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早就硬的不行的阴茎往井渺渺已经湿润的甬道放,把人抱在怀里背对着操。肚子是井渺的敏感点,每回摸肚子他都骚的不行,让喊什么喊什么,让说什么说什么。
席斯言摸着他的肚子,吻他脖颈,井渺哭着说要和他亲嘴,席斯言就伸手掰过他的脸吃他舌头。
“宝宝,说话,宝宝知道哥哥最爱听说什么。”
井渺呜咽着不肯说,席斯言发力顶他,转着他的肚脐眼摸:“快说,渺渺要是不说,哥哥就操死你。”
他哭着说:“不要不要。”
“乖渺渺,快说。”席斯言警告他。
他被操的媚态横生,身下想要释放,席斯言一贯在床上是不让他自渎,只能被插射,看他有点反应就会钳着他双手。
井渺被他逼的呻吟不已,淫词艳语是啪啦啪啦的往外蹦:“老公……老公操我,把渺渺操坏。”
“多叫几声宝宝,说你爱我,说你要一辈子给我操。”
“我爱你老公…呜呜呜,我爱你,我真的好爱你,渺渺一辈子给你操……”
席斯言把他翻过身放平,让他自己掰着自己的两条腿,按着他肩膀狠狠地入:“有多爱我?有多爱我!”
席斯言在床上总喜欢问他这个问题,有时候发起疯了会逼着他边挨操边口语一篇小作文来说有多爱他,说的不够多还不满意。
“好爱好爱!”井渺身体努力的迎合他,嘴上开始表白,他本来就想他想的忍不住哭到他单位来,现在终于在一起了巴不得心都掏出来给他,“我好爱你哥哥,渺渺真的好爱你,每时每刻都想你……想你想的吃不下睡不好,我不想上学也不想你上班了……你就在家里操我吧哥哥……你去哪里都带着我吧,我不要离开你一分钟……”
“我把渺渺变成一个毛绒玩具,挂在皮带上好不好?”
席斯言俯身含他胸前两粒,他看着井渺白软的乳肉和有些微微发紫的乳晕会心潮澎湃,这是他一年以来揉出来吸出来的战果。
“好……受不了,受不了了哥哥,太想你了……”
“宝宝,哥哥也受不了了,哥哥也好爱你,我也离不开你一分钟……等宝宝毕业了,就来陪哥哥上班好不好?白天就做树袋熊挂哥哥身上,晚上就撅起屁股挨哥哥操。”
井渺只是想想就觉得幸福,胡乱点头:“好…好…老公…”
他很快被插射了,白浊没有喷在席斯言身上,全漏在了自己身上,席斯言拔出阴茎俯身要舔,井渺尖叫着掰自己的大腿说哥哥不要出去!
他被这样的骚浪样刺激,恨恨地又捅进去,只好去吸他舌头来缓解自己想舔的心“你怎么这么骚渺渺?一刻都离不开哥哥是不是?”
井渺被操熟了丢了羞耻心,流着汗点头附和,他爱听什么他都能说:“是,我骚,都是哥哥操出来的…哥哥不要出去……在渺渺里面埋一辈子吧”
他把他吸的再说不出话,嘴唇红肿,舌头竟然被嘬的收不回去,露出一节在外面,别提多诱人,席斯言干脆不管了,继续吮吸他的唇,伸手去按压他的腹部。
井渺开始惊慌失措地叫:“不要按!哥哥不要按!”
“尿吧宝宝,尿吧,乖。他恶意地去攻击他的膀胱,捅他的前列腺,把人抱起来边走边操,我们去卫生间尿好不好?宝宝尿给哥哥好不好?”
这么几步路井渺又被插射了一回,席斯言笑:“渺渺真没用。”
然后越发用力的按揉他的肚子:“宝宝不尿出来,我就给你按出来。”
井渺吓得哭:“我尿!我尿!”
