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理智尚存,“宝贝,这里不合适。”

“就在这里。”他红着眼睛喘着气,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就在这里,你明天得上报纸。”我捏住他的下巴。

一票两圈,还有半圈快到点了。

我拿出包里的跳蛋,送进他的嘴里让他舔湿,然后塞进他的股缝。又拿出刚刚我们遛弯买的猫耳朵挂饰,帮他戴上。他乖乖地任我动作。

做完这些,正好该下车,叶骋予先开门出去,又伸出手抱我下来。

卖票老头还在眯着眼睡觉。我一瞬间思索了下在摩天轮上做完全套的可能性。

我们走下车库,猫耳朵和叶骋予不笑时不怒自威的样子格格不入,我越看越好笑。

“笑什么。”他瞥了我一眼。

“猫耳朵和你好配哦!”我说着瞎话,边将震蛋遥控推上一格,在他耳边命令,“夹紧,不准掉下来。”

他皱了皱眉,走路步幅突然变慢了许多。

上了车,他靠过来帮我系安全带,我趁机伸进他的衣服捏起他的胸部,乳头又立起来了。

“别闹。”他勉强系好,坐正准备起动。

我看着他,趁他不注意,将遥控推到最大,跳蛋发出嗡嗡的声音。

他仿佛受不住般呻吟了起来,身体扭动了下,“不要...开这么大。”

“嗯?你不喜欢吗?”我伸出手,替他擦了擦额头细密的汗水。

“回家再...开车太危险了。”他咽了咽口水,脖子上的绒毛也被汗水浸湿了。

“那你求我。”

“...求你。”他目视着前方,却乖乖听着我的命令,“回家什么都听你的。”

我见好就收,将按钮放到了关闭。不过路途颠簸,就算不震动,他大概也会有感觉。

一到玄关,衣服落了七七八八,我们像两个磁铁似的紧紧纠缠在一起。

我把他压在墙上亲吻,伸手摸他的内裤,已经湿了一片。我们又在地板和地毯上打滚,交颈厮摩。他躺在地上搂着我,喘着粗气回应我的舌头。

“去洗澡。”房子里都是荷尔蒙的味道,不知道怎么进的浴室。

他打开淋浴,热水密密地淋在我们身上,浸湿了我们的内衣裤,勾勒出身体曲线。他的性器高高耸起,隔着沾湿的衣物顶着我。

鼻腔里都是热水的生腥味,和对方让人着火的体香。唇齿交缠,浴水顺着肌肤纹理流下,与口水交融在一起。

我伸进他湿嗒嗒的内裤,顺着股沟拉出跳蛋。又将遥控推到最高,将嗡嗡震动的道具隔着他的内裤摩擦他的私处。

他抱着我,在我肩头低声呻吟。水不停地顺着肌理流下,我们闭着眼睛,紧紧相依。

“进来吧。”他轻声恳求我。

腾腾热气中,他脱下内裤背对我倚着墙,我扶住他的腰慢慢进入他,交织处挤压出色情的水声。之前跳蛋起了作用,进入得异常顺利。他发出低沉又满足的叹息,腰臀配合着我的动作,以便阳具顶得更深。

我的手沿着他性感的臀部往前,摸上他的性器,揉搓软软的睾丸,又上下撸动。他控制不住地呜咽起来。

“嗯...”呻吟从他的鼻腔挤出,回荡在卫生间。

我关掉淋浴,引他躺在防滑垫上,又抬起他的腿,压着他用力地进出,一边摩挲着他硬挺的性器。他昂着头,露出似苦非苦的表情,“慢点...啊慢点...”

我放慢动作,啃咬着他的胸口。

他又难耐地扭动起来,“快点...”,嘴里断断续续蹦着呓语。

“到底要快还是慢。”我掐住他的脖子,在他肩膀咬了一口,加快腰部的动作,再也不管他的话。

他大声喘起来,在痛感和快感夹杂中射出了白精。

后来我们洗澡的中途,他又抱着我、引我要了一次。不知道为什么今晚这么黏人。

“你觉得宁叔怎么样?”我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看夜景,回头问。

叶骋予正提着脏衣篓,捡起地上的衣服,“挺好啊。对你妈好,做饭也好吃。”

“...可能吧。”我挠了挠脖子,“不知道我妈为什么这么喜欢。”

“我们说了也没用,你妈喜欢,她开心最重要。”搁在茶几上的手机想起了信息提示音,叶骋予放下衣服,走过去将手机拿给我,递给我前看了眼屏幕,又面不改色地继续收拾。

“...嗯。”我盯着窗外发呆,迷你汽车疾驰而过。然后打开手机。

我妈给我发了条信息,说叶骋予的手表落在她那了。她办公地点在市中心,相较家离我们更近,她将表带到了办公室,让我们去取。

下面又发了张今日剧场圆满落幕的后台合照,是张手持自拍,大家各自错落站着、挤出脑袋。

我不经意地点开照片,突然发现有个手捧鲜花的高个男人正微笑地站在门口。

竟然是周玺。

返回到信息页面,照片里的那个男人也给我发了条消息。

“我好想你。”

我捏着手机,下意识看向叶骋予,他收拾完、正拎着脏衣篓走向阳台洗衣区。

我打开设置,将锁屏显示关闭,然后将手机扔到一边,脑子一团乱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