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到反而更加怀念 ,她偶尔也去那个山野上,希望能再次遇见壮汉,不料次次都失望而归。
又是一个大雨滂沱天,骚浪的大奶美人终于再一次遇见了壮男,不过这一次是她自己撩起裙子,跨坐着壮男巨?派吓ざ?着腰身。
“啊啊啊…啊啊啊…好棒…大肉棒好粗…插入骚心了…啊啊啊…”
大奶美人满脸痴态,一对饱满肥硕的奶子混着雨水啪啪甩动着,躺在下面的壮汉连着好几次都没能抓住。
紧致的淫穴强烈收缩吞吐着粗黑的肉?牛?淫液粘稠湿滑,把壮汉的黑毛打湿成团,又被大雨冲刷干净。
大奶美人痴迷的抚摸着壮汉结实的腹肌,肉臀扭动得更厉害了,淫浪的夹绞着壮汉的粗?挪环牛?像似要弥补这段时间的空虚?
“啊啊啊…嗯…啊啊…小穴…被肉棒填满了,好舒服…”
大奶美人尖叫着,全身颤抖,娇嫩的花穴里喷射出一股淫水,达到了高潮,可淫洞还是紧咬着男人的粗?挪环拧?
大奶美人全身瘫软倒在了壮汉身上,还没射精的壮汉实在被她淫浪的样子撩得全身燥热,发誓今天一定要干死这个骚浪美人,雨水依旧淅沥,没一会山野间又响起了淫乱的呻吟声。
少年纪事
繁华的城市车水马龙,日夜不息,这是一座被欲望所掌控的城市,生活在这里的人亦是如此。
陶青嘴里叼着一根烟,透过宽大的落地窗,看着底下五颜六色来回穿梭的车辆,缓缓吐出一口白雾。
他今年43了,他又做了那个梦,梦见了十年前那个夜晚,那个少年。
那时他33岁,事业有成,意气风发。
他是一个画家,但是跟大多数画家不同,他并没有所谓的艺术感,画画纯粹是喜欢和生活,可能就是因为如此,凭着一腔热血和喜爱,他的画总是卖得很好。
这也让他曾一度自负自满,以为自己是个天选之子。
而事实也确实如此,一大堆排着队想从他这里买一副画,无论等多久都愿意,有时候他随便两笔都能赚人家好几年才能赚到的钱。
那年他为了一副画走遍了很多地方,但总是找不到那种感觉,一张又一张的废纸被他扔得满屋都是。
有一天他赶路口渴,一股溪流涔涔而下,他刚蹲下来打算解渴,那个少年就这样猝不及防的迎着阳光进入他的眼里。
陶青手刚触到冰凉的溪水,准备好好凉快一下,一旁的树丛就发出了?O?O?@?@的枝叶声,他一惊,转头瞬间,一个有些黑的少年抱着一只小狗就从草堆里钻了出来。
“啊…!”少年似乎没料到这里会有人,吓得后退了一步,待看清人时才放松下来。
少年的眼睛黑亮,像两颗黑曜石般,非常漂亮,纤长的睫毛在太阳下形成一片小黑伞,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身上的衣服破旧且干净。
陶青打量着面前这个抱着白色小狗漂亮少年,少年似乎也对他这个外乡人很好奇,也在打量着他。
“你好,我叫陶青,是个画家,来这里采风的。”陶青率先开口。
“嗯?”少年对他的话好似不是很理解,但还是他懂了他的名字。
“我叫阿冉。”少年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笑道。
阿冉的普通话不是很标准,带着乡音,但他的笑容很有感染力,每次笑起来眼睫弯弯。陶青还真从来没见过一个人笑起来那么干净纯粹,看他的笑容连四周的空气都清新了不少。
“这里是小沟村,我们这里很少有外人来的,你们大城市都是怎么样的?我们这里就是山和树,还有水。”
阿冉的话很多是个小话唠,在前路蹦蹦跳跳的给陶青带路,边滔滔不绝,一旁的小白狗汪汪几声跑前,又汪汪几声跑回来。
“城市啊!就那样吧?楼很高,车很多,人也多,我看你们这里就很好。”
“好吗?”
阿冉看看四周宽阔的庄稼地和山树,这是陪伴他从小到大的东西,不是很明白好在哪里?本就再普通不过的事物啊。
“嗯。”陶青被这个热情可爱的少年吸引感染,看他无忧无虑的样子,想着在这里停留一段时间也不错。
“阿嬷,有客人…。”阿冉带着陶青穿过农田,顺着小路走到一个土墙破裂的老房子前,刚进院子就大声喊到。
陶青看着这个破败的房子有些意外,没想到少年家境竟是如此?
“谁?”从屋里出来一个拿着一个盆的老人,老妇人身型佝偻,盆里是半盆玉米粒。
“老人家,您好,我是一个画家,是来旅游采风的。”陶青向老人微笑道。
“哎呦,快快快…进来。”老人并不知道画家,采风是什么意思,但作为朴实的农村人,还是很热情的把陶青迎了进去。
晚上老人特地炒了几个好菜招待陶青;“你快吃,这个腊肉可好吃了,我们一般都是过年才能吃的。”
阿冉边给陶青夹着色泽诱人的蒜苔腊肉,嘴巴里嚼着饭菜,陶青就这样在阿冉家住了下来。
小沟村来了一个外乡人,而且是一个打扮时髦的城里人,这让村民们好奇坏了,在陶青出门时总是有村民有意无意的侧目偷看。
“陶大哥,陶大哥…”
阿冉抱了一个小篮子,里面是几根水灵灵的绿黄瓜,他把篮子往陶青身边一放;
“给你吃。”
说着弯腰认认真真的看起陶青画的画 。
少年额头上覆着一层薄汗,洗得发白的T恤短袖汗湿贴着身体,勾勒出劲瘦的腰身。阿冉眸光闪烁,他对能用笔在纸上就能把村庄画下来这种事非常惊奇。
每天一干完活就找陶青,他总是在陶青这里,知道很多他听都没听说过的人和事,陶青也非常喜欢这个,对所有事物充满探知欲的少年,看着他的笑容,总是不知不觉聊到很晚才睡去。
变故是从一个雨夜说起,那一夜暴雨倾盆,雷声震耳欲聋,感觉下一刻这座小小的房子就会被震塌了。
陶青辗转难眠,侧耳听着外面的雷声和雨声,心中发紧。
门吱呀一声被打开的,黑暗中一个黑影走了进来,是阿冉。他全身湿漉漉,抱着一个潮呼呼的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