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略带尴尬地看了眼周玺,他面无表情地拉着我的手握在手心。
“今天看起来好多了。多休息,不打扰了。”周以珀直起身向我们告别。
我站起来送走他。有重要人脉,怪不得一个普通胃炎就能住VIP。
回到床边,我站着摸了摸周玺的脑袋,“我得回去了,改天再来看你好吗?”
他垂着眼睑,睫毛微颤,脸上还是没什么血色,拉住我凄凄恳求道,“再陪陪我好吗?”
第25章 | 0025 第二十五章 指戒错位[病房H]
周玺听见我说要走,一下拉住我,手指冰冰凉凉的,鼻尖发红、泫然欲泣。他身上的病服棉质微皱,衬得他愈加一副病美人之态。
任谁看到他这副模样都会心软。
我叹了口气,看了眼手机,还好时间还早。于是拿起遥控器换台,“只能再待一小会儿。想看什么节目?我陪你看。“
他从我手里抢过遥控器、关掉电视,将我拉坐在床边、抱住我不说话。
他真的瘦了许多,身上骨头有些硌人,手上的青筋没入白纱布,身上有股幽幽的清苦味。
我任他沉默地抱着,脖子被他的呼吸挠得痒痒的。就这样过了会儿,他还是不松手,可能觉得热,悄悄把病服扣子解开了两颗,露出白皙的胸口。
我挪开视线,“周老师,你重病在身,不宜多动。“
他带着重重的鼻音,“我可以。“
“可以什么?“
“激烈运动。“
我本想揶揄他,没想到他生着病,脸皮反而比平时更厚,还擅自扩充。
“不要着凉。“我拢了拢他的领口,从他怀里挣脱,三两步逃到阳台吸氧。
晚风带着暖意路过,薄帘轻柔拂动。
从阳台远眺,山脊起伏,碎星闪烁。楼下是修养散心区,细水窄桥,鹅卵石小径弯弯曲曲。夜色中依稀有人被搀扶着漫步。也有人坐在石椅上吹风,细看竟然在抽烟。此区的禁烟标识很醒目,我一时以为自己看错了。
正入神,手突然被牵住。
周玺站在我身边,偷偷与我十指相扣。
我依他牵着,随口道,“有人在这抽烟,也不怕被罚款。”
他突然把我转向他抱住,脸贴在我肩膀,半问半肯定道,“你不喜欢别人抽烟。”
“嗯。”我点点头。和叶骋予刚谈恋爱那会儿,他是抽烟的,因为我不喜欢他就戒了。
“我从来不抽烟,我爸不抽烟。”他用起幼稚的排比,“我爷爷也不抽烟。”
爷爷就算抽烟现在也无从查证。我被逗笑了,手不自觉抚上他的背。
他意识到我回抱住他,似乎有些激动,松开我,在我面前闭上眼睛,像个新婚夜的小媳妇。
我原本看着好笑,但他眉清目秀、鼻梁高挺,气质俊雅,在朦胧暮色里宛如天神降临、迷人心魄。我忍不住轻抚他的眉眼、鼻梁、停留在他的唇,一时忘了当下时空。
他突然睁开眼睛,用舌唇褪去我的戒指,不知藏去了何处,又轻轻吻住我。我来不及反应,沉浸在他的唇齿清香中。
这是个有些诱惑的吻。
他双唇微启,舌尖柔软、不由分说地钻进我的领地,引我与之纠缠,他的领口不知何时被风撩开了。他像逗猫似的,轻轻巧巧地将猫薄荷送到我面前。
我顿时忘了克制为何物,不自觉反客为主、加深了这个吻,手忍不住摸上他敞露的肌肤。
他乖乖地配合着,嘴里发出低不可闻的呻吟,钻进我的耳朵,催情我脑中的理智神经。
我呼吸打乱、心如鹿撞,将他牵进屋内、把他推倒在病床。刚想起身去锁门,他勾住我的脖子不让我走,“门已经锁了。”又软软地吻上来。
我将他压在床上,吻他的耳侧、下颚、锁骨,又解开几颗病服扣子。他媚眼迷离、呼吸急促,半个肩膀露在外面,被吻过的皮肤泛起红粉色,裤子撑起了帐篷。
他的乳头敞露着,粉色小巧,我忍不住舔上去、轻轻撕咬,又用手罩上他隆起的地方,隔着外裤揉搓起来,病服很薄,那里很快变得又硬又胀。“嗯...”他嘶哑地喘哼起来,手抚着我的背。
我脱掉他的外裤,用脚把它拽下床,又将腿隔着内裤轻轻放在他的私处摩擦,边搂着他热吻。他气息不稳地任我大肆侵略,原本苍白的脸上现在面露红潮、嘴唇都充血红润起来。
正当我想再脱下他的内裤,他突然拉住我的手,眉目含情、认真道,“我想先帮你。”
我看着他,“我不用。”
他却不语,将我们调换了位置,掀开裙摆将头埋进我的腿间,香肩半露。他舌头温热、隔着底裤在我的敏感处舔舐,又在腿跟留下轻柔密集的吻。一会儿,他脱下我的内裤,舌头轻巧地撩拨吮吸,那里已经湿了,听着我的呼吸,他慢慢加重力道。我牵住他的手,“你会不舒服”。他只回,“不用管我。”边将脸贴得更紧,愈加卖力起来。
我闭上眼睛感受身下他的舌唇,快感逐渐累积,忍不住抓住他的头发,腿挂上他的背部,身体迎合起来。他察觉到我的变化,加快舔舐的节奏,又重重地碾压在我的敏感地带。酸涩的快感到了顶峰,我忍不住抓着他的手、身体抽动。
平息后,他伏上来抱住我、贴在我的颈侧,眼睛红红的,却带着心满意足,“能让你开心,我好幸福。”
我翻身压住他,撬开他的嘴唇、撩过他的唇颚,又追逐他的舌头,手拨开内裤、抚上他热得发烫的性器。“啊...”他被我亲着敏感带,打着机灵,在我耳边娇声呻吟。
我一把拽下他的内裤,拨出包里的跳蛋,想将它润滑。
他制止我,抬起我的手,边看着我,边用舌头含住、舔舐着它,银丝连齿、面目含春。
湿润得差不多,我抬起他的腿,将它慢慢塞入他的身体。又吻住他,手抚上他的阴茎。
“不打开吗。”他边喘息着,边在我耳边低低地问。
我有些犹豫,提醒他,“你还在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