淅淅沥沥的尿液并着精液漏下来,井渺哭的更伤心了,他最怕床上被席斯言操尿,觉得像三岁小孩,很羞耻,但是席斯言喜欢,有时候为了让他尿,上床前不许他去小便,还逼着他喝很多水。
然后把他操的尖叫哭泣,有时尿一回,有时尿两回。干净漂亮跟小白象一样的少年被他操的失禁,席斯言也被刺激到,深深射在井渺后穴里。
席斯言射精的时候会很失控的蹂躏他,手上又掐又捏,气息很重,完全疯狂的舔他吻他,他渐渐被这样的席斯言吸引,或者说什么样的席斯言他都喜欢。射了太多次又尿了,他已经没有东西能射了,可是这一刻却还是达到了高潮,秀气的阴茎无奈的吐出些透明液体。
席斯言把他抵在墙上喘气。“宝宝,我好想你。”
他在回答电话里的问题。
井渺已经没了力气,被他突然的温情勾到,不知道怎么爱他才好,只能小声地说:“我也想哥哥。”
两个人折腾了三四个小时,清理干净出来就到了晚饭饭点,席斯言只有在怕饿着他的时候才会收起欲望。
席斯言打电话叫金九阳光的外卖,平时如果从金九叫到华大,高峰期没个两小时送不过来,所以席斯言从没点过,不陪井渺的时候,就跟着同事食堂外卖随便吃。
但是井渺不一样,最开始在席家过得不算好的时候,也是吃席家阿姨的饭菜,她烧菜一绝,年轻时是国宴的主厨,所以席斯言跟着她也学的一手好厨艺,后来席斯言请来的阿姨也是很会做饭,井渺嘴挑,她就不停改进,越做越好。
井渺车祸后醒过来的口腹就是这样过来的,三个大厨轮番养,没有吃过一天外卖和食堂,出去吃饭只有金九阳光的菜才愿意吃。
怕他饿得着急,席斯言只能动用一点身份技能,不到四十分钟,他们大堂经理亲自开着金九阳光接贵客的劳斯莱斯,送饭来了。
这排场把新来研究院的几个小年轻和附近拿外卖的研究生博士生惊呆了。
席斯言谢过,拎着饭菜往宿舍赶。
伺候井渺吃了饭,差不多快7点了,席斯言看他被做狠了,也不逼着他起来散步了,强迫他站了十几分钟,就让他在床上睡觉。
井渺舍不得闭眼,他太想席斯言,生怕一闭眼又要等他几天,就这么愣愣地躺在床上看着他,不让他走。席斯言摸他的脸,低声细语地和他说研究所里的事,井渺就睡在他的掌心,拉着他的手昏昏欲睡。
“来勤工俭学守数据的学生,20块钱一个小时,熬一夜6个小时赚120块和一份15元的早餐券,还要接着去上课……”他说了很多,看到井渺睡着,身体呈现平缓的浮动,才很小声地说这件事,“我以前没有注意到这个问题,材料院做耐高温测试就是这样一夜一夜,几百个小时叠出来的,学生教授研究员都熬不住,就开了这个兼职,实在坚持不下去的时候,可以向学院申请补贴,让勤工俭学的学生来做。前天听钟源说的时候忽然有些心神不宁,我就去翻了四年前的工学名单。”
他看着井渺熟睡的脸,眼睫毛又长又密,眉毛是偏细长的,但是又生的浓,配上一双圆溜溜的漫画眼会显出古典气,这个长相经时间,他都22岁了,同班的学生一直都认为他只有十七八,因他表现出来的幼态和超出同期人的智商,越发觉得他是个十四五岁就上大学的小神童,都拿他当弟弟看。有时候听那些学生议论他们两个,会说他是大十岁的老牛吃嫩草,毕竟自己的岁数永远挂在工牌上。
席斯言有时候也很无奈,也没办法跳出来解释我孩子22了是个大人,他的年纪一直是秘密,没有人知道,席斯言只能顶着些莫名其妙的“老牛吃嫩草,诱拐未成年”标签。
“我在上面看到了你的名字渺渺。”他眼眶红了,几乎要掉眼泪,自从和他在一起,自己不知道哭了多少回,马上奔三的大男人,说出来都羞耻,“你来了很多次渺渺,熬了很多个通宵,夏天到冬天,一共在材料学院赚了四千八百块钱。能做的兼职那么多,为什么要来这里?”
有些痛苦不会因为时间的改变而减轻,席斯言对他的爱里始终杂糅着一份份量很重的愧疚和心疼。
“我早点认识你就好了,我早点认识你就好了。”
他的眼泪掉下来,砸在井渺的领口,融在衣服里。他难以说清,在那堆快要销毁的Excel里看到井渺这两个字的心情。
痛的快要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