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沙发,他突然抓住我拿住遥控器的手压在沙发上,凑上来。

“我吃醋了。”

我有些惊讶,第一次看到叶骋予说他吃醋,我盯着他,想确认他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

他沉默半晌。

好吧他是认真的。

我们彼此相处三年,已经过了磨合期,我知道叶骋予开玩笑是什么样子,他的眼里会有狡黠,不像现在,阴沉沉的。

我推开他,我不喜欢被压制的感觉。但我知道是我“不对”在先。

“他是你的朋友嘛,我没有想太多。徐立乔、邹响,不也在我的好友列表嘛。”我偷偷看了眼叶骋予的表情,好像比刚刚好一些了。他手里握着遥控器,随意地换着台,另一只手舒展开搭在沙发靠背上。

男人,麻烦,都是麻烦精。

我靠近他,和他十指相扣,挤出一个笑脸,“阿予。”

叶骋予喜欢户外运动,游泳、骑行、网球,皮肤是欧美人推崇的小麦色。他望向我,还是笑了起来。

电视背景是近期火热的运动赛事。我们自然地接起吻来。

第03章 | 0003 第三章 夜店会面[沙发H]

叶骋予靠在沙发上,我压着他吻得火热,顺手伸进他宽松的背心一路往上揉捏。不得不承认,爱运动的人肌肉弹性有力,手感真好。

他配合我脱掉了上衣,我忍不住对他的乳头又舔又咬。他的左侧乳头更敏感,被舔舐之后充血着肿胀了起来。我拿起正好散落在沙发脚边的乳夹夹住他。

“阿予,你的胸变大了。”我真诚地表示。叶骋予被乳夹刺痛得呻吟了一声,闻言哭笑不得,“还不是被你弄的。”

我直起身跨坐在他的身上,双手搂住他的肩膀和他舌吻,“怎么是我弄的,明明是你自己,男人的胸比我的还大。“又凑到他耳边轻轻吻他,”你好骚哦。”

他的裤子很薄,高高怂起的部位顶到我了。以前叶骋予说自己不喜欢这些,现在也不知道是谁一被撩拨就起反应。

我侧过身,靠在他身边,一只腿挂在他腿上,让他双腿分得更开,一边用小腿蹭着他的下身。那个地方好硬。

他喘着粗气,向我侧身热烈地吻着我的耳朵和脖子侧边,我被亲到了敏感带,忍不住打了个激灵。他一只手滑进我的衣服,解开了我的内衣扣子,握住我的一只乳房。

我反握住他那只不安分的手,轻轻拉开些他的裤沿,用手罩住他的手一起慢慢伸进去。他眼睛带着欲望的血丝看着我的动作,呼吸急促,乳夹随着呼吸上下浮动。“骋予…你还生气吗?”我在他耳朵边轻轻问。他忍不住用自己的手握住自己的性器,上下撸动起来,刚刚的事情好像早被忘得一干二净了。

“不行!”我拉住他的手,“我还没允许。”他神态迷离,却下意识停住动作。我扶着他的手一起慢慢揉搓着他硬挺的性器。裤子湿了一大片。

“我去拿道具。” ?? 叶骋予想起身。

我也有些按捺不住,“先去洗一下。不准自己做。”今天在外面呆了一天,他还没有洗澡。

“等我。“他亲了亲我,转身走向淋浴间。

房间那头传来淋浴的声音,间而有开关柜门取物的声音。料想他在清洗润滑。

我走进卧室,拉开一个抽屉,打开是大大小小不同颜色形状的道具,阳具形状最多,还有些跳蛋之类的玩具。随手挑了几件,用清洗液简单消毒。

叶骋予洗完围着浴巾走近我,浑身冒着热气。我隔着浴巾摸了摸他,还半硬着。

我不喜欢全裸着做,套了件松松垮垮的宽领长T恤。他脱掉我的内裤甩在地毯上,俯下身埋入我的两腿之间,从大腿根部逐渐吻近,时而舔舐时而吸吮。情到浓处,他拉着我坐起来,他躺着继续着舌部的动作,双手扣住我的腿,我抓着他的头发,快感逐渐累积,臀部迎合着他的动作。

高潮后,我从叶骋予身上下来,俯卧着和他接吻。半晌,他捡起一个穿戴式的阳具给我戴上,然后看着我。

“舔舔。”我扶着腰间的阳具对他说,

叶骋予听话地俯身,从根部开始舔舐,又含住龟头。我仔细欣赏着他的表情。叶骋予在做的时候算很听话,但是他不怎么害羞,只是有时候有些不情愿,让我少了很多乐趣。

差不多了,我在手指上倒上润滑。

“扩张过了,直接进来。”

于是我把他推倒,慢慢进入他,他的腿环着我,发出了长长的呻吟。我搂住他,一边亲吻,一边开始深深浅浅的动作。他的性器随着我们的动作晃动着。

这个道具算是我们摸索了很久之后比较适合的一款,顶到深处,恰恰好就是他的敏感点。

他又硬起来了。我抬起他的一条腿,更深地进入他的身体,一边揉捏着他的乳头、腹部,顺势揉搓起他的阳器。“啊…小语..” ?? 他闭眼失声呻吟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在他快高潮的时候,我松开手,只剩下阳具在他身体里快速地操弄,他被顶得喘气不均,皱眉闭眼抱着我。“阿予..“我唤他亲他,他仿佛听不见似的沉浸在快感中。 ?? 突然,他抱紧我,白液喷射而出,在我的T恤上湿哒哒地黏了一片。

收拾加洗漱完,我打开手机,已经十二点多了。

随手打开短视频软件看看数据,发现访客记录里多了个熟人,周玺。

清晨,叶骋予先送我回学校。

我已经开始大三学期,学业压力很大,开始要为后续升学做准备。

“下周我妈定了家宴,你也一起来?“ ?? 叶骋予开口打破车内的沉默。

“……“ ? 我脑子里都是我的功课,烦躁的很,”不想去。“

“……“ ? 叶骋予没有回答。

神经大条的我没有发现他的脸色逐渐阴沉下来。

“顾语和,你懂不懂识大局?“他突然高了半个分贝。

我不可置信地侧过脸看着他。

我只在他父母和死党那听说他脾气不好,但他其实一直挺少对我发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