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两人的关系,到有几分像在薄冰上冰嬉,每一步都要小心,一旦破冰,落入的就是寒潭。
“棠棠,就没有想求的吗?”两人有身高差,当呈现站姿后入的时候,他总是要垫着脚尖,云雨间歇着时候,她没了体力,变成左朝枝用一种半屈的姿势从她身后提着她,如今他扣着她的腰,往后退出了一些,又深深往内一顶,棠眠整个人往前倾倒,双手抓在窗台上,这窗子是封死的,有着用青玉石打造的窗棂卡死了,从密密麻麻十字纹的窗棂可以隐隐约约看见外头的景色,却是连一只手都很难伸出去。
左朝枝喜欢压着她在窗边操弄,从外头还是满满的桂花,到如今桂花已经凋落成了一片白色的雨,覆盖在小径上,还未来得及洒扫,空气总是飘着一股桂花香,有时左朝枝会把那白色的小花跟着鞋底一起带进室内。
“哈啊……”左朝枝扶着她的腰肢,开始小幅度的抽动,她整个人趴在窗,脸都快要靠在窗框上了,他是在试探,她想不想出去吧。
不管是说想,还是说不想,好像都不对。
棠眠左思右想后,终于道:“阿朝,我想出去看看,你可以带我去吗?”不出去不合理,想出去他又多心,那么就要他陪着出去吧,这是棠眠深思熟虑过后的想法,她问出口了,好像想要获得表扬的孩子。
她了解左朝枝,左朝枝也了解她,他低下了头,一边啃吮着她的颊畔,一边加快了挺弄的速度,“棠棠啊……”他感叹着,棠眠的心提吊了起来,可他没有继续说话,反而是专心于调情的动作。
揉摁着媚珠子的同时,左朝枝用力的摆胯噗嗤噗嗤和啪啪啪的声响同时和鸣,棠眠嘴里吟哦着,“哈啊……好深……好舒服嗯……”每一下都撞击着她最敏感的嫩肉,里里外外的都被完全的掌控着,快意随着他的推挺堆积,让她一瞬间魂都快要丢了。
左朝枝尽情感受着那一叠叠的肉壁漫天盖地而来,紧紧的吸嘬着他的男性分身,他低喘着将自己送到最深处,疯狂的往最敏感的嫩肉撞去,感受着她每一瞬间难以自持的战栗,反覆的确认自己是被她所需要的。
“哈啊……还要嗯……”身体获得强烈的怡悦,让她生出了贪婪之心,想要得到更多。
“这么想要嗯?”左朝枝被她的反应取悦了。
棠眠微微后仰,发丝搔在左朝枝的胸腹间,左朝枝又凑进了一些,近到两人身上的热气仿佛可以彼此互相传递,可是又留有了一丝间隙。
肉棒子在雪白的股间出出入入,下胯不断的拍击那两团软肉,撞得都有些发红了,茎身上面有着闪亮的情液,反反覆覆的被送进棠眠的体内。
“想要,想要阿朝用力插进来嗯……”棠眠忘情的回应,喜悦在她体内快速累积,配合著体外长指的撩拨,很快的,麻酥酥的感受一路窜升到了头顶,他的十指用力的抓住了窗棂,握得手指都发白了。
“啊嗯……要到了嗯……给我嗯……”她忘情地吟哦着,娇媚的嗓子都有些嘶哑了。
“想要,就都给你!”左朝枝撤开了在花核上面抚慰的手指,那处已经达到巅峰,大量的花液从妹穴深处浇灌而下,被肉茎推到了最深处,甚至往马眼里头弥漫,棒身被隐约痉挛起来媚肉咬得一阵舒畅。
左朝枝钳着她的腰肢,在浪潮中的甬道里头冲锋陷阵,仿佛想将那深处的肉壁捣烂、捣化,棠眠的娇喘声一声大过一声,只觉得自己体内仿佛要被肏熟了一般。
几乎在同一时间,两人同时攀到了巅峰,共享那一份生理的极乐。
左朝枝贴在她的后背上,缓缓的撤出了她的体内,被堵在里头的精水瞬间顺着纤长的腿流到了地面上,地面上铺着厚毯,厚毯上的颜色变深了几分。
“镇南王十月十七日生辰,棠棠既想出去,那便随我去一趟吧,给镇南王贺寿。”左朝枝在她的颊边落下了一个吻。
棠眠还没从生理的麻顿中缓过来,可听到镇南王的生辰,却是让她浑身一僵。
她还记得镇南王这次生辰宴上,发生了不少风波,该来的还是躲不掉吗?
仔细想想,若成了大将军夫人,哪可能永远躲在如意楼之中?
终究是她心中存了侥幸。
0050 50 塞到嘴里(剧情,微H)(棠棠:啊那个不可以......,,???,,.
