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只等待主人回家的寂寞小狗,跟在阮今后面团团转,直到阮今进了浴室才被门挡在外面,又不能拿爪子扒门,想起来今早看到的阮今胸上的伤口,跑去卧室拿了支今天出门时买的药,在浴室门口等了一会,轻敲两下:“阮总,你……的伤口需要上药吗?我买了消肿抗炎的药膏。”

里面的水声停了,过了一会传出阮今的声音:“进来吧。”

周岁羞涩地笑了一下,拉开门走进去,阮今披了件浴袍,但前面没有系上,双乳自然地垂下。她的乳型很漂亮,挺立饱满,周岁昨晚上手的时候就觉得又软又香,一只手能包住大半部分,脸贴上去的话仿佛到了天堂。

周岁移开了视线不敢再看,阮今接过药膏,挤了点在食指上,托起胸胡乱抹了上去,药膏是乳白色的,很清凉,她的乳头被刺激地慢慢挺立,上面的伤痕狰狞,带着一两块血痂,周岁的脸又红又烫,脑子也有点懵,觉得有点不对:他昨天晚上咬的这么狠吗?

乳头变得绯红,糊在上面的白色药膏就有点显眼,周岁的脑子情不自禁地胡思乱想,觉得这画面好像产奶啊,如果是阮今的乳汁一定非常甜美。

他鬼使神差地咽了口口水。

阮今发现他满怀渴望地盯着自己的胸:“你看起来很想尝一口,”她看了眼药膏的成分“不行,有毒。”

周岁丢下三个字落荒而逃:“我没有!”

药膏黏黏糊糊的,阮今系上了浴袍,胸前的衣服不出意外被蹭上了,她走出浴室在客厅看见了强忍羞意等她的周岁,她知道他想要什么,但今晚没这个兴致:“回去早点睡吧。”

周岁大概听出了她的意思,但懂不懂是他说了算,不由自主地开始装傻:“那你什么时候回来?今晚……不那个了嘛?”

他红着脸低下头,浴袍的领口被他拉开,露出里面亮闪闪的红宝石锁链,显得他的皮肤更加洁白如雪。

阮今被他拉住,周岁的食指在她的掌心轻轻画着圆圈,睁大了眼睛清纯无辜地看着她,耳朵和身上红了一片:“你是因为胸口太疼生气了吗?我错了,我以后不咬你了。”

“你可以把我的手绑起来,我就躺在床上不动,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阮今摸了摸他的耳朵,很烫:“这么想要么?”

周岁歪头蹭了蹭阮今的手,眼泪摇摇欲坠地挂在脸上,什么都没说,但又仿佛什么都说尽了。

阮今带他进了卧室,让他靠在床上,自己坐在卧室里正对着床的椅子上,命令他:“把衣服脱掉。”

明明是很温和的语气,周岁却听出了不容置疑的强硬,他的胃里仿佛有一股火在灼烧,羞耻和激动同时光顾了他的脑子,他颤抖着手把衣服脱光,别开脸等待阮今的下一步指示。

阮今靠着椅背,坐着的地方离壁灯太远照不到,只有从窗帘缝隙透过的月光零星洒过去,清冷地打在她脸上,同她一起谱写深夜里的孤芳自赏。

她面无表情的时候看上去很冷,淡漠得像被人供奉的神像,用高不可攀的脸说了充满色情的话:“自己把它弄硬吧。”

周岁兴奋地几乎立马半硬起来,靠在床头双腿曲成M张开,伸手握住自己的阴茎,眼神死死盯着阮今上下撸动,胸上的链子因为他的动作而晃动,因为壁灯照耀反射出刺眼的光,在周岁的上身闪烁。

他不甘心阮今离那么远,看着他的眼神也太过平静,于是不再咬着唇吞声音,渐渐淫荡地叫起来,他把自己的阴茎玩的又硬又大,然后松开了手,喘着粗气看向阮今,他完成了阮今给他的任务,现在在等自己的奖励。

阮今离开了月光,又回到壁灯温暖的照耀下,像差一点飞升又因为凡尘放弃的仙人,她抽掉了自己系浴袍的腰带,把周岁的双手抬到头顶绑在一起,坐在床边看着他的阴茎,伸手握住了头部,用大拇指摩擦了下冠沟,周岁不能自己地叫出声:“啊~”

他的阴茎在阮今的手里跳动,没亓伯乖的那么吓人但也不小,因为太白充血后反而透着粉色,青色的血管在上面碍眼的流动,两个囊袋垂在阴毛里,阮今没兴趣把它们找出来,她确定周岁的阴茎完全勃起后就脱掉了衣服,分开腿跪在周岁身上,居高临下地握住这根坚硬可恶的肉棒抵在穴口,周岁的马眼首先触碰到那里,发现阮今已经很湿了,他浪叫着,在心里窃喜阮今并不是无欲无求,至少她看自己自慰下面也流水了。

虽然没有扩张,但阮今仍旧顺畅地接纳了周岁的全部,全怼进去后周岁被汗水糊住了眼睛:“哈啊~”

