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棠棠内在: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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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1 21 白虎处女(未入H)
这是她生活了十年的府邸,每一寸都显得无比熟悉,棠眠安安静静的伏在他怀里,直到被他有些粗暴的扔在那张他们前世无数次交欢的大床上。
虽是被扔了出去,但如今已经入了秋,床褥很厚,一点也不会感到疼痛,左朝枝再怎么生气,都舍不得让她有半分的疼。
身子微微的陷落在被褥之间,她心心念念的男人随即覆身而上,棠眠只觉得有些欣喜,可也有点紧张,一个大胆的想法在她脑海里形成。
莫非……左朝枝也同她一般重来了一世?
“还有时间闪神?”左朝枝眼神微黯,不满的想要唤回她的注意力,他用额头轻轻磕了一下她的额头,棠眠的皮肤细致,被这么一碦,她瓷白的额头上就浮现了一点红痕。
棠眠因为些微的疼痛而回过神来,这人真的变了……居然撞她,她抬手想要揉额头,手却给他抓住了。
两人如今无比的亲近,属于左朝枝的气息窜进她的感官,左朝枝喜净,他的身上永远有种干净的气息,一股属于他的冷香,本来她不喜欢这样的味道,可是在数年的婚姻里,日日夜夜的相伴下,这样的味道让她心安。
实在太想念他,让棠眠不禁红了眼眶,可对左朝枝来说,这般的模样却很扎心,像是她万般不情愿。
左朝枝又觉得胸口闷痛的很,当疼痛蔓延,他退无可退得时候,他便不得不转守为攻,他带侵略性的攫住了棠眠的唇,霸道的撬开了她的檀口,灵舌长驱直入,与她粉嫩的唇舌交缠不休。
左朝枝的动作略嫌粗暴,棠眠略微吃痛、吃惊,没被抓着的手自然的护在胸前,使劲儿推了推左朝枝,她那丁点的力气,哪里是他的对手?半分无法撼动他,只是激化了左朝枝的怒气,累积两世的挫折感爆发,棠眠只觉得腰带被粗暴地卸除,左朝枝一边堵住了她所有的惊呼,另一方面快速的将她身上的衣物除去。
棠眠恍惚间耳边传来了衣料撕裂的声音,她的胸前一阵凉,衣物已经被快速褪去,只剩下一件珊瑚红的兜衣,那兜上绣了一只活灵活现的小兔子,左朝枝愣了一下,棠眠上辈子和华氏抗争了一阵,被送来的时候,穿得十分诱人,左朝枝记得一清二楚,怎么就成了小兔子……
他愣神了一阵,他似乎从没见过她穿这么……有特色兜衣,让他觉得能对着这兜衣硬起来的自己有点猥琐。
他移开了目光,大掌一挥,除去了她胸前最后一层的障蔽,这才把目光重新锁定在她身上。
那兜儿下的一双乳儿浑圆白嫩,乳首、都像粉嫩的樱瓣,受到惊吓似的起起伏伏,那是一番视觉刺激,他深吸了一口气,满是厚茧的手掌刷过了柔嫩的肌肤。
棠眠从小被娇养长大,那一身细皮嫩肉很容易泛红,光是被他的手这么摸过,就有了一点薄红,她战栗了一下,皮肉上出现了肉眼可见的鸡皮疙瘩。
“别怕……”左朝枝终究还是不忍她如同惊弓之鸟,忍不住出言安抚,“总会走过这一遭的,你成为我的女人,我会护你。”这一句话重如泰山。他会护她,用他的方式去护。再不让她任性,再不让她失去性命。
棠眠听出了他的悲伤,柔荑轻轻的在他的背上拍着,意图安抚他的情绪,她每一下的抚触,都造成左朝枝内心的震撼。
似是没想到棠眠会有这样的举措,左朝枝的虎躯僵直了一下,不过也就那么一转烛间,他已经打定主意了,如今他不会去管棠眠愿是抑或是不愿,他怎么都不会再放过她。
低下头,他开始啃吮着她柔嫩的颈子,左朝枝发出了一声低喘,每一个动作都饱含的深深的情思。
舌头刷过那搏动的脉门,他发狠的吸吮,确认着她还鲜活着、温热着,经过反覆吮吻,暧昧的红痕被烙印在瓷白的皮肤上头,他一路舔吮到了锁骨,在舌尖扫过那形状优美的凹壑之时,棠眠忍不住发出一声喘息,“哈嗯……”
小姑娘吐气如兰,声音可怜又可爱,左朝枝早已经勃发的阳物硬生生的又大上了一圈,凶狠的抵在她的小腹上,“啊嗯……好痒嗯……”她扭着身子,小腹不断隔个薄薄的布料刺激着里头的凶兽。
“别动……不然我可无法怜惜你了。”左朝枝额际浮现了青筋,咬牙切齿道,考量到棠眠这具身子还是处子,他不敢太粗鲁,若是放在前世,他早掰开她的腿,狠狠操进那满是汁水的嫩穴之中,疯狂撞弄,然后一次一次释放,爱她整夜。
脑海里面浮现了绮色,一切都更难以忍受了,他握住了一边绵软而不失弹性的乳球,恣肆的揉弄着,唇舌肆掠着另外一边的乳首,他对她的身子暸若指掌,知道该如何取悦她。
啧啧的口水声令棠眠羞耻的红了脸,左朝枝的舌头在乳间打转,很快的那乳首已经挺立涨大,麻酥酥的感觉让她,嘴里又溢出了一阵娇喘。
