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前一世狠得下心就好了,这一回他必定不再心软!
入了浴桶,水一下子淹到了她的胸口,她轻轻的吁了一口气,温暖的水活络了她的四肢,也缓解了她腿芯和腰间那难以言喻的酸麻感,她眉眼间出现了一点点的喜悦,看得左朝枝心跳漏了半拍。
左朝枝想不起来了,岁月流逝得特别的快,好像从他前一世去从军以后,就不曾见过她脸上这般放松、喜悦,至少……在他身边,她不曾如此放松,她只会对着司马青离笑,甚至想要背着他去见司马青离,如果那一日不是他赶到了,她就不会完完全全属于他了!
阴暗的思想让左朝枝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喜悦淡化,胸口传来密密麻麻的疼痛,左朝枝一手将她紧紧揽住,另一手在她的眉眼间轻轻描摹着,“阿锦,你笑了,可真好看,多笑一点可好?笑给我看!”
棠眠的脑子还不甚清醒,被左朝枝这么一揽,脸上那凤毛麟角般的笑容立刻消散了。
目睹她嘴角的笑意消失,左朝枝又忍不住陷入了半癫狂,为什么对着他就笑不出来了呢?
“阿锦,很不情愿吗?笑一个!”左朝枝这些日子来,情绪起伏跌宕,容易大喜、大悲,高悬的心七上八下,一星半点的刺激就可以让他像只被踩着尾巴的大猫,张牙舞爪,他忍不住把怀里的人儿晃了晃。
棠眠总算是醒透了,左朝枝身上发散出来的哀愁提醒着她她前世对他的伤害。
果然,要弥补伤害不是这么容易的,棠眠的受到了左朝枝负面情感的渲染,即使努力的牵动嘴角露出微笑,那笑容看起来却很哀伤、牵强。
“和我在一起,这么痛苦吗?”棠眠猛然地被圈进了他的怀里,他抱得很紧,面临左朝枝强烈的情绪波动,棠眠可心痛坏了,可又不敢表现得太明显。
左朝枝的身躯微微发颤,显露与他强势表现相反的柔软内心。即使把她困住了,就算表现出了掠夺的心思,可在心里还是希望能够获得她的喜爱,恐惧她的厌恶。
“朝枝哥哥,那你可以……松开我一点吗?你缚这么紧,我很难受。”思索了一阵,她伸出了双手,圈住了他的腰,主动地趴在他的怀里,砰咚砰咚,他的心跳声强而有力,从急慢慢趋缓,回复到了正常的频率。
恐慌感过去,左朝枝这才慢慢地松开了双臂,“罢了……不甘愿又如何,反正我不会再放你出去了……不会再让你脱离我的掌握……”左朝枝嘴里喃喃自语着,也不知道是在说给棠眠听,还是在说给自己听。
他内心的挫败,化成了实质的行动,水声一阵啪嗒啪嗒,棠眠整着人被他提了起来,他一双眸子直勾勾的盯着她不放,棠眠直觉他有些不善,她仿佛被凶兽看上了的猎物,顺应着天性微微发颤抖。
“怕了?会怕也好。”他喟叹了一声,在愤怒过后,他感到恼恨,懊恼自己居然还奢求着那些得不到的东西。
作为一某幽魂飘荡的时候,他有很长的时间自处,他不断的反省着自己,想着自己哪里做得不对?可后来他想通了,他就是个残次品,从出生的那一刻就不对劲了,他得不到完好的她,可是没关系,得不到她的爱,他也要把她的人死死的绑着,不管她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她都只是他一个人的。
“唔啊”猝不及防之间,凶狠炽热的性器埋进了花穴之中,全然没有心理准备之下,棠眠发出了一声惊呼,他入得又急又深,狠狠的撞到了花芯,那力道之大,几乎将那宫口撞出了个小口子。
“疼……”棠眠痛呼了一声,可是这一声痛鸣全然无法撼动左朝枝的心,他的心变得比她记忆中冷硬了。
左朝枝非但没有因为她的动作而停下,反而咬了她的颈子一口,怜惜又残忍并存的对待,爱意与恨意在心中纠结拉扯,只有站着她的身子最令他心安。
反覆占领,极端的喜悦,可在喜悦之后又面临了更深的饥渴,他的心成了个无底洞,贪婪的像要向她索求,可又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什么,到底能得到什么?
