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对活宝父母春节都不回家,亲戚之间也比较疏远,没有父母一起过去还尴尬,要是阙濯过两天也要走,那整个家不就只剩她一个人了。

阙濯闻言沉吟片刻,两只手抱着她的臀儿一挺一送,偶尔深深地顶进去碾着她的花蕊碾上两秒才缓缓外退,阴囊贴着她的屁股将淫水拉扯出一条条的细丝,并不时发出窸窣又粘稠的暧昧声响。

他动得慢,力道却很明显上来了,往里撞的时候两边侧腰收紧,紧绷出清晰的肌肉线条,同时双肩一耸一耸地发力。

“看你。”

看她?这是个什么古怪回答。安念念想了想,非常厚脸皮地问了一句:“你的意思是……呃嗯……我要不让你回去……你可以考虑不回去?”

哇,她可真是太恋爱脑了,能从阙濯这俩字里脑补出那么多。

安念念说完就等着阙濯把她刚做起来的梦敲碎,却见阙濯弯起嘴角好似默认般地笑了一声,一个狠劲把阴茎送了回去:“对。”

卧槽?

卧槽卧槽卧槽

安念念一个激动只觉得下半身一阵失控,但自知意外高潮的她也并没有类似于害羞的情绪,满脑子只剩一句话:

甜甜的爱情是不是终于轮到我了?

92.已经在了

阙濯也被安念念的快速高潮弄得有一瞬间的怔愣,随即又忍不住满眼笑意地将下半身退出来,然后俯下身抱住浑身紧绷的人:“今天这么快?”

安念念也觉得自己这确实是快了点,关键是她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

不是,就算是甜甜的爱情要轮到了,安念念你也没必要这么激动吧,显得好像没吃过没见过似的。

虽然她确实是没吃过没见过,但依旧不想让自己显得太激动,正想着要怎么转移话题,就听窗外一声烟花炸响,余光所及之处就如同响应了那声音一般染上了有颜色的光。

她赶紧伸出手抱住阙濯的脖颈,把下巴搁在他的肩头,还没来得及说话,整个人就被阙濯抱着从床上直起腰:“想看烟花吗?”

阙濯说话的功夫窗外还是一片热闹,安念念还奇怪这做着爱怎么看烟花,就被阙濯抱到了书桌的窗前。

“站稳,扶好。”就好像知道安念念腿软似的,阙濯还特地无比‘善意’地提醒了一句,然后才握着阴茎根部又插顶了进来。

安念念的房间陈设从小到大一直没换过,书桌挨着床,桌前开了一扇窗,窗子的窗帘拉了靠床的那一半儿,剩下的那一半正好将远处空中炸开的烟花看得清清楚楚。

可安念念是真没什么心思看烟花,满脑子都是背后一下一下黏黏糊糊深捣进来的肉棒,剩下还有一点点庆幸自己身上的毛衣没有被脱下去,纵使内衣已经乱七八糟地移了位,从外面看来至少她还是衣冠整齐的。

阙濯的力气很大,一只手掐着她的腰,发了狠地往里撞,撞得安念念胸前两团浑圆的肉不断地上下摇晃,乳尖儿碰撞在内衣的罩杯的边缘,有点疼,又酥麻。

安念念觉得阙濯就压根没想让她看烟花,估计只是床上做腻了,想换个位置,要不然能操这么狠?

但她依旧企图唤醒阙濯的良知:“你这样……唔嗯……我怎么看烟花?”

“你要想看,我们明天去买,让你看个痛快。”阙濯阴茎被她的穴吮得舒爽极了,后腰一阵阵发紧,他握紧了安念念的臀肉,龟头不断往她深处钻顶,哪里还舍得回到刚才床上那种节奏中去。

这就是男人吗。

安念念有点好笑,又被操得有点笑不出来,手肘撑着半趴在书桌上,哼哼唧唧好一会儿,淫水缓慢地顺着她的穴口隐没进了双腿间的阴影中。

“对了,”

阙濯松开她的臀,伸出手去用手掌覆住她的手背,手指从她的指缝间穿入,再收紧。

“你爸爸刚才电话里说了什么?”

眼看窗外的烟花还在自己脑袋顶上一朵一朵炸开,安念念在那一阵一阵的轰鸣声中壮起了胆子:“我爸……我爸说……初五回不来了……”

“所以,阙濯……你能不能……”安念念的背贴着他的胸口,身体在男人一次一次的撞击下摇曳晃动,米白的毛衣上不时映上窗外烟花的颜色,“留在这陪我……嗯……陪我过年啊?”

她说出来了。

说完之后安念念只觉原本在身体里来回很有规律的硬物突然一下仿佛失控般嵌入了深处,她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打得束手无策,身子一个激烈地哆嗦便直接泄了出来。

这一次高潮来得格外迅猛,安念念好一阵都没回过神来,阙濯叫了她好几声才总算有了点反应。

“啊?你刚……说啥?”

这是又没听清啊。阙濯有些无奈,手隔着毛衣在她腰上掐了一下:“我说,”

“我不是已经在了吗?”

哦对了,有件事得说一下。

这个安念念所在的雪乡,是平行世界的雪乡,没有新冠的雪乡,放心的雪乡(大拇指

还请各位念念的亲妈放心。

93.悠闲假日

琴琴是初五的婚礼,初三的时候城市就已经恢复了生机。安念念和阙濯两个人在家里腻歪了三四天,几乎把能做的地方都做了一遍,那两盒杜蕾斯也逐渐见了底。

安念念在第二盒只剩下三两个的时候又被阙濯压在身下一边挨操一边颤颤巍巍地竖起大拇指给他点了个赞:“阙总您真是有远见卓识。”

旅游是真没旅游,顶多就是去附近的街道走一走,到超市逛一逛。

这几天说太平也是真太平,安念念从来没有享受过那么爽的假期,每天睡到自然醒,起床就和阙濯俩人一边看剧一边吃外卖,下午或是做爱或是看一部电影,晚上做完爱在床上相拥而眠。

但要说不太平,那也真是没有太平到哪里去,第一件事儿就是琴琴的婚礼还真就如期举行了,不光如期举行,她在电话里还极力邀请安念念去给她组成伴娘团。

当时那个原话是这样的:“念念,你肯定要来当我的伴娘呀,这样也许我能把我新婚的气息传递给你,你和阙总也就好事将近啦!”

听得安念念是一身鸡皮疙瘩,赶紧表示婚礼一定参加,但伴娘就算了。

初四夜里,安念念在准备红包的时候还是狠狠心往里放了一千,然后在红包外面写名字的时候突然又想到了一个套路阙濯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