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怎么样?嗯?舒服吧?”
陆野在后面咬着男人的耳垂问,陶青嘴角流着淫荡的口水,反手抚上身后人的大腿;
“舒服…好舒服…大鸡巴好厉害…用力…用力?H我…让我感受你的存在…”
“啊啊啊啊啊啊……太快了…啊啊…”
陆野被这浪词刺激,插得又快又猛,粗?糯?出之前射进去的精液,炸溅乱飞,撞击得肉臀淫波激荡不止。
“现在呢?满意吗?”
陆野嗓子底哑得厉害,麦色的肌肉上水珠滚滚,分不清是水还是汗?
“满意…大…大鸡巴好棒…啊啊啊…”
体内的淫肉被炙热的粗?趴焖傺心ィ?骚心狠狠被撞击,电流般的酸麻感遍布四肢百骸,陶青爽得眼泪口水直流,全身酸软差点支撑不住,被男人健壮的身体直接压在了冰凉的墙上;
男人把转过来,抬起他一条腿跨在自己腰上,吻上了他红肿的嘴唇,陶青热情回应着男人,他胯下的肉棒疲软,射无可舌,铃口处挂了几滴精液,随着男人的动作甩动着…
他用力夹紧菊穴,果然引得男人一声闷哼。
肉?疟灰?荡的媚肉夹紧吸吮,进出都有些困难,强烈的快感从?派硐?卷而来,陆野再也坚持不住,狠狠吻住男人快速抽插十几下,身体一抖,滚烫的浓精再一次全部射进了男人的菊穴中。
背对着自己的男人翻过身来,结实的手臂搂住自己。陶青脸颊发热,却心满意足,同样搂着对方精壮的腰身,埋头在对方怀里,再一次沉沉睡去…
【作家想说的话:】
这个小短篇完结啦~,本来想写得细致点的,想想还是没必要。大家将就看吧,明天开始新故事…
少年纪事完
陶青手上的烟燃到了尽头,烫得他一哆嗦回过神来,把烟丢在了堆放着五六个烟头的烟灰缸里 ,无声的又点了一根。
他记不得当初是怎么离开那个村子里,又是如何跟少年分开的,说起来有些讽刺,他经历了古偶主角才会经历的事,他失忆了,没错,就是意外失忆了,忘记了那个村子里发生的一切。
据他家人说他是采风途中遇见泥石流,被人救出后根据身上证件信息联系家人的。
这十年他按部就班,娶妻生子。
完全忘记了之前发生的所有一切,他也以为自己就是如他们所说一般。
前两年他跟妻子离婚了,理由是妻子嫌弃他冷淡,孩子一人一个,妻子去了国外。
他在收拾旧物时翻出了之前的旧画,从中翻出一张沾着一点泥灰的画,上面是一个少年,少年抱着一只小白狗,笑得灿烂纯粹,胜过头顶耀眼的阳光。
他沉寂的心脏砰砰跳狂跳起来,怎么也想不起,什么时候画的这张画。
他把画裱了起来,当天晚上开始做梦,开始画面模糊,只有一个轮廓;
后面是是声音,声音清脆响亮,细细听来…对方似乎是在叫他…陶大哥?!
他醒了,一连好几个月都是支离破碎的梦境,破碎镜片慢慢拼凑,越是完整,他越是害怕,害怕得他整夜整夜不敢睡,害怕少年明亮的眸光发生变化,质问他为何离去,为何不回去?
他之前为了搞清楚情况,回去过那个村子,那真的很偏,不过现在发展已经修了大路,方便得很,没人再住破旧的老房子,基本家家都修起了楼房。
他打听了好久,才有老人指着一个已经变成泥堆的房子告诉他说,老人去世了,十年前的事,叫阿冉的少年已经走了,好多年没见人了,去了哪里不知道?不过少年之前说去城市找人。
陶青买了祭品祭拜了当初那个热情的阿嬷,回途心情沉重,他知道少年说的找人是找谁?可是自己偏偏把他忘了,自己怎么可以忘了他呢?
他开始抽烟,开始失眠,有时候盯着少年的画像一呆就是一整天。
也不知道少年去了哪里?他不记得有没有告诉对方自己的具体住址?不知道对方现在还好吗?
一阵刺耳的电话铃声响起,惊得陶青打翻了桌子上的杯子,杯中咖啡溅了一地;
这时他才回过神来天已经大亮,炙热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晃得酸涩的眼睛发疼。
在桌子角落摸的沾着烟灰的手机,看也不看按了接听:“喂?”
“喂!你儿子在我手里,要就赶快过来带走。”
电话里传来一个磁性悦耳的男人声,他本想说撕票吧,诈骗犯。结果背景声里传来儿子撕心裂肺的哭叫声和男人不耐烦的一句闭嘴声。
呃…你要多少?”陶青紧张起来,小心翼翼的试探问!
“什么多少?环东路22号,过时不候。”
男人说完把电话直接挂了,陶青不敢耽搁,匆匆走出家门开车直奔目的地,虽然男人没说要钱,他犹豫再三还是带了十万块,这是家里能找到的所有现金了。
他火急火燎的赶到22号时,大老远就看到自己儿子正坐在公园椅上晃在两条小腿,一手鸡腿,一手可乐吃得正嗨,背对着自己有一个手里提着肯德基袋子的男人,不知道在说什么?小孩边吃还边点头。
“爸爸~”
陶书望看到陶青挥着握鸡腿的手开心大喊。
男人转过了头,看到对方脸一瞬间,陶青瞬间像被雷击中一般全身僵直,脑子空白嗡嗡作响。
陶书望连拉了好几下他老父亲的腿对方都没啥反应,不由的望响同样呆住的男人,还是男人先反应过来对方, 捡起对方掉落在地的包,看到里面是几坨包裹整齐的钱,微微挑了挑眉。
“你的包。”
陶青看着男人越来越近,像电影慢镜头一样,他看到了男人嘴巴动了动,象是说了什么,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
“哦…哦…谢谢。” 他愣愣接过男人手上的包,又盯着男人发起呆来。
男人好似又说了什么,把肯德基的袋子给了陶书望转身要走,陶青身体比脑子快,一下子拉住了男人;
男人似乎被他的动作惊了一下,不过很快便平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