗了。

“接着按。”

余羡不喜欢这种感觉,那手感不像果冻但又有些发软。她没办法反抗只能从根部开始向外推拉,用没有丝毫经验的双手不断做着按摩。在一些有青筋凸起的地方给男人按的格外舒爽。再后来余羡手握成C状来回撸动,龟头处停留的时间恰到好处,男性荷尔蒙的气息侵蚀她的大脑,这样几个回合下来男人也要把持不住了吧。

但时间过去了许久也不见段自清要射的意思,余羡急得眼泪又流了出来,她渴望这些恶魔赶紧放了她,不要再折磨她了。可一旁已经提起裤子穿好衣服的段栩文却直勾勾的盯着这边,好像想开启新一轮强奸一般期待。

她被盯的出了一身冷汗,手上的动作随之停了下来,段自清用严厉的语言提醒到。

“不许停,什么时候我射了你才能休息。”

余羡的眼泪啪啪的往下掉,她好怕男人突然变卦还要操自己。只能更卖力的撸动。

大约又过了10分钟,段自清的肉棒一阵微颤,他的大手瞬间扶住余羡的脑后将她搂了过来。余羡的嘴被强迫大张眼看要被肉棒侵袭却又无能为力。她闭上了眼。

听声音男人的精液直直射到了余羡的嗓子眼处,但因为量过大而刚刚才喝过段炀的精液让她心生抵触,开始往上反。

那庞大的龟头刚好处在余羡的上下膛处,塞的满满当当。让她根本无法流出一丝一毫。待最后一滴也顺畅的滑入余羡的食道后让脆弱的她彻底昏了过去。

再也叫不醒了。

等到第二天早上她独自在房间中醒来发现床单被罩都焕然一新,根本看不到昨天暴行过后的痕迹。但她知道那绝不是一场梦。

余羡听见外面的脚步声传来立刻钻进了被窝里,装作一副没有醒的样子。

而段栩文买着轻快的步子端着一杯热牛奶走进来放到了床头柜上,自顾自的说着

“我知道羡羡已经醒了。没关系,你听着就好。”

“昨天我们已经把你占为了己有,也知道你对我们厌恶到了极点,但你别担心,马上你就不会那么想了。除非你不想上学。”

余羡听后眼睛一亮,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从今往后你就要被加上另一层身份了,那就是段家的母狗,私奴。我们不会剥夺你上学的权利,但你生活里的一切都会有我们决定,你没有反抗权利哦。”

“大到衣食住行,小到你发夹的颜色。也就是说,你以后上学也不会无聊了,我们会给你带上小玩具的。”

“期待一下吧。”

说完段栩文便离开了房间留下余羡一个人惆怅。她掀开被窝一看自己的脚腕被锁上了一条锁链,她不知道这是什么时候被带上的。也不知道自己今后要怎么办。

她现在,连那杯牛奶都不敢喝,生怕那是男人的精液。

【作家想说的话:】

又是一篇迟来的更新…我错了

第十八章:回归回忆(储尿袋 按摩棒 鞭打(蛋:桑澈×杨绵)

余羡从一阵昏迷中醒来,发现段炀已经离开,留下空荡荡的大床和一地狼藉。

她望着空荡荡的天花板,眼睛是无神的。她就像被掏空了一切的空壳人偶,留下了水晶眼泪,也不会有人怜惜。

华丽的大门被打开,桑澈依旧是一身黑衣,手中拿着熟悉的箱子,装着能摧残她身体的玩具。

“早上好呀小狗,你可真能睡,知道现在几点了吗?”

余羡歪过头,看着桑澈慢条斯理的从箱子中拿出黑色的皮鞭,她没有一丝恐惧,就像换了一个人,反而嗤笑道:

“你们这些人,就是为了一己私欲……我恨你们!我恨……”

桑澈脸上的笑意变淡,原本就薄情的脸庞闪过一丝厌气。

随之而来的是黑色的皮鞭应声落下,抽在少女白皙的大腿内侧。红肿的阴处也暴露出来,还往外渗着些白浊的精液。

“啊!”

又是一鞭,重重的抽在余羡的腰处,少女一个不稳摔落下床,被子被卷落到地上,夹杂着已经凝固的精液散发出浓浓的腥味。

而桑澈整理了一下袖口,将头发向后撩,优雅的俯视躺在地上的余羡。

“你的主人也真是的,把客房弄成这样便走了,留下可怜的小狗一个人……唉。”

桑澈又笑道:

“为何不乖一点呢?你应该知道在我的地盘反抗是怎样的下场,难道你比我想象的要蠢?还是……我看起来很仁慈……”

桑澈把挂在墙上的固定余羡活动范围的铁链摘下,猛的一拽,窒息的感觉扑面而来。余羡趴在地上,捂着腰部抬头看着男人,发现他异常高大,虽然自己从没在桑澈面前站起来过,但也知道自己会比他矮一个头,根本没有可比性。

“这是什么眼神?小狗对我不满吗?”

桑澈蹲下身子用手捏住余羡的下巴,用了些力道让皮肤泛红无比。她隐隐作痛但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只是用冷淡的目光撇着男人。这一点把桑澈激怒了。

“我好像已经三年没有真的对奴隶生过气了,他们要么是跪地求饶,要么是服从调教……你真是特别啊,4391号奴隶。”

桑澈被气笑了,他用本来就勾人的狐狸眼打量着趴在地上的小孩,她依旧是捂着受伤的腰,裸着身子不屈的望着自己。

哈哈,哪怕置身火海也要反抗自己吗……

桑澈想起来最初自己被卖到这里的时候,自己也是这般模样,用不屑一顾的目光看着调教自己的主子。就算被鞭打了无数次,肛门被调教的烂掉也还是没有向这里低头。

而唯一不同的是,当时自己的身旁还有一个同甘共苦的同伴杨绵。

“啊不好,一不小心就陷入回忆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