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根本没有必要链着她,她已经不想跑了啊!
0029 29 捞出大狱
在安置好棠眠之后,左朝枝亲自进宫一趟,求了圣旨,让皇帝赦免了许家,可他没再像上一世一样居中斡旋,让许家父子官复原职,他只是让表明了求娶许棠眠的决心。
圣人对左朝枝多有优待不只是因为左朝枝功绩显赫,还有更多是源于愧疚。
左朝枝的生父镇南王是圣人的嫡亲叔叔,可他的年纪实际上不比圣人大太多,镇南王在近不惑之年遇到的一生的挚爱,那便是左朝枝的娘亲左商商,左商商的年纪太小,家里的人自然反对这样的恋情,还给左商商找了个好人家,镇南王不愿意爱人他嫁,在左商商出嫁的时候劫了人养在别庄之中。
在圣人夺嫡的时候,左商商和左朝枝的所在地被挖出来了,那时正值紧要关头,镇南王只得忍痛舍弃他们母子,放任他们两接受异样的眼光,回到许家寄人篱下,他不能去管左朝枝,因为他不能认这个孩子。
后来圣人登基,一开始朝局不稳,镇南王也没能和他们相认,没多久左商商就死了,镇南王大受打击,大病了一场,等到他熬到朝局稳定的时候,左朝枝已经弃笔投戎、远赴战区,等他回长安,早就不愿意认他了。
左朝枝对镇南王的怨恨大概不亚于对许氏宗亲的怨恨,他怎么可能会认他?
圣人对镇南王一直觉得非常歉疚,也一直想促成左朝枝认祖归宗,左朝枝为了让圣人赐婚,终于退了一步,愿意再逢年过节的时候回镇南王府,不过也也就如此罢了,他不愿意改姓,不愿意喊一声父亲,也不愿意认祖归宗。
在左朝枝离开皇宫之时,宫门正好要落钥了,他又走了一趟刑部,将许家父子捞出。
许家父子在刑部大牢中待了将近一个月,这一个月来都提心吊胆的,看到左朝枝来捞人,只差没流下热切的男儿泪。
“左大人,劳烦您奔波这一遭了,左大人的大恩大德,许某铭感于心。”
左朝枝面无表情地望着许修棣,冷声回应,“感谢就不必了,本将今日来,只是要告知许老爷,圣人已为本将与贵府七姑娘赐婚,虽说两府结为姻亲,但本将只帮许家这一回,未来……请许老爷和公子们好自为之。”帮一次就该是极限了,这许家老爷子可不是茹素的,他是个不要脸皮的吸血蛭,如果被扒附上了,那就甩不掉了。
“是、是,左大人说的是。”许修棣点头如捣蒜,左朝枝心里只觉得可笑,上一辈子,他和棠眠的性命,就仅因为了眼前这个老人家的愚蠢和糊涂断送了,而如今他这副低头哈腰的样子,值得许棠眠为他牺牲那么多吗?左朝枝心中的怒意被激起了,可他脸上却是半点都不彰显。
这一回,左朝枝为许家出力不大,可考量未来许府和左府会成为姻亲,圣人对许府也是轻轻放下,惩处下来了,圣人让许修棣已半俸致仕,许家的庶子本就未入官场,并未受到牵连,许家两个嫡子本来一个在翰林院担任修撰,一个是六品的尚书员外郎,如今都被贬到远方当个正九品的县丞,当真是芝麻绿豆般的小官,可他们不敢有任何怨言,毕竟以他们的情况,能保住项上人头,就已经是幸事了。
在牢狱之中,和他们同时入狱的同僚没有人有那个运气,全首全尾的走出牢狱,许修棣此时还闻得到狱中的血腥味儿呢!若是有朝一日给他缓过来了,他就会想起该对自己这位高权重的女婿抽筋扒骨,吃他血肉。
左朝枝连多和许修棣说一句话都懒,“明日本将会遣人将聘书及聘礼奉上,未来七姑娘与许府再无干系,就当是……卖给本将了。”他这话说得难听,可是父子三人完全没有本事反抗,也无法辩驳。
可不就是卖女吗?如果不是卖给左朝枝,那也会卖给其他的权贵,对于此,左朝枝心里终究有个槛在,从前一世他就在想,如果他没有如今的身份,棠眠到底会被如何作贱?
