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他的衣服撩起,扯上去将他的双臂困住,低头舔咬他的胸口,粉嫩的乳头立刻挺立起来,红晕漫开。“啊...”他浑身都特别敏感,忍不住娇哼起来,腿紧紧盘着我,配合我脱下外裤,挣脱掉衣服,手用力抓着沙发、留下了抓痕。
“乳头就这么有感觉?”我不停舔着、舌头打转,又伏上去盯着他问,“里面是不是有奶水。”
他的脸顿时变得艳红,娇声喘着气,迷离地看着我,“有...我...我要给你生孩子。”
我抚上他滚烫的内裤中间,揉捏起来,“怎么,男人也能怀孕?”
“男人...也能...”他仰起头露出痛苦的表情,身体喘息着起伏,“我想给你生,我想怀孕...”
我浑身像着火般,舔吻他的耳根和下颚,他的腿盘得更紧,性器高高隆起,内裤湿了一大块。
“周老师好全能。”我在他耳边夸他,“又能搞学术,又能做项目,还能怀孕生孩子。”
他搂着我娇喘,断断续续不成句,“我...你想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你让我怀孕...我就能....啊...”
我拿起跳蛋塞进他嘴里,他顿时呜咽起来,呛出了眼泪。
沾湿后,我拉开内裤、把它塞进他的后庭,打开震动按钮,又继续隔着裤子蹂躏起阴茎来,时而用腿摩擦挤压。
“啊...”正当我吻住他的嘴唇,搅动他的舌头时,他突然抽搐起来,竟然已经射了,内裤沾上了白白的精液。
我们脱掉对方的内裤,调换位置,他俯下身埋进我的腿间舔舐起来,身体里的跳蛋还在震动着。他的舌头温热灵巧,不知从哪学的,熟练地舔吸着阴唇,找到最敏感的突起不停按压吮吸。偶尔抬起头看我的反应,表情乖巧沉醉。我抓着他的头发,下身的快感迅速地累积起来。他逐渐加快频率,深深贴近我的身体,纤细修长的手抚着我的腿根。快感达到顶峰,我轻声喘气,贴着他浅浅抽动。
他等我平息一些,见我没有阻止,又继续贴紧舔压起来。我刚刚高潮过,身下余韵未消,很快又被挑起快感,将跳蛋按钮推高,抓住他的手握紧,腿勾住他让他贴我更紧。他娇哼着却不抬头,在我的身下分外卖力起来。潮水又涨起来,很快,我到达了二次高潮,比之前更醇厚绵长。
我拉他起来,关掉震动遥控,将跳蛋拔出来。他取出道具替我戴上,跪在地毯上,边看着我,主动舔起来,他舌头轻巧温软,舔到我的腿根,酥酥麻麻的,又含着龟头,仔仔细细舔湿了整根阳具。
“这么喜欢吗?”我摸着他的头发。
他脸色绯红,眼睛湿漉漉的,“因为是你的。”
我将他推倒在地毯上,让他翻过身,将阳具塞进他的体内,润滑还是不够,进入得有些艰难。他有些痛苦地呻吟着。
“痛吗?要不要再加些润滑?或者换个小一些的。”是他自己挑的,可能是有些大了。
“不要...”他痛苦地伏在地毯上,却任性着,“进来...不要停...”
我在他臀部狠狠打了一记,下身进出抽插起来,“不该让你挑,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他不自觉昂起头痛哼了声,又低下头不停喘着。
我又打了他屁股一记,白嫩的皮肤上立刻出现两个红印子,他又娇哼一声,委屈道,“你打我...”
我狠狠顶入他的身体,揽住他的腰、让他靠我更近,“是不是你自己该打?”
“啊...”他不堪折磨地呻吟着,“是我不乖...”
我将阳具拔出来,将他翻身向上,抬起他的腿、重新插入,俯身抱住他,他眼角含泪、沉浸在情欲中无法自拔,凭本能回抱着我。
我九浅一深地抽插着,摩擦着他体内的敏感处,现在我们对那里已经很熟悉了。他忍不住喘息着,平日里正经的青年音竟然也这么色情。
“周老师,你讲课的时候,也会发出这种声音吗?“我狠狠顶入一记。
他娇喘一声,眼含泪光、摇了摇头,“不...啊...“
“你的学生,知道他们的老师被女人干得浪叫吗?“我按住他,用力又快速地抽插起来。
“啊...我只对你...不要...“他用力攥着拳头,又放开五指,抓住地毯边沿,浪喘不能言语,性器顶端在我的腹部摩擦。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身体弹起又瘫软,在我的怀里不停抽搐,射出了股股精液。
“宝贝,你被插射了。“我亲了亲他的眼角,那里流下了情欲的泪水。
他闭上眼睛,紧紧抱住我。
就这样,或许因为与叶骋予的床事不和,又或许因为平时压力太大,渐渐地,我经常对着周玺兽性大发。
他虽然常来看我,却逐渐矜持起来,推三阻四,一副相当理智的样子。“不行”、“不能”、“不可以”,三不短语成了他的口头禅,要不就红着眼睛问我,“那你为什么来找我?”、“我们是什么关系?”让我相当头痛。
他来我学校附近开会,我色欲昏头,厚成砖块的专业书都没来得及搁下,就匆忙从图书馆跑去见他。又因为接了叶骋予一个电话,他便红着眼睛不高兴了。
“我喜欢你。”我追着他哄,谁说男人不傲娇。
第30章 | 0030 第三十章 东窗事发
我妈妈与陈致宁的婚礼简单低调,就在竹海景区、她朋友的餐厅举办。
已过旺季,景区游客不多,阳光下竹影斑驳、山风清凉。
两方都只请了来往最密切的亲朋好友。我第一次认全宁叔的家人,包括他的儿子陈毅清,男生高个寸头、正气凛然的,和宁叔描述的踏实样子相差无几。
交换戒指前,宁叔道了许多深情表白,我妈妈和来宾都被感动得泪眼婆娑。叶骋予悄悄握住我的手,冲我微笑,我也回了他一个笑。他在我手背留下一个吻。
仪式后大家热闹地用餐,我从人群中挤出去,我妈妈在化妆间补妆。她本来就很婉丽贵气,今日妆容典雅,更衬得气质超群、光彩照人。化完妆,我陪她一起走出去。
“妈妈,你结婚了,我还是会像以前一样保护你。”我牵着她的手,还是和小时候记忆里一样,温软纤细,“那你也会像以前一样保护我吗?”
她听到我的问话,停住脚步,将我拥进她的怀里,温柔地说,“当然了,你永远是妈妈最重要的人。”
我放下心,紧紧回抱住她。
筵席末声,众宾被邀请去景区内部游玩,人群四散。我懒得走动,和叶骋予坐到了最后,两人站起来准备回去。礼仪台周围放满了贺礼花篮,我无所事事,拉着叶骋予上前去看。
送花的多是我妈妈的同事、学生,名字我基本都很熟悉、也有少数不认识的。我妈妈温柔清雅,众人投其所好,送的多是浅色。众束玫瑰、百合、蝴蝶兰中,独独有篮月季,鲜红热烈,傲立群花之间。卡片上只有两字“恭喜”,另署名周寻知。
叶骋予见我盯着这束红花,笑道,“你妈妈喜欢月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