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个人吧,阙濯。
25.阙总今晚又不当人了
当对上阙濯危险意味十足的眼神时,安念念才意识到她把刚才那句话说出来了。
就是劝阙濯好好做人天天向上的那句。
她还没来得及怂就又被阙濯接二连三地猛进插得快死过去了,一边哭一边抽噎地又泄了一次,也忘了阙濯当不当人的事儿了,刚才还有力气蹬两下的脚现在脚趾完全蜷在了一起,皱皱巴巴哆哆嗦嗦地悬着。
“嗯……阙濯……呜……”
安念念背贴着墙,高潮时短暂的眩晕加重了那种下坠感,她怕得不行,紧紧地抱着阙濯的脖颈,生怕一松手就掉下去了。
就很离谱,明明她今晚一滴酒都没有喝,但现在却在快感的冲刷下生出种醉酒的感觉。反观今晚一杯接一杯的阙姓资本家却是抱着她气定神闲,双眸中一片清明冷冽。
这世界还有公平可言吗?
安念念正不忿,阙濯却是已经被她连续高潮下不断瑟缩啮咬的穴给绞得已经完全没了办法,听她小小地哼了一声便直接再一次抱着她操干起来。
男人粗壮的性器碾着她已经无比敏感的嫩肉撞进深处,有一种在阙濯身上不常见的莽撞感。
安念念被插得浑身一个哆嗦,淫水从被男人撑到了极限的粉色穴口顺着他的茎根蔓延下去,透明的液体因为过度摩擦已经泛起了细细的白泡,覆盖包裹着男人紫红的性器格外淫艳。
“阙濯……呜嗯……”安念念又舒服又难受,手上还一阵阵发软,总感觉要掉不掉的,让人一刻也不敢松懈:“放我下来……嗯……”
阙濯依旧是商人本色:“你自己把衣服解开就放你下来。”
他两只手都托着安念念的屁股,抽不出空再去给她解衣服。这礼服裙是好看,但比起另一番美景来说确实有些不值一提。
安念念一听,手立刻笨拙地绕到后颈去解暗扣,一边解一边还委委屈屈地抱怨:“这……呜……这个扣子好紧……”
阙濯被她撒娇撒得心窝直发软,却不但没有半点要帮忙的意思还直接把用一个绵长的深吻把她的脑袋压在了身后的墙壁上,直接增加了安念念解扣子的难度。
“唔……嗯……”安念念急得不行,又奈何唇舌被阙濯紧紧地缠着,话都说不出来。偏偏这阙濯还真就一不做二不休坏到了家,把她嘴堵上之后那几下操得又深又狠,把安念念操得眼泪直掉。
人可以这么坏的吗?安念念一时之间有点怀疑人生,但那一点点对人生的怀疑与反思又迅速被阙濯带来的巨大快感磨灭在了肉欲的洪流旋涡之中。
他的手,他的唇,他的舌,他的根,每一处都在把安念念往欲壑的深处拖拽,让她在这股肉欲洪流中被销魂蚀骨,磨灭殆尽。
安念念的手在濒临高潮的前夕开始几乎是下意识地拉拽着那小小一粒暗扣,最后在脑海中那根弦被崩断的瞬间,手上拉扯的力道也猛地失去了支点。
银白色的礼服裙如同与海水一同退潮的月光般散开,将女人胸前高挺的雪白一下如同一幅山水大轴般展露开来。
阙濯直到这个时候才不紧不慢地放下安念念一条腿,却是为了把她双乳上的乳贴扯下来。他细细地端详了眼前的雪白一会儿,张口含住了一点樱红的山峦顶端。
26.阙濯这人低估不得
他是用了力的,因此安念念感受到的不光是男人口腔与舌尖带来的灼热与濡湿感,还有一种乳尖儿被吮吸的酥麻。
她的腿本来就没力气,两条腿都不一定能站住,更何况只有一条腿堪堪踮着脚立着。
“呜……你就不能、不能让我躺下吗!”
安念念好不容易坚持了两分钟,就发现这根本不是人能做到的事情。
阙濯手劲大得不行,就一只手就已经堪堪托举起她的身体,安念念还得用力往下够才能证明万有引力的存在。
短暂的僵持过后安念念迅速败下阵来:“你还是、还是抱我起来吧……”
阙濯这次没有二话直接把她重新抱起,抱起的同时腿间滚烫的矛枪也重新嵌回了安念念的身体深处。
她狠狠地哆嗦了一下,已经可以预见今晚自己又得栽阙濯身上。
阙濯只感觉怀里的人越操越软,脑袋伏在他的肩上,细碎的呻吟与湿热的喘息全都落在了他的耳廓颈窝。
“阙、嗯……阙濯……”
安念念眼眶通红,双颊都是眼泪,软软地伏在男人肩头,每喘一声都夹杂着些许哭腔,听得阙濯只觉得下身一胀,又忍不住往里加了两分力。
“呜……别、别那么深……”深处的软肉被龟头挞伐得已经耐不住颤抖了起来,安念念的整块儿小腹由里到外都是滚烫的,好像要跟着一股一股往外涌的淫水一块儿化了似的,“我、我好热……”
“很热?”阙濯侧头含住她的耳,用舌尖细细地舔,从轻薄的软骨到圆润的耳垂,“要不然换个地方?”
这话听着陷阱味儿就挺重,可安念念用她那混沌的大脑思忖了一会儿,觉得也没有什么地方比这里更糟了,就呜咽着嗯了一声。
然而很显然她低估了阙濯的本事。
当阙濯把安念念抱到只有顶层才有的观景台上的时候,她是真的哭都哭不出来了。
这顶层的观景台占地面积不大,大概就是一个阳台的大小,可最关键的问题是酒店方应该是为了顾客的观景体验,将这个小小的观景台做成了全透明设计。
包括阙濯脚下的地面。
安念念低头看了一眼就疯了,这可是三十多层的高楼,在这么一个经济发展并不算迅速尚未高楼林立的城市中就是鹤立鸡群的存在。
眼前一片璀璨的城市灯火都是有距离的,那种失重感被视觉一下放大,脑海中顿时浮现类似漫威电影中从城市高处往下俯冲的画面。
“呜……不、不要这里……”安念念的穴儿更加用力地吸住了阙濯的根茎,泪眼汪汪地四处张望:“太、呃嗯……太高了……”
脚下主干道上远得仿佛万里之外的车流依旧在这样的夜里静静流淌,而就在他们头顶正上方却有一对男女在全透明的观景台上疯狂做爱。
哪怕知道谁也不会看到,安念念依旧感觉那种刺激感在她身体中肆意发酵膨胀,让她的淫水如同云端上层的雨点般淅淅沥沥地滴了一地。
27.阙总怎么生气了
阙濯没有再给安念念多余的时间去适应这种伪高空环境,直接往前走了一步将她压在玻璃窗上用力地操干了起来。
纵使是铁打的人被她那么吸着也扛不住,更何况他阙濯在安念念面前还比不上普通的肉体凡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