他扭了下腰,阴茎和穴道之间有了摩擦,轻微的快感从小腹升腾,男人在床上是没有脑子的,他下意识抬起腰,颠的坐在他身上的阮今身子歪了一下,被阮今打了下腹肌,发出清脆的响声:“别乱动。”

周岁委屈地咬住了唇,但听话地停下了挣扎,手也被绑着也不能去握阮今的腰,委屈地说:“那你能动一动嘛,我好难受。”

阮今也不太舒服,翻腾的热意席卷了五官,她撑着周岁的腹肌慢慢起身又坐下,以一个她能接受的速度开始了这场淫靡的交合,起身比较费力气,坐下就不需要控制了,直接卸了劲掉下去,虽然容易让周岁猝不及防地顶到宫口,但很能节省体力。

骑乘的姿势很看女方的体力,阮今做到一半累了,瘫坐在周岁身上想歇歇喘口气,两个人攀登快活的大山到一半又突然滑坡,周岁当然不情愿,发现阮今滴着汗沉重地喘息,看起来不是做爱做的而是累的,他不满地挺腰,阮今伏在了他胸前,没再呵斥他,于是他明白了,虽然手还被禁锢着,但挺起了腰,把阮今往上顶,猛然疾风骤雨地操起来,阮今的长发被他颠的如无根浮萍在暴雨中飘摇着,快感重新累积,这一次不会半路停下。

周岁的龟头砰砰撞上她的宫口,宫腔里的滑液此刻都是帮凶,阮今的宫口被操的渐渐湿软无力,差一点周岁就要操穿她的子宫了,最后一步阮今伸手掐住了周岁的乳头,疼痛成了刺激他射精的阀门,阮今也同时高潮了,周岁眼前闪过白光之后脑子愣愣的,身体在享受高潮的余韵,大脑在思考自己临门一脚就能闯进去的地方到底是什么滋味,懊悔极了。

他傻掉地样子看起来很呆,双眼无神,仿佛脑子被僵尸吃掉了,本来想和阮今提的事情全部忘记,想起来估计还要等一晚上。

像个被白白艹了一顿的笨蛋。

第10章 | 0010 娱乐圈多情金主10

周岁本来打算吹吹枕边风,但昨晚被欺负地忘得一干二净,今天早上看着阮今吃早饭的脸又鼓不起勇气提,等到女主人拿了钥匙准备离开,还是没忍住拉了她的手。

阮今回头,见周岁像昨晚被绑起来时那样看着她,不说话,但眼波流转,他真的很容易害羞,明明长着一张正气凌然的俊脸,剑眉星目,欲语还休的样子却一点也不违和,反而令人萌生出弄哭他的龌蹉念头。

阮今顺着他的手靠过去,握住他的后脑压了下来,在他额头上印了一个吻,亲完又想走,周岁却还没松手,低下头不敢看她:“你周六有空吗?”

“我想约你吃个饭,我妹妹……想见见你。”话到嘴边才发现并不是那么难说出口,阮今不是一个难相处的人。

阮今毫无意外地答应了,还贴心地问他:“打电话给张开让他去定餐厅,还是你想自己选?”

周岁原本应该顺着她的意思把这件事交给张秘书去做,省钱又省事,还不用担心菜合不合阮今口味,但他鬼使神差地说:“我来选吧。”

到周

当他驱车接到周年往订好的餐厅赶时,在车上略显疲惫地眯了一会,昨晚上在公司熬了个小夜,周年看着他眼下的青黑,没打扰他,但在心里已经对还未见面的阮今起了怨念,觉得这就是针对周岁的压榨,她已经在脑海里预想了几个贫穷少女抗争资本的剧本,一会要怎么不青春不做作地帮周岁断绝这种不健康的恋爱关系。

周年一向很豁的出去,也能替周岁豁的出去,两个人大事不吵小事互坑惯了,不举、不喜欢女人、甚至伤敌一万自损

他们俩先到了目的地,张开给周岁发了个消息说阮今得耽误一会,周岁就带周年先进了包间,他选的这家餐厅主营甜品,主食不多,餐前菜也没有,周年想了一天拯救哥哥作战计划,中午没吃多少,等待的时间饿的前胸贴后背,对阮今的怨念又加一层,发誓一会还能让这女人瞧瞧自己的绿茶手段。

阮今下午就不在

林夫人不在,应该是回家了,她的年纪大了,也经不住疲惫和刺激了。

阮今在林疏身边停下:“之后你打算怎么办?”

林疏靠着墙,不知道站了多久,闻言把燃了一半的烟摁灭丢进了垃圾桶盖子上的烟灰盒:“先在国内过一个疗程看看,不行的话再送去国外,谢槐去的那家疗养院就不错,听说他快回国了。”

“得让他出去看看,不然总觉得世界是围着他转的。”

他英俊的面容透着深深的疲惫,手机一直叮咚作响,显然也是中途放下工作赶过来的,这些其实和阮今都没什么关系,她愿意过来当林琅的救命药算林家承了她很大一个情,林疏能怪什么?只能怪这种家族的疾病基因被林琅不幸地显性遗传了。

阮今好像也就顺嘴问一句,问完打算走,林疏叫住她:“我叫助理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