十月十七日,左朝枝稍微赖了一下床,卯时都还没有起身,这是十分不寻常的,左朝枝这人一向有章程,在棠眠记忆中,他从来不曾如此。
棠眠躺在他怀里,安安份份的任他以双手在她身上搓揉,她知道左朝枝心情不好,大大的不好。
镇南王是左朝枝的生父,圣人能给两人赐婚,少不了有镇南王对左朝枝的愧疚在其中。
左朝枝平时不会领镇南王的情,可是事关棠眠,所有的顺位都必须往后退一些。这场寿宴他们俩都必须得去,这里头含有媳妇见公公的含义在。
“阿朝,是不是该起身了?”棠眠赤裸的身子上,布满了欢爱过后遗留下的红痕,昨夜被要得狠了,她连嗓子都带了几分软哝娇嗲。
该起来洗漱打扮了,要赴宴总是要花一些时间打理的,再拖延下去,怕是得迟了,虽是午宴,但还有家宴,得和镇南王亲族寒暄交际,最晚巳时也得到啊。
“嘘!不说那些。”一想到镇南王,左朝枝就觉得糟心,镇南王每回面对他,总喜欢把出那种宝贝失而复得的嘴脸,他最是瞧不起了。
他可以没有父亲,可是他的母亲,一个娇柔的女子却因为一个没担当的男人而扛下了所有的责难。
他左朝枝的存在是他母亲的劫难,后来也成了棠眠的劫难,他生来就没有给人幸福的能力,可那又如何呢?即便是得沉沦,他也打定主要要拉着棠眠一起!
左朝枝翻身压着了棠眠,捉住了她一只手,另一手到了她的两腿间,分开了她的腿,“要起身了,可得先把本将的平安扣取出。”他以指腹摩挲着那两片肥沃的蚌肉,“长了不少。”他凑她凑得极近,一双凤眸里面饱含着笑意,就这么瞅着她不放。
明明什么都做过了,明明再淫靡放荡的事情都一同经历,可她永远如此害羞,令他觉得万分的可心。
棠眠果不其然,因为他的话而烧红了一张脸,她的目光开始闪避,“今日可否……别系平安扣了。”那平安扣他日日贴身带着,络子还是她给他打的,这平安扣每天都要放在她体内养着,有时养一晚上,有时养几个时辰。
每次触击他腰间挂着的平安扣,她就害臊,也还好他没有不用跟着出门,可今日他俩是要一同赴宴的,她实在是没眼瞧。
“怎么能不带着,这可是阿锦送我的平安扣,带在身边多久了?”他从戎那一年,棠眠气得狠了,可还是放不下他,在他离去后,寄了一个平安扣给他,数年来他片刻不离身,如今不是带在身上,就是塞在她的小屄里。
这平安扣是她从嫁妆里头拿出最好的玉下去打磨,上头还有鲤鱼纹,她还曾拿去寺庙过过香炉的!
“有它,我才能平安。”左朝枝似真似假的说着,他的嗓子低哑好听,像是根羽毛,挠得棠眠心尖一痒,大量的花水流出,将里头的平安扣往外挤了一些,左朝枝低下头吮吻着棠眠的唇,接着以躯体与她相贴,刚强的身躯与娇美柔和的女体互相摩挲,他放开了棠眠的手,大掌在她的娇躯上头摸索着,明明已经摸过了千百遍,可左朝枝还是找不出其中的玄机,不知道为何自己能深深入迷,怎么摸都新鲜,怎么摸都不倦腻不说,反而越发的依恋不舍。
“唔嗯……”肌肤相贴的亲昵感带出了欲望,棠眠轻轻哼唧着,好似在催促着他摸得更深入,小腹传来一阵骚动感,那有份量的阳器已经紧紧贴着她的小腹。
本能的知道接下来能获得乐趣,媚穴里头已是潺潺春水,平安扣被卡在中途,贪欢的穴肉一嘬一嘬,让它如鲠在喉,上不去、下不来,刺激着里头的敏感处,让她本能的瑟缩着。
左朝枝本就有意吊着她,他喜欢她欲火中烧,难耐呻吟,喜欢她顺应着本能讨好他,用身体语言向他求欢。
她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在表达她对他的欲求,他喜欢这个样子。
果不其然,身体无法立刻获得满足,棠眠开始发出了诱人的吟哦,一双藕臂自然的缠上了他的颈子,抬起了小屁股,绵软的肚子磨蹭着他的男性分身,小腿肚交叉,勾住了他的小腿,脚指头刮蹭着他的小腿肚,不安分的利用他的腿来舒缓身上的不适。
左朝枝终于松开了她的唇,欣着她因欲色而迷濛的神色,他的嘴角还挂着银丝,与她的唇相连,两人的距离太近,她几乎都要可以数清她眼睑上有几根睫毛了。
“你坏!”棠眠有些恼了。
这软绵绵且毫无攻击性的谩骂逗乐了左朝枝,“那不使坏了,把平安扣取出来以后,咱们就去更衣如何?”
棠眠忍不住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不许!”她气得要命,哪有人只负责点火不灭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