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左朝枝冷不防的俯下身,重重的在棠眠的肩颈间咬了一口,“好久不见了啊,许棠眠!”不着调的一句话,可棠眠却知道,他是在跟二十七岁的棠眠打招呼。

左朝枝憋了半天,终于问出了他心中最大的疑惑,“为何不认我?”

0071 71 一字不信(1900珠加更)

左朝枝面上瞧起来很凶狠,可是棠眠却看出了那凶悍背后隐藏的无助和无力,“为何不认我?”这问句的背后,是他内心中最深的疑惑,“为何不爱我?”这句话已经在他心中反覆千万遍,仿佛是心魔。

左朝枝咬得狠了,在棠眠的颈子上留下了两排牙印,如果没好好上药,恐怕要疼好几天,棠眠捂着辣痛的颈子,心中无措,她想抚平左朝枝的伤痛,可却心有余而力不足。

棠眠的眼尾泛红了,千言万语一也难以正确的道出她心中的歉疚,“我不是……我不敢……”棠眠摇了摇头,她真的不是不认他,而是不敢。

唐眠害怕一旦他们俩人相认,就必须面对前世未解的结,会回到那争锋相对的状态,会被不断的争吵盘据。一直以来,两人所思所想是南辕北辙,如若相认,必定无法和谐。

至少,不会有前段日子的平和,虽然被困在如意阁,可是她却觉得很幸福,他们俩之间都披上了伪装,他看起来凶狠可是宠着他,她看起来处于弱势却备受他的宠爱。

重活一世,她不想再和他争吵了。

她也怕面对他的怨怼,就如同此时此刻,可棠眠并不知左朝枝怨她并不是因为她上一世的坏,而是因为她这一世的隐瞒。

明明相处了这么多年,明明彼此相爱,可是却无法心意相通。

棠眠心痛如绞,左朝枝却是比她更痛,他已经痛了十来年了,本以为麻木了,没想到撕开伤口的痂,里头还是满满的脓疮。

“怕什么?”左朝枝冷笑一声,她也会怕?怕他?他有什么可怕的啊?她自己才可怕呢!谎言一个接着一个,都不需要打稿的。

“怕你生我的气……怕你不要我了……”棠眠的声音稍弱,可是左朝枝听得一清二楚,棠眠直直瞅着他,一双眸子清澈得很。

左朝枝有那么一瞬间差点相信她了,可每次软弱的想信她的同时,回过神来他就更恼火,恼火她,更恼火自己,如同盖上盖子的锅,不断地添柴火,总是会有炸开的一天,或许今日就是炸开的那一日了。

“阿朝,我上一世来不及告诉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棠眠着急地说着,可她还来不及将情思尽数说出声音变一哑,“……”左朝枝飞快的并拢手指,在棠眠能意会到之前,快速的在她喉际一点。

棠眠的嘴开开合合的,可是却只能发出气音,她的声音完全消失了。

左朝枝点了她的哑穴,封闭了她的声音。

或许棠眠也不该再说下去了,迟来的爱语,无法让左朝枝有半分的触动。

“别说了吧,你说的话我半字不信,许棠眠,你真的觉得我很傻、很好骗。”左朝枝的怒火全然被点火,“我时候我真的觉得,把你掐死就了事了。”左朝枝的双手摆在棠眠的颈子上。

棠眠感受到他幅射出的苦楚后默默地闭上了眼,或许真的……死在他手上也就两清了,她轻轻抚着他的手背,像是在鼓励他动手。

左朝枝倒是想,可是放在她颈子上的双手一点也舍不得收紧,左朝枝长舒了一口气,认了……她是他的爱,亦是他的劫。

那架在她脖子上的手往下滑,转而泄愤似的撕开了她的衣衫,棠眠始终没有反抗。

“一开始我总告诉自己,你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没做,那个对不起我的许棠眠不是你,可如今终于确定了,你便是那个欠了我的许棠眠。”左朝枝忍不住笑了,笑得凄怆,“那我对你坏怎么了?我便是要囚禁你、便是要肏大你的肚子,你厌恶我、厌恶我的孩子我也不管……”

棠眠听得心堵,她张开嘴想辩驳,可是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便像是暗哑人士一样,只能发出啊啊的声响。

她一手紧紧的抓住了左朝枝的手,一手指着自己的嘴巴,示意她想说话,可左朝枝却只是拍开了她的手,“不必费心了,你说的话,我一字也不会信。”

这边的哑穴设定是跟一般哑子一样,能发出声音,能哭、能笑,但是不能说出字句。

棠眠:啊啊啊啊啊~~~(我真的很爱你呜呜呜)

阿朝:不信、不信、不信~~~~

0072 72 喷出玉势(未入H,略粗暴)

