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利一向都很大男子主义,闻言就笑了,狠狠地操干着儿子的老师:“好!给我生个乖儿子,说不定我愿意多分给你们一点儿财产!”
当时塞甘站在角落里,心猛地一沉,一片冰凉。
明明他已经有了很多兄弟姐妹,但赫利却依然不觉得满足,除了那几个母族强大的孩子之外,其他都被视为联姻的工具。即使优秀如塞甘,在赫利心里,却连达里恩都比不上,而这仅仅是因为达里恩有个名声斐然桃李成蹊的大导师舅舅。
塞甘手指扭曲地抓紧了墙角,默默地退回了房间。当天他第一次做了春梦,梦里操了赫利,原本长在老师身上的骚逼长在了赫利的两腿之间,被他狂操,醒来之后,他看向父亲的目光,变得更加复杂晦涩。
眼下,塞甘古怪地微笑起来,轻声呢喃:“爸爸,一直以来,我这么努力,理应获得一点儿奖励吧?虽然是二手逼,但我并不嫌弃,会好好享用的。”
说完,他眼中毫无笑意,褪去衣服,漫不经心地撸了撸自己的鸡巴,伸手翻看了一下赫利的身体,看到赫利红肿的奶头、明显胀大了的奶子,还有蜷曲肥肿的逼唇,冷笑了一声,低头伸出舌头,舔吸赫利的奶头。
他继承了母亲的血统,同样是蛇族,蛇信子开头分叉,猩红细长,冰冰凉凉的,在空中快速地摆动了几下,捕捉到了香甜骚腥的奶味儿,然后藤蔓一般灵敏地缠住红肿的乳头,轻轻地刮蹭起来。
赫利在睡梦中皱眉,不太安稳地动了动,骚逼感受到了大鸡巴的热度,无意识地贴了上去,夹着大鸡巴磨蹭了起来,逼唇被蹭得歪倒,逼口一阵翕张,抖出透明黏稠的骚水,骚逼湿软无比,被烧红了的铁杵似的大鸡巴烫得直哆嗦,浪乎乎地发骚。
赫利舔舐着嘴唇,吐出一点儿舌头,眼睫毛剧烈颤抖,不安极了,在梦中呢喃:“不能再操了额……两根大鸡巴射满骚逼了哦哦呃……”
塞甘闻言猛地僵住,眼角泛红,恨不得把赫利的脏逼给操烂!
居然被两根鸡巴给操了!贱货!哪里是什么将军,根本就是个军妓!
塞甘再也忍不住了,盯着父亲的逼,幻想着如果自己是从父亲的逼里生出来的,会不会能够得到更多一点儿偏爱?
既然赫利这么想要更多的孩子,这么骚浪,不如给他生弟弟!
塞甘双眼猩红,竖瞳冰冷,猛地一挺腰,噗嗤一声,粗壮的大鸡巴一下子就操进了赫利的逼里,捅开了充血水润的骚逼!
赫利的逼已经被人偶兄弟操开了,容纳下儿子的鸡巴,但逼收缩许多,勉强包裹着大鸡巴,被圆硕的大龟头狠狠撞开,肥肉迫不得己挤成一团,子宫口都被撞得哆嗦,破开了小缝!
“父亲……爸爸,婊子爸爸!”塞甘喃喃,用力吮吸着嘴里的奶头,嗅着空气中逐渐浓郁的骚味儿,胯下猛烈地捣弄起来,“我要操死你,操大你的肚子,给我生弟弟!
“管不住自己的贱逼,连自己的处子膜都护不住,还好意思当将军?废物骚逼……不如待在家里撅着屁股给我操逼,等以后我拿下勋章,心情好的话还能勉强给你保留将军身份……
“唔!臭骚逼,怎么这么软这么湿!滑嫩嫩的……被开苞的时候也吸得这么紧吗?!外面的脏鸡巴是不是把你子宫也给操了?操,真该用锁把你的逼给锁起来!”
塞甘向来优雅从容、大方镇定,此刻,他的口中却不停地吐出粗鄙野蛮的羞辱之语,大鸡巴顶在赫利的逼里,噗噗狂操,日得骚肉外翻,逼唇都被狂风骤雨般的撞击给操得蜷曲乱抖,骚水四溅!
赫利无法适应,爽得浑身发麻,身体僵硬地绷紧,眼皮底下的眼珠剧烈滚动,双手抓紧了床单,然后迷茫地睁开了双眼,迟钝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哦哦哦哦……大鸡巴还在操我……额额额额哦噢噢噢……呃,不对……咦咦咦啊啊啊啊啊啊!不!塞甘你怎么呃哦哦哦咦喔喔喔喔我的逼怎么会被操啊啊啊啊啊啊!!!”
赫利惊恐地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最为看重、听话懂事的大儿子居然趴在自己身上,舔吸着奶头,把鸡巴塞在了自己的逼里!
“不!哦哦哦哦滚开!你居然敢强奸我……塞甘噢噢噢噢噢噢你疯了额嗯嗯嗯嗯!!!”
赫利暴怒,用力地挣扎,但同时被激烈爆操,爽得浑身无力,只能屈辱地张着腿挨操,一边翻着白眼流出眼泪鼻涕,一边缩着骚逼,踢腿推搡!
“额额额额额额!不要日我的骚点啊啊啊啊!喔喔喔喔贱逼不许喷水!长在我身上的卑贱骚逼居然不受控制呃额呃呃被大鸡巴操乖了认大鸡巴当主人啊啊啊啊啊!!!贱逼……贱逼好爽呀咦咦咦咦咦咦咦!!!”
