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念念简直惊呆了,她一瞬间简直忍不住怀疑阙濯是不是有什么隐身的钞能力,要不然他怎么可能这么坦然呢!
“你……咱俩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安念念本是想铿锵有力地甩出这句话的,奈何实在是被他那根大肉棒插得没了脾气,语气软得比撒娇还要甜上两分,“您也用不着……呜……玉石俱焚吧……”
“说要学着拍马屁的不是你吗?”两人贴得极近,阙濯一开口便是足以将人烘软的热气:“我是在给你适当的训练。”
“……”
鬼话连篇!
“哎你们这亮着个灯,到底有没有人啊,这大晚上的怪吓人的啊。”这栋商用楼的保安都是五十来岁的大叔,都是属于肚子挺大胆子挺小那一挂。安念念往门外看了一眼就看见那手电筒的光柱在门外飞快地扫了过去。
安念念又一个哆嗦,穴儿绞得阙濯硬生生地咬住了后槽牙才忍住了连着狠捣的冲动,声音非本意地变得狠恶:“安秘书,你还有三秒钟时间考虑。”
“三,二”他甚至立刻开始倒数。
“阙濯…阙濯你……”安念念大脑一阵阵空白,偶尔有一瞬间好像闪过点什么,却还没来得及抓住就又被那根在她前穴不断肆虐的硬物捣得渣都不剩,“阙、呃……”
“到底有没有人啊,我待会要上去发现你们躲在里面吓我我要生气了啊!”
门外保安大叔的声音又近了一点,安念念几乎能想象到他胖嘟嘟的腿已经踩上了通往二楼的楼梯,正在朝二楼的光源方向进行最后的试探。
“阙濯你……你其实……挺、挺讨人喜欢的……”
她的大脑却如同油尽灯枯一般,在这样情急的状况下也只憋出这么一句干涩而又笨拙的好听话。
然而阙濯的动作却非常生硬地顿了一下,那不像是之前被她蹩脚的马屁惹怒的反应,但具体是怎么回事儿安念念也摸不准。
只是原本一次一次规律而又狠重地在她身体里戳捣的硬物突然停住,确实很实在地让她生出一种不安来。安念念回过头,却意外地看见阙濯上扬的嘴角。
“……阙总?”
看的出安念念这回是实打实真的给吓着了,毕竟阙濯平时那嘴角跟挂了铅球似的只有在重大商业企划取得决定性进展的时候才会恩赐似的浮现些笑模样。
所以真的要原谅安念念脑海中第一时间浮现出的想法是:完了,我把阙总气疯了。
“真是奇了怪了,那个什么万圣节不是已经过了吗……你们最好别是在装神弄鬼,要不然我让你们看看什么叫中年人的愤怒……”
然而这边短暂的停顿并不会影响整个世界的时间流动,就在安念念已经开始思考公司失去了阙总应该如何是好的时候,保安大叔的声音已经上到了楼梯中间。
安念念仿佛已经可以预见今晚他们俩在舞蹈房做爱的事情马上就要传遍大街小巷,泪水立刻就夹不住了。
这么想想她当初就不该贪图阙濯的美色和大器,纵欲果然没有好结果
保安大叔的脚步声已经到了楼梯口,然而就在安念念几乎要绝望的前一秒,陌生的手机铃声从舞蹈房门外响了起来。
“喂?”
从安念念的角度都已经可以看见大叔高挺的腹部上艰难维系的纽扣和脚上老旧的运动鞋鞋尖,可他的脚步就那么停在了与这一室淫靡一步之遥的地方。
“哦哦,是我,嗯,我这边……啊我知道了,来了。”
安念念就听着大叔转过身一边嗯嗯嗯一边下了楼,脚步声迅速远去。
活、活了。
54.后悔没学跆拳道
自那天从舞蹈房度过有惊无险的一夜,安念念暗暗地在心里发誓场景PLAY绝无二次。
虽然她至今都不知道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为什么大叔走到舞蹈房门口就正好有个电话打进来把他叫走了,但她已经没脸再去向阙濯回顾一遍那天的事情了。
毕竟那天她被操得已经精疲力尽,就连走出舞蹈房跟阙濯去停车场都是在他的搀扶下做到的,活似一个高龄偏瘫老人。
安念念寻思着在那层楼的监控一定留下了不少她的身影,以至于之后几天再去舞蹈教室练舞都带上了口罩,特助ABCD要走的时候她绝不多逗留,甚至自己先走,让他们殿后。
因此特助ABCD第一反应就是:完犊子,阙总求爱失败了。
然而阙濯那边的反应又确实不像,这几天他难得见谁都嘴角微微上扬,与以前生疏的客套不同,散发着一种曾经不可能在他身上出现的随和亲切。甚至特助B亲眼目睹营销部主管在报表中因为出现了一个失误被叫到总裁办公室,本以为要目睹一场腥风血雨的他却看着阙总平平淡淡地把错误给主管指出来之后平平淡淡地让他回去重做。
是,虽然主管肯定还是要加班加点通宵达旦,但要放在平时阙总光是气场也能吓死1.5个营销主管了。
综上所述,他们重新得出结论:完犊子,阙总疯了。
好在阙濯这个疯也没疯几天年会就要开了。
按照上一年惯例,公司年会是会邀请所有分部高管,合作伙伴,还欢迎员工拖家带口,还特地邀请了不少知名艺人过来献艺。
安念念嘴上嫌烦其实心里还挺期待的,毕竟去年年会的抽奖就很丰富,而且和其他年会不一样,不光是特等奖大,覆盖到了每个员工头上的保底也很大方。
更关键的问题是参与了演出的员工都可以获得双倍抽奖码,也就是说就算今年非到家安念念也可以喜提双份保底。
但一早就开开心心出了门的安念念遗忘了一个问题。
“念念,听说你今天要跳舞,是真的吗?”
安念念在后台碰到柯新的时候竟然有种失算了的感觉,毕竟这么一个好日子谁会想起公司的合作伙伴中还有这么一号人物呢。
梁鸿博现在在公司可是被奉为上宾,阙濯和一众股东对明年的新能源企划都很看重,而梁鸿博手中掌握着目前在国内独家的技术,就连带着柯新也大有一种宫斗剧中子凭母贵的感觉。
好在安念念平时的工作内容和新项目也没什么关系,偶尔碰一次面她也绝对不会把对柯新个人的情绪带到工作中去。
“是的柯先生,今天我跟着特助团一起跳舞。”安念念脸上扬起无比客套又生疏的笑容,“不过这边是给表演人员准备的后台,您是要去观众席但是找不到路了吗?我可以请人带您过去。”
她身后就坐着几个化妆化得跟妖魔鬼怪似的特助ABCD,几个人身上是一模一样的黑色短皮裙安念念一开始还以为是特助团在搞她,结果实在是没想到这群人真正想搞的人其实是自己。
“以前大学的时候就是我方向感特别好,而你有点路痴,你忘了吗?”柯新扬起唇角,满脸的怀念神色:“念念,我是特地过来找你的。”
特助ABCD本来那八卦心就已经被吊起来了,正卯着劲听墙角,一听柯新这话基本坐都坐不住了,就好似听见主人打开狗粮袋子的哈士奇似的一个劲地往安念念那边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