你说的话,我一字也不会信。

左朝枝的话重重的压在棠眠的心头上,在她闪神之时,左朝枝已经将她身上的衣衫尽数撕裂,那华美的衣服一瞬间全成破布,左朝枝的大掌隔着珍珠制的心衣重重的揉着她的乳儿,珍珠在皮肤上面滚动,皮肉上的疼痛让棠眠眼眶滑出了泪水。

可那皮肉上的疼动,其实远不及心口上的疼痛,她心疼左朝枝,可是全然无力去安抚左朝枝的情绪。

如果她的身子是他要的,那她便给他吧,反正在许尚书站错队的那一瞬间,她什么都没有了,她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施舍。

热烫的唇舌扫过了她的胸前,她身上已经只剩下破开的布料和她身上的淫具,白皙的皮肉上面被他没个轻重的掐出了各种深浅的红痕,他似是发了狠的吸吮、啮咬,比平时更加的狂野粗暴,像是想从她身上证明些什么。

证明他不会再被诱惑、证明他能够狠得下心。

珍珠串成的心衣因为他揉捏的动作,发出了一阵唰唰唰的声响,一边乳儿被他揉成了各种形状,珍珠在上头滚个不停,另一边被送进了他的嘴里,啧啧的口水声挺响亮。

两颗蓓蕾被用力的肆虐过,全都充血挺立,上头布满了细细的鸡皮疙瘩,左朝枝又沿着下乳缘舔吮了一遍,用脸颊磨蹭着棠眠的小腹,在她的小腹上一阵泄愤似的啮咬。

唰啦一声,棠眠的裙子也破了,被弃置在地,她身上下的绸裤轻而易举地被扯去。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左朝枝无意间对上了棠眠慌神的模样,心口剧烈的一揪,他恼火不已,掏出了贞操锁的钥匙。

喀哒、喀哒的声响一阵,接着护具落地,露出了里头的牝户,那小穴口症隐隐翕合,偶尔可以看见里头粉嫩的媚肉,就算他动作粗暴了些,她也已然动情。

随着穴口翕合,深埋其中的玉势隐隐露头,闭塞的暖玉被深粉色的媚肉吞吞吐吐,一下子往外吐出了小半截,一下子被吸进去,棠眠往下一看,整张脸都羞红了,她有些不知所措地咬着下唇,麻酥酥的感觉不断袭来,如同浪潮一般,不断地拍上岸,轻轻的冲刷着敏感的身躯,又痒又麻。

“哈嗯……”那玉势都是照着左朝枝的大小去雕刻的,用的又是暖玉,有着人体的温度,放在花穴里,仿佛被他操弄着,每一回都让棠眠脸红心跳,如今放了几个时辰了,有不少次她都忍不住夹紧了腿,如今在他的注视下,那媚肉开始用力收缩,居然就这么丢了身子,蝶唇大开,像是蝴蝶展翅,淫媚的媚珠子也肿得像红豆般的大小。

如此放浪的景象,让左朝枝血脉贲张,有种说不出的快意,下半身剧烈的抬头,叫嚣着要把眼前的小女人肏熟、肏烂、肏服。

棠眠眼前一片昏花,左朝枝的拇指摁住了那突起的小珍珠,一阵飞快的揉摁,棠眠本已经被抛向了云端,未料还能更上一层楼,随着他飞快的捣捻,花蒂那儿迅速累积快慰,已经高潮过后的身子经不得这样的刺激,很快地就被带到了最高峰。

噗嗤水声过后,那玉势被疯狂收缩的内壁给挤了出来,啪嗒的掉在榻上,整个玉身闪亮不已,棠眠身下也汇聚了原本堵在里头的蜜液。

左朝枝拿起了那玉势,微带黏性的情液就这么滴到了棠眠雪白的小腹上,点点莹莹,十分的靡丽。

“棠棠的身子可不就是水做的吗?”左朝枝拿着那玉势,磨蹭着棠眠的乳首,将她的乳儿沾得又湿又黏,敏感的乳尖上都起了鸡皮疙瘩,身子因为他的逗弄而一阵一阵的颤栗,媚穴再次收缩了起来,那穴口就像讨食的锦鲤,讨着要人喂饱她。

“被个讨厌的人肏了十年,回回都能动情,棠棠的身子就是淫荡吧?明明厌恶着我,还是很想要我是不是?”左朝枝将棠眠的身子翻了过来,听不见她的声音、看不到她的神情,他才硬得下心肠,残忍的对待她,光是感受着她的颤栗,他就觉得心痛不已,他痛、她也痛,似乎公平了不少?

“唔嗯”我不讨厌你!真的不讨厌!阿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