赫利的眼珠子往上翻,几乎只剩下白色眼球!他控制不住,涕泪横流,如同一只被奸到崩溃的发情骚猪,身体轻易就屈服了,被大鸡巴随随便便就日成了犯贱欠操的飞机杯骚逼,强壮高大的雄躯如今却只能躺在儿子的胯下,被操得丑态百出!
他的身体已经被人偶兄弟操开了,食髓知味,虽然意识在努力地反抗,但骚逼却背叛了他,饥渴难耐地吮吸着大鸡巴,被砰砰狂操,肥腻嫩滑的骚肉被顶得溃不成军,噗嗤噗嗤地漏风喷水,子宫口酸麻无比,肉缝软烂,几乎都快把整个大龟头吞吃进去了!
巨大的快感在赫利身体里迸发,他的逼完全失控,违背了主人的意愿,下贱淫荡,嘬着鸡巴,颤巍巍地发抖哆嗦,无比奉承谄媚地收缩裹吸,被奸得瑟瑟发抖都不敢躲开!
赫利摇着屁股发抖迎合,表情淫痴,艰难地吐着舌头反抗:“额额额额呃呃……不……滚开啊!”
塞甘却冷笑着,吐出了被吸得红胀湿亮的奶头,嘶嘶地摇着蛇信子,寒着脸逼问:“让我滚开?然后呢,让外面的野男人过来接着操您吗?父亲,您的逼都被野男人给操松了,儿子勉为其难地收下这口烂逼,愿意给这口骚逼解解馋,您不应该感恩戴德吗?”
“呃……不……噢噢噢噢噢噢!”
赫利浑浑噩噩,爽得快要意识不清,本能地想要拒绝,但骚逼噗噗地冒着白沫,子宫都被捣得变形,大鸡巴凶猛地在他的骚逼里冲撞,操得嫩肉不断地被挤扁压实,完全成了一个夹不紧的烂肉套子!
他瞳孔涣散,混乱无比,很快就被塞甘翻过身来,母狗似的趴着挨操。
此刻的赫利和曾经的教师渐渐重叠,如同春梦实现。
塞甘伸出一只手摩挲着他的后颈,不时掐紧,威胁性地往下按压:“骚货,我操的你爽不爽?外面的野男人是怎么操你的?”
赫利一下子想起了被人偶兄弟翻来覆去狂操的崩溃快感,骚逼竟然恐惧地瑟缩了一下,被操得畏怯不已。他耻辱无比,被儿子压着操弄的屈辱让他脸色潮红,嘴硬极了:“额……你、你是处男鸡巴吧?根本没有他们操得爽……他们把我的骚点都操肿了……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呃呃!”
“是吗?那我得更努力才行啊!”
塞甘被气得笑了,伸手揪住父亲的骚阴蒂,狠狠玩弄,又猛地将一根手指捅进尿道小半个指节,抽插爆操!
尿道脆弱至极,已经被人偶兄弟操通了,他才插进去,赫利就感到了一阵酸麻,敏感的尿道被撑得发胀,有种立刻就要失禁流尿的憋胀感……
赫利惊恐失措,生怕在儿子面前丢脸,急忙缩紧骚逼,吐着舌头,眼神迷离,挣扎扭屁股:“不……呃,放开我!噢噢噢噢呃呃……”
他很快就后悔了,被塞甘用力地压着后颈,贱狗似的趴着,脸侧顶着枕头,被挤得变形,两只手无力地抓着床单,被操得一耸一耸的,什么都做不到,只能翻着白眼抽搐扭腚,被大鸡巴疯狂抽插!
“啊啊啊啊啊啊!骚逼要烂了……喔喔喔喔!”
“骚货,贱逼!操死你,操死你,把你日成儿子的肉便器!”
塞甘眸色暗沉,额头上青筋直跳!
他快速地抖动手腕,手指噗嗤噗嗤操着父亲的尿道,然后猛地抽出鸡巴,把赫利推倒,掰开长腿,埋首在胯下,伸出蛇信子,插入了父亲的尿道!
蛇信子冰凉灵活,毫不犹豫,快速地捅进了粉嫩尿道,分叉的舌尖舔舐着薄而柔韧的肉壁,同时把手指插进逼口,隔着薄薄的一层肉,相互按压揉搓!
赫利张大着腿,如同接客的婊子,被舔得骚逼瑟缩,爽得猛地一震,惊慌大叫,止不住地抽搐哆嗦!
“啊啊啊啊啊!不要舔!咦呃额额太深了啊哦哦哦哦哦哦!!!”
赫利尖叫,只出过一次尿的尿道被用力撑开,简直成了另一口肉逼穴道,被蛇信子迅猛粗暴地捣弄爆操,咕滋巨响,被舔得湿漉漉的,软热无比!
尿道酸爽酥麻,很快就控制不住地抖动痉挛,抽筋儿似的绷紧,赫利表情扭曲,极力地压抑着快感,但不出十秒,他就控制不住地两眼翻白,露出下贱可笑的高潮脸,脸上涕泪横流,皱着眉毛吐着舌头,骚母猪一般抖着奶子,猛地失禁尿了出来!
塞甘注意到尿道不自然的抽动,及时退出,立马重新逼迫赫利跪趴着,以狗交式狠狠后入,反剪着赫利的双臂,就像骑着一匹发情的母马那样,猛地狂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