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朝枝点了点头,“当然可以,咱们一同去李记看看。”他也很久不入下东市了,自从回到长安以后,他们之间闹僵了,就不曾再好好放松过了,两人两两相望,不约而同的在对方的眼底瞧出了一丝丝的释然。

十年堆积下来的死结,并非一朝一夕能够解开的,可是再一次一次的心意剖白后,两人都敞开了心胸,真正的接纳对方的存在,未来会越来越好。

左朝枝敲了敲车门,对门外的书练一番交代,马车顺畅的拐弯,绕回了下东市的驻车处,左朝枝俐落的翻身下车之后,伸出了手,棠眠微笑着将手放在他的掌中,左朝枝就这么搂着她的腰肢,棠眠也放胆地往下一跳。

四周人的目光自然地投注过来,人群中马上有人认出了马车上的徽纹,人群中开始有人窃窃私语。

如此衣着精致的一对男女来到下东市自然是招眼的,时下富人为显示身份,都往上东市凑。

不消太久,两人的身份就被猜出来了,大修能拥有那样徽纹的武将只有一人,而全大修能拥有那样美貌的,也只有身为第一美人的许棠眠。

“不是说左大将军和许小姐感情不睦吗?”人群之中,有那管不住自己嘴巴的妇人,问了与她一道的另一妇人。

另一妇人脸上略带尴尬,压低了嗓子,还用手肘顶了顶那开口的妇人,和她打起眉眼官司,“哎呀,那传言不都不可尽信,瞧着两人挺恩爱的啊!”

虽然后者压低了嗓子,但两人的声音还是稳稳当当的传进了左朝枝和棠眠的耳里,左朝枝的下颚都紧绷了起来,棠眠暗自在心中觉得好笑,她冲着两个发声的妇人说道,“都是道听途说的言词,我与左大将军两心相悦,何来感情不睦之说?”

那头先开头的妇人干巴巴的点了点头,“说的是、说的是。”虽然她脸上笑着,可是那明显是不相信的。

棠眠也不欲与外人多说,她抓住了左朝枝的手,两人的手掌在广袖下牢牢的交扣着,棠眠一点也不去理会其他人的目光,仿佛在广阔的市街上只有她两人一般。

对比棠眠的自若,左朝枝反而显得束手束脚。

“荷包可带着了?”棠眠开口问道。

“带上了,里头也有银子。”左朝枝忍俊不住,棠眠闻言笑了。

两人是都想起了他们俩第一次一起上街的过往,他们俩是偷偷跑出门的,身边没带着下人,自然也没带银子,棠眠虽然带了荷包,可是荷包就只是装饰,里面空空如也,可两人已经点了一碗面,最后稀里糊涂的,棠眠拿了她的长命金锁片来付帐。

回府以后左朝枝自然是被骂惨了,府上下人回头想去取回那金锁片,那摊贩的婆子还不肯呢!最后一碗面花了一个金元宝,这才把棠眠的长命锁片给换回来了。

两人一路散步过去,棠眠对四周的一切都觉得稀奇,先买了一个乳酪酥,一边走一边吃着,左朝枝在付了帐以后自然的护在她身边,不让人群冲撞到她,棠眠的食量不大,吃了几口以后就递给了左朝枝,左朝枝还愣了一下,没想到她在外头愿意把吃到一半的东西给他,看着那乳酪酥上面的牙印,他迟疑了一会儿才咬了上去,小小的牙印换成他的牙印,明明是很普通的小食,居然比记忆中更美味。

棠眠又陆陆续续的买了一串羊肉脖膜,然后买了一串冰糖葫芦,两人一边走一边吃,直到了总是大排长龙的李记汤包。

这已经是百年老店了,跨越了四代,如今已经是曾孙辈在经营,老李的家训要子孙不忘本,所以明明已经成了名店,店址还是不改。

左朝枝并不以势欺人,规规矩矩的等到了位置以后,安置好了棠眠,这才起身去排队。

棠眠支颐,含笑地望着左朝枝,等着他将热腾腾的汤包端回来。

两人情真意切的互动看在众人眼底,于是从那一日起,除了左大将军与李小姐不睦的传言以外,又有了坊间的小道消息。

左大将军和许小姐状似亲密一同去买汤包,左大将军一路对许小姐呵护有加,两人之间瞧着十分亲近。

两人对这些传言并不关心,只是享受着彼此的陪伴。

0122 121 绑缚双手(虽说是绑缚,但是是甜H)

左朝枝等汤包等了小半个时辰,待两人用完汤包,天际已经出现了夕阳余晖,棠眠依依不舍的上了车,左朝枝箭她还时不时地张望,便道:“你若是喜欢,等天气好一些再来。”今日着实是有些天冷,棠眠皮肤细致,已经通红一片,左朝枝实在是有些看不惯,“想吃汤包吩咐下人去买便是。”

“可我想吃阿朝买的。”棠眠嘟起了嘴,刚吃完汤包,那嘴还油油的,左朝枝从马车里的五斗柜抽出帕子,给她擦了擦嘴。

“行吧!你想吃就早上跟我说,我下值了给你买。”

