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婊子,这么骚,你老公昨晚没有满足你?还约我们两个,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偷情。

就喜欢在厕所偷情是吧?是想偷看哥哥拉屎还是撒尿?等会就尿给你吃。

先尝尝你这个贱婊子的逼,偷来的东西,就是刺激,你这又黑又红的逼,够骚的,哥哥喜欢。”

江芙激动死了,啊,对对对,你喜欢,你最喜欢偷情别人的丈夫。

啊啊啊。

她哥哥被偷了,她后院失守了。

江芙又气又委屈,更多的是兴奋,眼睛亮亮地看向里面。

右手拳头撑着墙,双腿用力夹在一起,骚骚少妇在门口淫荡地晃着屁股,借用双腿摩擦自己的逼。

小阴蒂被饱满的阴唇夹住,双腿磨动了阴唇,阴唇又碾动了阴蒂,刺激得小母狗想尖叫。

咬着嘴唇,盯着里面看,好想爬进去,随便伺候一个人,想加入他们。

啊。

想想都幸福,她不想破坏他们的感情,想加入他们。

江芙偷感很强地往里看。

秦物大力舔裴让的肛洞,把他的肛门掰开得更大,里面的肉很骚很红,有浅淡的原味,秦物更爱吃了,他就喜欢江芙的原味屁眼和逼,江芙的原味小脚,他都爱舔,经常拿来脚交。

“呸!臭烘烘的,但吃起来真他妈带劲。”秦物舌头凶狠用力地在他肛门碾旋,抖着舌头直接捅入,裴让瞬间顶起了胯,臀肌发硬地夹住秦物的脸。

被秦物更加凶狠地掰开他的屁股,把整张俊逸的脸,蛮横地埋在他的腚沟里面。

秦物有力强壮的胳膊,环住裴让的双腿,把他勒紧。

嘴巴完全张开,堵在他的腚沟,骚热的舌头,探进肠道里面。

舌头被肛内肉夹紧,夹卷,像根粗壮火热的柔韧肉棒,彻底占据裴让的肛肠。

把他狭窄的肠道顶开,深处和直肠,都忍不住一夹一夹的,骚馋地吮吸秦物的舌头。

裴让爽得叫出声,浑身打颤,表情迷离,反手摁住身后的脑袋,迷乱地抓揉秦物的脑袋。

秦物短短的头发,让裴让有些出戏,但他很快被汹涌的情欲,拽入漩涡里面,情不自禁大叫:

“阿芙……啊!干死我了,挺得好深啊,像根火热的香肠,顶到哥哥身体深处……啊!太会干了阿芙……”

秦物胳膊鼓鼓囊囊,勒住裴让的腿,整个脸埋在裴让腚沟里面,把他代入成江芙,觉得怎么吃都不够,这小屁眼太骚了,软糯香甜,可口欠操。

秦物舌头挺着,用力往深处钻,迎难而上,凶猛舔舐裴让水嫩的穴壁。

舔得他仰着脑袋,脖子的青筋用力绷起来,裴让忍不住激烈喘息,甚至舌头都忍不住探了出来,呼哈呼哈喘息。

他浑身用力绷着,单手摁住秦物的脑袋,手背因为掌心的用力,绷起一条一条的青筋,又色又性感。

娇嫩的男肛,被一个男人粗鲁地打开,舌头凶狠顶在里面,野蛮地舔舐穴壁,碾得穴肉不断渗水,一抽一颤的,裴让的鸡巴挺直,迸出几滴尿。

度写骚热地套头,不住吮吸老板的龟头,把他当江芙,江芙明明是个女孩,下体却长出了一根鸡巴,天天操自己。

度写双膝跪在地上,裤子已经半脱,撅着个又圆又肥的屁股,白皙的屁股在日光下,细腻得像是发光的饱满玉石。

他反手探到身后,屁眼已经软湿,又糯又骚,微微翻开,饥渴地吐水,小嘴一缩一缩的,皱褶包裹紧,下一秒又张开,吐出淫荡的骚液。

他手指点在自己菊花上,爱抚自己菊花,实在痒得厉害,三指直接探入。

“呃哈!”他现在喜欢吃大的,已经习惯了江芙的大鸡巴,嘴巴张大,吮着老板火热坚硬的大香肠,吃不够,根本吃不够。

阿芙,再尿。

度写心里在叫,三根手指探入自己的男逼,把肛门颜色都撑浅。

屁眼微微噘着,像柔软Q弹的果冻一样,吸吮住他白皙的长指,手指在里面打转,骚腻地撩拨自己湿漉发痒的逼肉。

度写馋得要死,攥住老板的精囊,刺激得裴让鸡巴一顶,在他喉咙深处,鸡巴颤抖着鼓鼓膨胀。

裴让脖子额头的青筋猛地暴凸:“操!尿了!呃哈!射给你个小贱货……

阿芙!啊!干死哥哥!鸡巴也好爽,让我操烂你的喉咙,这辈子哥哥都不想出来了,用我骚腥的精液,喂饱你个臭婊子……嗯呃!”

“大哥还有力气叫呢,让你再叫。”秦物 ? 听到他骂江芙,挺不爽,虽然平时秦物也会这么骂,但自己骂,和别人骂,能一样吗?

秦物护内,他站起来,紫黑发红的鸡巴,用力顶入裴让狭窄的地方。

把裴让当成江芙,瞬间兴奋得呼哧呼哧喘息,现在几个男人,入戏得挺快,但有时候出戏得也挺快。

秦物拍了一下裴让的屁股,骂道:“欠操的骚婊子,背着你老婆出来偷吃,你老婆知道你喜欢男人吗?

每次和你老婆做爱,你硬得起来吗?是不是很敷衍,要不把你老婆叫来吧。

哥两个荤腥不忌,男女都可,你这个同性恋满足不了老婆,就让我们来。来,你手机拿来,我帮你打电话给你老婆。”

裴让被污蔑是同性恋,脸都红了,他对老婆的心思,日月可鉴。

秦物这个不要脸的小三,当着自己老婆的面,抹黑自己。

但他还是配合地羞恼了脸:“不要……嗯……不要告诉我老婆……哥哥,你的鸡巴太会伺候了,前面的哥哥也是,口活太厉害了。”

“少废话,就算你夸我们也没用,你老婆我们干定了,你小子皮相不错,你老婆应该也很美吧,哥们两个今天有福了。”秦物流里流气道。

狼狈为奸的度写已经从裴让的裤兜里,掏出裴让的手机,把电话拨打给江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