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天生的紧穴,这并不是什么好事,两三根指头对她而言是刚好的尺寸,而他的入侵,比那凶猛太多,她根本无法招架。
穴口和肉壁都被撑到极致,能硬生生将她逼出眼泪和求饶。
昨晚,他没有进入她,而是爱抚。惹她出了一身汗,就疼惜地放她去睡。
不知是情欲画面催她身体发热,还是裹着被子太久,她大吸了一口空调房的冷气,很快又有饥饿感,这一觉睡太久,此刻都有点低血糖犯头晕,她这才有了起床的动力。
一推开卧室的门,她就闻到从厨房传来的食物香气,浓郁到刚刚好。贺宁煊在给她做饭,只要周末不忙工作,他绝对是个完美老公,全天候守着她溺爱她,她想去哪就陪她去,亲自下厨给她做三餐,如果她不想出门,那就搂着她在沙发上看电影,或者,在家里的各种地方亲昵、做爱。
她先去厨房“骚扰”他,从背后抱住他的腰,胸前两团隔着单薄的睡裙压在他结实的背部,她像晨起的小猫咪那样,对着主人发出撒娇的声音,双乳压的扁圆,轻柔的磨蹭。
乳尖摩擦的触感,她总以为他感觉不到,实际却清晰的要命。
还没刷牙她就想蹭吃蹭喝,贺宁煊是不准的,揉了她几下把她打发走。
只要有他陪着,她的心情就会无比愉悦,像小女生一样娇娇嗲嗲,吃饭时总是坐到他腿上。
他笑了笑,先是亲她一下,然后像往常那样喂她。今天的早餐是虾饺,澄粉皮特别薄,夏天吃也很清凉可口,里面的虾仁不是很大一整个,而是被剁成肉糜状,方便她咀嚼下咽,谁让她曾经被鱼刺卡到,自那以后,任何肉类他都会剔刺搅碎,把她的肠胃养的无比娇弱。
贺宁煊喂她虾饺,是用筷子夹的,但她一高兴,喂他却是直接用手拿。贺宁煊有比较严重的洁癖,并不是很想接受。但对她每次都会吃下去,兴致上来还会把她的指尖含一会儿。
新婚夫妻,这种时候总是肉麻的过分。
丝质的睡裙,小性感,上面是吊带,下面刚好遮住腿根,她坐在他腿上,又不安分地乱动,下摆都蹭了上去。
他低头,看到她杏色的内裤。
她察觉到他的目光,双腿夹了起来,还把裙子往下扯了扯,欲盖弥彰,遮挡那片诱人的三角阴影。
他还没有触碰她的胸,裙子上就已经顶起来两点,绵软的双乳随着她的动作和笑的幅度在布料下轻轻震颤,他手臂环住她纤细的腰,布料张紧,裹出了乳房的形状,他靠近她胸前,隔着衣服含住那顶起来的一点。
“唔……”她短促低吟。
一开始她还是并腿侧坐,胸部被捂上之后,乳房被肆意揉圆搓扁,她忍不住摆动腰部,不停地扭动,最后变成双腿打开,跨坐。
腴嫩肥美的阴部就这样直接压在他腿上,各种揉压。
爱液渗出来,染湿了内裤,也让他感到一股润。
他就着这个姿势将她抱起,双手托着她的臀,她张开的双腿紧紧夹着他的腰,双臂也环住他的脖子,脸贴近他,鼻尖磨蹭他的,像只黏人的小袋鼠。
他往前微倾一下脑袋,却一下子没能捕捉到她的唇。她清脆地笑出来,旋即主动靠近,跟他接吻。
她被放到床上,双腿松了力,但一时没从他腰上下来,还是那样张开的。
他弯腰,手指摸索到她内裤的边,就这样一点点地褪下来。
明明爱抚时,她下体还是很湿润的,可真到了这种真枪实干的时刻,她还是很害怕,膣口紧缩的厉害。
硕大的头部才刚进去,就已经把那道小口子撑开到最大。
她被爱抚时,叫声婉转柔媚,但此刻明显急促的多,动作也变得激烈,双手无意识地抓挠着他的背。