生涩的身子搭上老练的灵魂,犹如冰火交加,感官愉悦竟是让她无法忍受,她弓起了身子,也不知道是想逃脱还是把自己送上门。
松开了棠眠的手,一手将雪乳揉捏成各种形状,另一手顺着玲珑的曲线来到了纤巧的腰肢上,健硕的大腿不客气地分开了她双腿,手指滑过了滑腻的小腹,轻车熟路的找到了那令人销魂的隙缝,此时此地尚未遭人开发,还害羞的闭合著,可是里头却已经是一片淫靡湿滑。
“好湿……”嘴里还含着乳首,他的声音有点含糊,气息吹拂在乳肉上,让她一阵哆嗦,皮肤上起了鸡皮疙瘩。
“胡、胡说啊嗯……”习惯是根深蒂固的,就算想打从心底眼想好好和他相处,还是忍不住恼怒的反驳,他坏心眼的在那湿滑的细缝上以手指来回刮蹭,蹭出了大量透明的黏液,涂抹在她的小腹上,像在嘲笑她的嘴硬。
他抬起了身子,目光集中在那无毛的处女地,两世……这处都要由他来开发、占领、留下印记。
“哈啊……”敏感之处被蹭过,她像触电似的往上弹了一下,又快速的陷入了柔软的床褥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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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2 22 处子初血(H)
“小骗子!”可不就是个小骗子?明明都已经湿成这样了,还说不要?他以两指分开了那两片害羞的蝶唇,找到了里头害羞的小珍珠,食指和中指来回夹弄着,处子的身子异常易感,在他的逗弄下,粉嫩的小珍珠很快的充血挺立,那未曾被造访的牝泌出了潺潺春水,打湿了左朝枝的指掌,甚至发出了噗嗤噗嗤的水声。
“这么湿了,是天生就喜欢被人这么疼爱是吗?”左朝枝的手指飞速的在那充血肿胀的花核上打旋,那力度恰如其分,快速的将棠眠推上了喜悦的巅峰。
“姆嗯……”快意摧枯拉朽、势如破竹而来,棠眠脑海里头出现了一场绚烂的烟花,浑身轻飘飘的,仿佛飘上了云端,她不自觉的后仰,美眸半开半阖,失去了焦距,琼鼻轻抽,泛着薄粉,樱唇轻启,吟哦不止。
馒头似饱满的牝户如今呈现瑰丽的深粉色,情欲已经全然被点燃,在他的夹弄下那小珍珠已经肿到了极限,像是一个小粒的花生米,而且泛着一层美丽的水泽,他加重了手边的力道,满意的听到了棠眠舒服的吟哦声,她纤长的腿儿肌肉都绷直了,呈现情色却优美的线条,自然地分开,将那羞密的私处在他面前毫无保留的敞开。
原本紧缩的穴口,现下正隐隐翕合著,仿佛在为了接下来的入侵做准备,左朝枝很满意于他的身体反应,不管她表现得再疏离、再不甘愿,她却每每只能在他身下绽放,因为他而战栗,因为他而喜悦。
酥麻的感觉从左朝枝揉摁之处传来,棠眠的眼神有些迷濛,酥胸随着她喘息的动作漾出了阵阵乳波。
“哈啊……”在她轻喘的同时,一只手指悄悄的没入了穴口,浅浅的抽插着,左朝枝擅长弹筝,他总觉得棠眠就是他最钟爱的一只筝,能够在他修长的手指弹奏下,奏出最动人的乐曲,那乐曲能勾走他的魂魄。
他玩弄着那饱满的蜜肉,搓揉着被黏稠淫液沾染的肉瓣,食指轻弹着那露了脸的小珍珠,本来就已经达到阴蒂高潮,在那几下猝不及防的刺激下,连穴内都产生了如烟花炸裂般的快易,棠眠纤细柔美的身因为那强烈的喜悦而痉挛了起来。
左朝枝知道她的身子已经准备好了,他解开了裤头,里头狰狞的阳物瞬间弹出,那孽物早已英姿勃发,还缓缓对空打着转儿,铃口已经出现闪亮的前精,全然已经蓄势待发,呐喊着要进入那温暖的甬道之中,一阵狠狠的挞伐。
左朝枝身量高大,身下那物也不容小觑,棠眠的目光不经意地扫到那能带给她极乐,同时也能带给她极苦的“老朋友”。
硕大的龟头有鸡卵的大小,粗硕的茎深比她小臂还粗,又粗又长,而且不满了经络,可怖得很,钻进体内的撕裂感是如此明晰。
虽然重活一世,棠眠还是清楚的记得第一次的疼痛,他们实质意义的第一次带了强迫的成分,那大家伙在她尚未完全准备好的时候便尽根没入,进去的时候像是从体内撕裂了她的灵魂,过程中是烧辣辣的疼痛,结束以后整个小屄都给他操肿了,整整三天迈不开步子。
恐惧是无法轻易克服的,棠眠绷紧了身子,闭起了眼,浑身哆嗦,看起来千般恐慌、万般不愿。
左朝枝饱含情欲的黑眸里头产生了黑暗的漩涡,与棠眠身体亲近让他心生愉悦,可棠眠对他的抗拒让他内心如火烤,这种煎熬一直在他身上,如同除不去的沉重枷锁,让他悲愤、癫狂。
“睁眼,看我!”左朝枝的声音冰冷、愤怒,棠眠睁开了眼,两人四目相对,棠眠被他眼底的阴郁、愤怒席卷,那一瞬间她终于确定了,她的阿朝跟她一样重活一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