“会疼就好,疼才会长记性!”左朝枝咬牙切齿,棠眠如今跨骑在他的肉棒上,那紫红交错的阳物在水面像疯狂的顶弄,每一次的抽动都将温水注入花径,再将水流挤出,形成了另类的压迫,增加了媚穴里头的充塞感。
棠眠:哄老公需要强大的肉体(X)
0035 35 深入胞宫(宫交H+小朝朝跟小棠棠的儿时回忆)
“好胀啊,朝枝哥哥,好胀啊……”她呜呜噎噎的,一双耦臂因为失衡而搂着他的肩,又因为他凶狠的撞弄,而陷入了他的皮肉之中,在他身上留下了弯月似的印记,接着在挣扎之中,一条条的红痕爬满他的肩。
左朝枝的身材健美,上头有很多很多的伤疤,那些是他卖命留下的,她的脸贴在他的怀里,凹凸不平的肤触让她心里忍不住感到一股痛意,以往她不知到为什么他当年要丢下她去从军,可直到很久很久以后,她才想透了,原来早在那么久以前,他就决心要娶她了。
“忍着,等会儿就舒服了。”他往上一顶,棠眠整个人被撞得一颤一颤的,他将棠眠推到了欲桶的边缘,拉高了她的腿,棠眠的背死死抵着木质的澡桶,双腿被分到了极限,她再度失衡,抓着左朝枝肩膀的指掌落到了臂膀上。
左朝枝低下了头,望向了两人紧紧教合之处,在水面下,波光粼粼,因为他胯的动作,不时激起水花,一圈一圈的在两人的身上落下影子,溅湿两人的身子。紫红交错的硕物狰狞无情,将她身下的嫩穴插得变形,“棠棠真骚,里面咬好紧,很喜欢被这样插是不是?”那蝶唇被操得像是残蝶扑翅,随着他的律动,一点一点的挣扎着,带有一股说不出的残虐美感,左朝枝兴奋的喘息着。
在这个姿势下,花径收得紧,九曲回肠一层一层的包覆着男人最易感的茎身,绵绵密密的吸吮着男人的分身,快意一波一波,让左朝枝感受到肉体极致的愉悦,他低喘着,目光紧锁着那销魂之处。
棠眠的腿又被举高了一些,其中一只勾挂在他肩头,和左朝枝黝黑的皮肤相比,她的肌肤被衬得比牛奶白皙,比绸缎还要丝滑,晶莹的水珠在上头流淌,像是镶了宝石一般,她的玉足挂在他肩头,晃呀晃的,小小的足身,一颗颗白玉棋子四的脚趾,因为他疯狂的肏弄而蜷曲了起来。
“肚子、肚子要帐破了嗯……”她哀婉的呻吟着,一双美目天是盈盈秋水,盖上一层薄薄的水雾,让人心痛又心动。
“怎么会破?”小姑娘扁平的肚子看起来撑胀得很,仿佛都要显露出里头的大家伙的形状了,“棠棠下面的小嘴巴可厉害了,能吃下哥哥的大肉棒。”他感叹着,第一次看到那小小的屄穴,他也怀疑能不能和她合而为一,可当她深入其中的时候,这才感悟到,这狭小的穴道里头根本是乾坤百宝袋,能够吃下的!能够让他在里头冲锋陷阵、挞伐不休。
“啊啊……太深了……”硕大的龟头撞在最深处的宫口上,撞出了小小的口子,这一世那刚破处的穴儿还没被彻底侵入过,开起了防卫的机制,惊恐的收缩着。
“嘶小妖精,真会吸。”这声小妖精,是左朝枝对棠眠发自内心的赞叹,她可不就是专门勾魂慑魄的小妖精吗?龟头被吸得一阵舒爽,左朝枝快要无法控制自己年轻气盛的身躯了,几乎就要交代过去。
一声低喘后,他憋红了脸,又往内压了一点,棠眠发出了一阵吟哦,她的双腿已经被分开到了极限,即便她身娇体软,她也快要感觉不到自己的小趾头了。
疼痛之中,又伴随着一股无以名状的快慰,那股快意在小腹之处骚动,麻酥酥的,让她嘴里又是一阵娇媚的嘤咛,“哈啊……”她察觉到了左朝枝意图,只得哀求道:“哥哥,不行......进不去的……”
“总是要走这一遭的,忍忍。”话说完,他顶到了最深处,转烛间将那小小的口子撑大,从一个拇指的大小,慢慢的扩张成他柱顶的大小,慢慢的把肉柱前端纳进去。
“啊啊……”她的指甲在那一瞬间狠狠的掐进了左朝枝的皮肉之中,留下了长长的血痕。
那处无比的紧,触感与膣道大相径庭,一个皱褶千张,另一个光滑细致,左朝枝被狠狠的箍住了,他又往内摁了一些,终于突破了最艰辛的部分,忍过了一波射意,左朝枝开始往内顶弄。
最开始的剧痛,让棠眠眼前一片昏花,直到他开始摆动狼腰,她才慢慢恢复过来,不过额际还是沁出了豆大的汗珠。
她张开了眼,与她四目相交,他的眼底永远只有她,可是以往拿清澈纯粹的眼神变了,变得偏执凶悍,棠眠被他瞅着心中一阵发慌,她心中纠结,究竟该不该与他相认。
层峦叠嶂、摧枯拉朽的快慰打断了她的思潮,在她被送到云端的那一瞬间,他也到了,痉挛的媚穴使劲吸吮那勃发的柱身,将里头的精华热液榨出,所有的精水直接射满了那精巧的胞宫。
“呜嗯……”绍情轻吟着,意识飘渺了起来,她觉得自己仿佛躺在云朵上,浑身虚软,任人摆布。
翻云覆雨、被翻红浪,棠眠最后已经没了意识,疲惫至极的躺在左朝枝的怀里,沉沉入睡,直到被他从水里捞起来擦干,又在床上胡闹了几回,左朝枝财偃旗息鼓,打算就寝。
床帷里头是一方小天地,有她、有他,左朝枝的手轻轻的抚过了棠眠的眼皮,“阿锦……”他反覆呢喃着,在睡梦中的小人儿似乎受到了干扰,她下意识地往他怀里蹭了蹭,两只小手牢牢的扣住了他的腰,小脸也贴着他的胸膛。
左朝枝的心尖颤抖,一股满足充盈,他搂着她,阖上了眼,睡了长久以来第一场好觉,做了一个甜蜜的梦,在那个梦里他回到了十二岁的那一年,他的小姑娘还很喜欢他,指使着他上树给他摘柿子,摘完以后,他用小刀把甜柿子剖成两半,两人一人一半,小姑娘还豪气的对他说,“跟着我,以后我有好的,都分你一半。”
小姑娘一双眼睛闪亮亮的,里面的亮光于他来说,比星辰月亮都还要美丽,美丽却又高不可攀。
他最贪恋的不是她的貌美,不是她的身子,而是她能给予他的温暖。
他把他的太阳藏在他的兜里,再不与人分享。
左阿朝:那奶子分我一个好吗?
许小棠:你这发言有点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