“撑得住吗?”他贴在她耳边,炙热地吐息。
她用力摇头,“好胀……受不了。”
他大手握住她的腿根,往上抬了抬,与此同时,贲张的腹肌发力,更加往里顶了顶。
“啊。”她惊呼,指甲陷进他的背。
肉壁被一寸寸顶开,硕大的性器把爱液全都推挤出来,被撑开的阴道口格外湿润,沾满了淌出来的透明淫液,打湿他粗硬的草丛。
不算很猛烈的抽插,水腻声却特别明显,噗嗤噗嗤。紫胀的性器捅在嫩滑紧致的肉壁里,肉粉色的小阴唇被狠狠挤到两边,根本无法抵御那强势的入侵。
“好痛……嗯……”她紧紧蹙眉,从张开的双唇里溢出急促又紊乱的喘息,每次跟他做爱,都像第一次,膣口痛到发麻,肉壁又被撑开,裹着那粗壮的柱体,让她感到满胀的不可思议。
明明这么强硬地进入她身体,但始作俑者却又表现出极大的温柔,贺宁煊捧着她的脸,极尽轻柔地吻着她的面颊,跟身下不停顶入的动作截然相反。
“啊……啊……”她纤细的身子被他抽插得耸动不已,“不……不要再进了……”汗水顺着她脸侧滑下,有些淌到她眼睛里,那股咸涩感让她紧紧闭上眼。
漆黑浓密的睫毛,被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打湿,他伸出舌头舔掉。
男人陷入情欲,声音总是性感又低沉,但他说的话却是,“你这样会让我更想操到你哭。”
她看着他,视线模糊又摇晃。抗拒、摇头,显得好无力,几乎无法被察觉。
他俯身抱紧她,说道,“别怕。”
她不明白这话的意思,然而下一刻,她就懂了。臀部被他抬起来,大手托住,然后他毫无预兆凶狠地一顶,留在外面的性器直没入大半。
闻樱瞪大眼睛,惊恐地尖叫出来。
他的舌头长驱直入,如同侵犯下体那样蛮横,瞬间霸占她湿滑的口腔。
他在她嘴里肆意搅弄,吻着她里头的每一处,她根本透不过气。尖叫呻吟全都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嗯嗯啊啊”,与此同时,贺宁煊还狠劲地挺动下身,腹肌硬到不可思议,可想而知进犯的力气有多大。而且他每一次都嗜虐般地退到近乎拔出来,然后又狠狠地顶进去,直插到肉壁的深处。
“唔!啊……”她已经开始哭了,声音带着可怜的抽噎,她拼命想要逃开,但身体被他牢牢掌控,悬殊大到可怕,她崩溃似的拼命捶打他肩膀,他根本不避开,仍旧八风不动地侵犯她。
她白皙的双腿被大大岔开,在他腰侧拼命蹬动着,起先还十分激烈,结果在他的挺动下不得不缴械投降,只能脆弱无力地悬在半空里,更是被他顶弄到脚趾都蜷缩起来。
“嗯啊……嗯……不……不要!”她只能跟随他的节奏,身体猛烈震颤的不停,饱胀的双乳一直在摇晃,因为幅度太大都晃的疼了。她张开五指握住,贺宁煊低头去舔她硬挺的乳尖,咂吸着,发出不堪入耳的吮吸声。
她被他操弄的双颊潮红,双唇更是无意识地张开着,湿湿的唾液,顺着嘴角淌出来,那情景真的堪称淫糜。
当初的第一夜,她被强奸的那晚,要比这还要淫糜百倍。
从晚上九点,到凌晨四点,反反复复无数次,好多个姿势,几十轮的抽插,她的肉穴已经被摩擦到滚烫,像是里头着了火,灼烧,疼痛,难受不已。已经无法形容那种感觉,就好像她的身体,不再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