父子三人面面相觑,最终只有许棠眠的三哥许舒歌开口问了一句,“七妹妹她,还好吗?”左家父子都不上是坏人,甚至可以说是个好官,只能说是在政争中,他们被利益迷惑了眼睛,作出了错误的抉择,然而父子三人之中,真正有一副好心肠的,就是这位许家嫡出的三公子了。
在前一世许家落得满门抄斩前,许舒歌是唯一一个没想到要利用棠眠脱罪,反而只是要棠眠想办法活下去的许家人,也因为他老实,当初他官复原职时,那要了和离书的妻子,他竟也傻傻的接受了,还多了个父不详的女儿,喜当便宜爹。
如今许舒哥只是个小小县令,想来那不要脸的前妻,也不至于要赶着贴上来了。
左朝枝没有回头,冷嗤了一声,“现在才问,不矫情吗?”
许修棣的作法还是让他膈应,还好他如今已经位极人臣,能够保下棠眠,如果他能力不足,棠眠便得在其他男人身下辗转承欢,只为了一个渺茫的希望。
能像他这样善待落难美人的男人并不多,这一波党争过去,有多少世家女落入教坊?有多少女子失去家族庇护被发卖?
左朝枝不想理会许家人,可最后他还是粗声粗气的回应了,“她未来是我的妻子,我自然会照顾。”现在她大概醒了,正躺在床上生他的气,恨他恨不得生啖他的血肉吧!可是她很是会忍耐的,他解救了她的父兄,就算她心里不高兴,也不敢表现出来,反而温顺的很,就想着要给自己的家族争取更多的利益。
0030 30 为所欲为(微H)(鞭腿加更)
棠眠也不知道自己躺了多久,被困着实在无聊,又躺在软绵绵的床笫之间,不知不觉她又睡过去了。
秋天过了酉时天气已经偏冷,左朝枝踏入流锦院的时候,空气里头有些寒冷,还降下了错落有致的雨丝,他身上带了一些冷意,走进了如意阁,他缓缓的拾阶而上,这座藏娇用的阁楼统共有三层,棠眠被安置在三楼,三楼被打通成了一间房,二楼则拾掇成了左朝枝办公用的书房和一间起居室,一楼是大厅,不过这栋阁楼除了左朝枝和仆役,不会有其他人进入。
左朝枝身上沾了水气,先到二楼换下了带着冷意的湿衣,简单的擦洗过后这才一步一步走到三楼,虽然身姿高大,可是常年习武,这在木阶上行走,居然是一声也没有响起。
拐上了三楼,左朝枝正对着紧闭的门扇,深吸一口气后,他拿出了钥匙。喀哒喀哒的声音响了整整五回,这扇门锁是巧匠制作,如若没有他手中的钥匙,是没有人能打得开的。
在开锁之后,左朝枝伸手推门,这门扇也是有玄机的,两扇门是用沈铁制造,沉重得很,左朝枝力大无穷,如果没有与他相当的强劲力量,是推不动这两扇门的。
门扇敞开之后,左朝枝迈步进入房间,这间房间是他重生后开始整顿的,既是要让许棠眠常住,那里头的一砖一瓦乃至所有的器皿自然都是高级、最奢侈的。
房间内的色调偏红,是二进式的,分里外空间,外间和内间以奢华的南珠垂帘当作界线,外间有一张圆桌,和几把椅子,左朝枝拉了铃,让仆役在外间摆上了晚饭,接着将门阖上。
走进内间,十二扇的花鸟屏风完全挡住了内部旖旎氛围,里头便是棠眠棠着的巨大百步床,以及几个朱漆五斗柜,里头还摆了一些左朝枝搜罗来的淫具,就等着和棠眠好好磋磨、研究一番。
左朝枝走向了百步床的床榻,接着掀开了床帷,眼前所见的景色虽是由他亲手布置,可还是让他一瞬间气血蒸腾,他咽了口口水,接着在床边坐下,床帐里头是昏暗的,虽然香炉里的香料已经剩下余烬,可还是弥漫的淡淡的幽香,他打开了床头上的盖子,床帷里头立刻明亮了起,盖子里头是颗拳头大的夜明珠,散发出了耀眼的光华,可又不至于刺目,是世所罕见的夜明珠。