“阿朝对我最好了。”棠眠挽着他的胳膊,把头偎在他肩上,脸上笑得甜蜜。

左朝枝莫可奈何的瞅着她,“蹬鼻子上脸。”

“没法子,我夫君疼我。”棠眠打定主意要闹他了。

左朝枝看似是无奈,可嘴角却是不由自主的翘了起来。

回到将军府,正好是晚饭饭点,两人都吃得有些撑了,便没有让厨房准备正式的餐点,只要他们迟些准备些容易克化的清粥小菜在炉子上热着。

两人回到锦园便先在院子里头走了一圈,这才回到了起居室,将身上的大氅、披风取下,接着用温水净手、净脸。

左朝枝此时再也耐不住,低下头攫住了棠眠的唇,温暖的唇舌交缠,纠缠不休,棠眠的双手攀到了左朝枝的肩上,由于身高差,她踮起脚尖,左朝枝察觉到了她的窘境,大掌捞了一下她的屁股,棠眠轻轻一蹬便跳到了左朝枝怀里,她的双腿紧紧的夹住了左朝枝的腰肢,今日两人都有些急切,棠眠捧着左朝枝的脸,用力的吸吮着他的唇舌,两人嘴里都还有一股汤包的味儿,可是没人去介意,明明天还冷着,起居室的炭火烧得也不旺,可是气氛却始终旖旎火热。

左朝枝抱着棠眠一路回到了寝间,走进那藕色的床帏里头,将人放在柔软的床褥上头,两人的唇舌终于舍得分开,脸上都是一片潮红。

左朝枝先是取下了她的绣鞋,今日路走多了,鞋底沾了一些泥,他把那绣鞋远远抛开,接着扯下了那一双绫袜,接着左朝枝踢掉了自己的皂靴,覆身而上,将棠眠压在身下,他的双手在她玲珑有致的的躯体上游走着,隔着厚重的衣衫也可以感受到那华服之下的女体是怎番诱人,他的大掌探到了她的衣襟,松开了她的衣裳,接着探向腰带,开始解开他身上的束缚。

棠眠同样急切着,她解开了左朝枝的外袍,取下了他的蹀躞带,这才发现他里头穿着的是她为他做的中衣,针脚细密,全都是她的情意,瞅着瞅着,她的心软成了一片,一手勾着左朝枝的颈子,另一手继续退去他的衣物,在他刚裸健硕的肩背上头一阵揉摸。

“棠棠……”左朝枝忍不住低喃着,心中对唐眠的情意快要满溢,那存两了世的爱恋,如今无法压抑,像是即将宣泄的山洪,即将尽数泄出。

棠眠轻轻回应,“阿朝……”她弓起了身子,将红唇凑近,两人再度唇舌交缠,迫切之下口水声啧啧的想起,两人吻得难分难舍,水乳交融,恨不得与彼此融为一体。

衣物除尽、裸裎相对、肉贴着肉,片刻都不想分离,在裤头被唐眠扯开的时候,左朝枝随手把裤袋绕在棠眠的双手上,接着将那一双纤长白皙的腿而分到几乎成了一字型,已经对着空气打转儿的肉茎是热烫的,威胁性十足的抵在蜜壶的壶口,轻轻刮蹭着。

“姆嗯……”麻酥酥的感觉源源不绝的产生,棠眠忍不住扭动着身躯,双倍绑缚着,她发出了不满的哼唧声,嘴被左朝枝给堵住了,她轻微的挣扎了起来。

绵长到让几乎让棠眠岔了气的深吻结束,棠眠的的嘴唇开开合合的,就在她喘得正厉害的时候,那灼热硬挺的茎身深深的没入收缩个不停的媚穴。

“哈啊……”棠眠深吸了一口气,嘴角还有些方才留下的口涎,也不知道是左朝枝的还是她的。

她想要怒瞪左朝枝一眼,可是力道不足,倒是像是抛了个媚眼,来不及多说些什么,也无法质问左朝枝作何把她的手绑起来。

左朝枝已经开始大开大合的撞弄了起来,她的双手被绑着,被压在胸前,胸前的伟岸因为上臂夹住,被撞成一阵波澜壮阔的景象,两颗鲜红的蓓蕾不断的在乳波上晃荡,十分招眼。

左朝枝低下了头,衔着了一边的乳儿,以唇舌洗礼那敏感充血的乳尖,大掐住了棠眠的腿根,肉棒子飞速的抽插着,噗嗤噗嗤的水声响起,随着她挺腰的次数增加,敏感的皱褶被无死角的疼爱着,她忍不住发出了一阵撩人的吟哦声。

棠眠在床笫间嘤嘤的啼叫声,对左朝枝来说简直是最天然的催情药,光是那一声声娇啼在耳边响起,左朝枝便觉得自己像是那少不经事的少年,多了一分且气方刚,体内的火需要她来灭,需要和她更深入的融为一体。

“太、太快了……”棠眠忍不住仰起了如同天鹅般优美的脖颈,声音有着几分的破碎。

“慢不下来。”左朝枝咬牙切齿,今日他是过分的保持了风度,早在和他一同逛过市街的时候,就想要褪去她的衣衫,压着她猛肏,死在她肚皮上都甘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