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抱我更紧,脑袋埋进我的肩膀侧,“对不起,最近忙起来没顾上你。”
我轻轻摸了摸他的头发,“猪头。”
他伸出手,合起电脑扔在一边,吻起我的耳边和脖子,“你穿我的衣服好性感。”
我被吻得有些四肢发软,又看了眼身上松垮的卫衣,“你对性感有什么误解。”
他摸上我的腿,在我耳边低声道,“你的腿很漂亮。你知不知道,每次你穿裙子,那些男的都盯着你看,我恨不得把他们的眼睛挖出来。”
我听得好笑,“我不知道你连陌生人的醋都吃。”
他突然掀起我的衣服,揉起我的胸部,又推倒我,俯下身、脸埋进我的腿间,搂着我的腿,隔着底裤舔起来。他的技巧很好,时而按压时而舔舐,我忍不住将腿挂上他的背部夹住他,让他靠得更紧。
“宝贝你好湿。”他闷声说。“
是你嘴里的水。”我答,抓住他的头发按住他,边主动迎合着他。
他脸涨红了,几乎要窒息,动作却不停,摩擦挤压着,越来越用力。我身下的快感不断聚积起来,呼吸加快,直到攀上顶峰,不自觉随着高潮抽动着。
平息了会,他凑上来吻住我,手轻抚着我的胸、腰,慢慢下滑,“舒服吗?”
我沉浸在余韵中,闭着眼睛没有回答,也没在意他的动作。
他吻着我的耳垂,拨开我的内裤,手摸上私处,那里黏黏的,被体液浸湿了,“要不要试试手。”没等我反应过来,把手指插了进去。
我一下睁开眼睛,不敢置信地看向他,甚至来不及有反抗的动作。
他看着我,手不动,却也没拔出来,轻声道,“你看,是不是没这么可怕,也没有你想象的这么糟糕。”
我从来没有觉得他的样子这么愚蠢过。
荒唐可笑让我躺着不动,看他还能做出或是说出什么来。
他又伏在我肩侧,突然说起怪话,“语和,你是不是还需要当面和张伯伯沟通,我可以让我家人安排。你还需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只要在身边,你别担心任何事。”
我挤出一个笑,终于推开他,不再看他,“谢谢你,为我考虑这么多。”
他像是没有看出我的异常,乖乖地笑了笑。
暴戾情绪突然在我胸口升腾而起,我面无表情地冲他命令道,“衣服脱了。跪下。”
咎由自取就要甘愿受罚。
他似乎意料到了,听话地跪在我面前,赤裸着身子,我拿起项圈给他戴上,又拿着酸奶瓶,在手背和手指上倒了一些,送到他面前。
他认真地舔起来。白色粘稠的液体被红红的舌头卷进去吃干净,黏在他的嘴唇上,显得格外色情。
“看着我舔。”我抬起他的下巴,舌头轻轻撩走他唇上的液体,却不亲他,又把手指伸进他嘴里搅动。他的舌头温顺地舔着指头与之纠缠,同时仰望着我。
动情之处,他忍不住靠近,又把头埋进我的腿间,想褪下内裤。
我抓住他的头发让他仰起头,“我让你舔这里了吗?”
他微喘着气,眼睛发红,脸上带着恳求的表情。
我拿起按摩棒扔在他身上,靠在沙发垫上,抱着双臂翘起二郎腿,命令道,“玩给我看。”
他看到我翘起的脚,下意识想俯下身去舔。
我一脚把他踹开,皱了皱眉,“别做多余的事。”
他摔倒在地上,手肘撑着,看着有几分可怜,慢慢拿起按摩棒。
“你忘了,要先润滑。”我冷冰冰地指导。
他在手上倒了润滑液,慢慢送进自己的后庭,性器耷拉着,低头盯着地板,脸上露出寂寞又难堪的表情。
我以前太宠他了,只要在场,几乎每次都亲自帮他。在我面前,这还是他第一次自己动手。是不是因为太宠他了,已经无法无天,想要自己当主人了?
“看着我。”我命令道。
他慢慢抬起头,触碰到我没有温度、还带着嫌恶的眼神,当下就红了眼眶,几乎要哭出来。
“动作快一点,多加几根手指。”我冷眼注视着他,吃了颗樱桃,“扩张做不好,伤的是你自己。”
他听话地照做,向我跪着,边用手在后庭抽插,皱着眉头。由于不敢看我,有时不自觉闭起眼睛,又想起我的命令、强迫自己与我对视。
我心里冷笑,慢慢就着水果,欣赏着眼前的画面。想起刚刚他的再次冒犯,忍不住露出厌恶又蔑视的表情。他看到我的样子,眼泪忍不住流下来,却不敢吭声,也不敢停下手上的动作。
“哭什么,你的手,刚刚不是挺厉害的吗。”我站起来,踩住他的手,慢慢碾压,“怎么,玩你自己就不行了?”
“对不起。”他抽泣起来。
腰都懒得弯,我把震动棒踢给他,“开始吧。费点心思,玩到我高兴。”
他哭着捡起来,刚想塞进去。“等下。”我叫停。
我走进房间,找出一个东西,扔给他, ? “穿上这个玩。” ? 然后转身继续坐着。
是个透明的贞操笼。形状向下,用来防止阴茎勃起。以前我舍不得太折磨他,很少用这类惩罚道具,买来还是新的。
“不要,对不起...”他看清何物后,跪着爬来,在我面前哀求,“语和,对不起,能不能不要用这个,真的对不起...”
“不会死人的。”我露出无辜的表情,“你刚刚冒犯我的时候,没有想到后果吗?”
他沉默着,流着眼泪。
“不然阴茎被打,和戴上它,你选一个。“每次sp我总很控制鞭打皮肤和次数,尽量小惩不伤他,从来没有用鞭子直接折磨过他的性器,有些方法惩戒效果很好,但需要非常小心地控制力道,危险系数还是太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