棠眠熟睡着,脸上的神情十分放松,丝毫没有察觉到,床帷中又多了一个人。
由于先前做了个噩梦,棠眠睡得并不好,再一次入睡后,睡眠品质好上了不少,她的呼吸绵长,脸蛋上泛着红光。
左朝枝的嘴角不自觉的上扬,连他本人都没有注意到,他将手放在她的小腹上,小腹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他感受着她身上的暖意,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满足。
指掌漫不经心地在她的肌肤上摩挲着,接着缓缓地往下游移,她的双腿还是大开的,蝶唇整整齐齐的含着那深入花穴之中的玉势,小小的花核便镶在那碧澄澄的硕物上头,看起来有几分可人。
左朝枝顺从自己的心意,以拇指柔摁着那个敏感的小东西,没一会儿,棠眠的呼吸就开始不顺畅了,嘴里发出了一点轻喘声,她的意识被从黑甜的梦境拉回了现实。
棠眠睁大了双眼,恰好与左朝枝四目相对,在见到她的那一刻,她心中是愉悦的,即便他趁着他睡着的时候玩起了她的小穴,可是在意识清楚的那一瞬间,她马上反应了,“你做什么!”她怒斥了一声。总不好表现得太热情,她现在是十七岁的棠眠,见到他,不会有好脸色的。
左朝枝一瞬也不瞬的瞅着棠眠,在动手亵玩她的身子之时,他就预见了会被她斥喝,如今被她这么怒瞪着,倒也算是意料中的事儿。
以往每每得不到她的善意总会令他心塞,不过如今许是改换了心态,他反而觉得她这样生气的样子也挺有意思的,反正如今她也翻不出浪花了,就给她使点小性子又如何。
左朝枝发现自己的心情意外的平和,他勾了勾嘴角,“你是我的了,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棠眠被这流氓的说法惊到了,一双眼睛是真的瞪圆了,左朝枝心情愉悦,继续揉摁着那逐渐肿大湿润的花核,花穴里头也开始泌出情液,空气中明显漾出了少女动情的香气,和鹅梨帐中香缠绵在一块儿,特别的甜腻。
玉势堵了数个时辰,如今穴内恐怕已经干涸了,如果贸然取出,会伤了里头的嫩肉,得先让她动情,才能取出。
如今里头的媚肉开始收缩了起来,不知是要将这入侵者往内吸或是往外排,玉势四周出现了一圈黏液,随着媚肉一张一缩,往外掉了一些,又被往内吸入,一股酥麻感直冲脑门。
“乖点,圣上已经给咱们赐婚了,你父兄也已经回府了。”左朝枝自顾自的说着,“朝廷命官不得娶罪眷为妻,圣人也算是给我的岳家一个体面,阿锦可欢喜?”他垂眸,一双如漆黑宝石的瞳眸紧盯着棠眠不放。
“啊嗯……欢喜……”一边不自觉的娇喘着,棠眠的气势弱下来了,这点也符合她的性子,仔细想来他们的婚姻也不总是剑拔弩张,当她屈居弱势或者有求于他的时候,也很懂得顺着他的。
左朝枝满意了,手下逗弄她的劲道越来越大,她开始不安的扭动身子,大腿也紧绷晃动了起来,牵扯四肢的锁链,发出一阵清脆的叮叮咚咚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