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下子被吓精神了,想并起腿,不但没有成功,还被轻慢地掐了一下娇嫩的大腿内侧。
“镜子拿开!不行,我不要看……”
阿克顿掐着他的下巴,让他转过头去看。“为什么不?军校没有上过生理课吗?”
裴洇满脸通红:“生理课不是这样上的!”
阿克顿在他耳边,笑意低沉:“所以我给你补上一节。”
他往花穴里插进一根手指。里面习惯了男人的粗度,没有反抗,只是温顺地把异物含进去。“看,”阿克顿示意裴洇看向镜子,“你就是用这里含进东西的。”
裴洇想远离镜子,一味地往后退,却只能更加缩进男人的怀里。
阿克顿把自己的阴茎从裴洇的臀下抽出,拨到对方的两腿之间,刚好硬硬地翘起来,贴在裴洇的阴户上,把他的整个下身都挡住了。
裴洇还是不能适应鸡巴的温度,哆嗦了一下。阿克顿让他退后一点,阴茎抵在花口上,缓缓插入。
裴洇从镜子里看到一根丑陋的粗物慢慢没入粉嫩的穴口,把小缝撑得满满的,明明是被侵犯,镜子中人的却一副欢愉的样子,巨根插入的时候还不断地挤出黏连的淫液,流到腿根处,打湿一片。
他不敢再看了,闭上眼睛,专心感受被插入时的快感。
阿克顿的腰力毋庸置疑,就算坐在一个成年人的重量也能游刃有余地顶撞,反复抽送抖动。
裴洇扶着对方有力的大腿,努力不要摇摆得太厉害,却已经忍不住叫出声。
好热,太用力了。
良久,他失神地感觉自己又要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阿克顿已经抱着他换了个姿势,两人面对面地亲吻着,裴洇哭着说:“射出来,呜……求求你,我不行了。”
阿克顿俯身,含着那颗唇珠,闭上眼睛把所有交送出去。
回归安静。
之前的白炽灯已经关闭,只余莹莹的夜灯,在空旷深蓝的房间里如广袤宇宙中永恒不灭的星辰。此间,他们在进行着自然天性赋予的最本能欢愉的事情。
裴洇闭着眼,喘息着感受到穴口涌出大量浓厚的东西,触感全部不同于以往的淫水。他往下面摸,阿克顿握着他的手一起,捞到满满一掌的精液。
阿克顿在摸他的头,裴洇把脸埋回被子里,暗想:精液是会催情吗?他怎么比刚才更有感觉了。
阿克顿的手忽然一顿:“有人来了。”
“嗯?”
阿克顿帮他把被子拉好,皱眉道:“是西利亚。”
第六章
西利亚踏入休息室,浓郁的麝香、性行为过后的气味,散落一地的衣物和床上的人……所有信息捕捉重叠,让他几乎在一秒之内推测出此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的瞳孔在捕捉到被子外露出的一缕黑发时收缩了一瞬,无数的疑问在心底里翻涌而过:
为什么?将军不是答应了会保护裴洇吗?
裴洇是自愿的吗?
这是一场意外,还是将军已经……同意了裴洇的入队申请?
但当他对上长官时,冷静的外表完美地掩藏住内心的波涛汹涌。完美而标准的军礼,报告的声音清晰而平静:“将军,联邦最高会议临时请求通讯,方索已经在会议室随时待命。”
白鹭军里只有服从,没有疑问。
阿克顿点头,机械臂已经递来准备好的衣物。阿克顿旁若无人地换上,西利亚低头看着地板,明亮干净,旁边堆着裴洇脱下来的衬衫和内裤。
阿克顿经过西利亚的时候,留下一句:“照顾好你朋友的弟弟。”
西利亚无声地捏了一下手指,充满克制,尊敬地回道:“是。”
感觉到床边凹陷下去,裴洇小心翼翼地从被子里冒出个头,往门望了望:“他走了吗?”
西利亚摸了一下他的额头,拨开碎发,沾得满手都是汗。他表情柔和:“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没有,浑身是黏糊糊的。”裴洇陷在软绵绵的枕头里,眯起眼睛,像被爱抚的小动物:“想洗澡。”
“嗯,那就去洗澡。”西利亚帮他把被角掩好,像裹春卷一样把他整个包起来,正打算从底下托起。裴洇压着他的手,用做错事后讨好的眼神看着他:“西利亚,我已经把申请表交给将军,他接受了。”
西利亚的手一顿,“好,我知道了。”
裴洇疑惑道:“你……你之前不是……你不问为什么吗?”
没必要。
西利亚复杂地看着他。
无解的问题就不要提出来。这是西利亚从小到大接受的教育。问了有什么用呢?既然事情已经发生,就像即将爆发的战争一样,他不能和阿克顿的决定对抗,更不能和联邦的决定对抗。难道要像裴泷那样被关进禁闭室,连看一看自己的弟弟都无能为力吗?
西利亚摸了摸裴洇的头,真诚道:“没关系,我只需要知道你有没有受伤。”
裴洇刚刚在被子里憋出来的长篇大论瞬间被刹回去。他本来想着阿克顿都被他搞定了,现在奔向幻想中天天有男人的荒淫生活的唯一障碍,就剩下自己那个暴躁又不讲道理的哥哥。
西利亚是裴泷的朋友,有了他的支援,等裴泷禁闭结束生气要揍他的时候,好歹有战术上转圜的余地。
走一步看十步。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不打无准备之仗。
他为了顺利被操,可谓是费尽心机,战略老师都要为他流泪骄傲。
裴洇已经想好了,先晓之以情,动之以理,陈诉战争的迫在眉睫和自己陪床与战争的休戚相关,务必让西利亚明白白鹭军的人还不上他,联邦吃枣药丸。然后以退为进,礼而后兵,严正痛斥西利亚歧视抚慰队的伟大贡献,简直是受到了军队内不良传统的荼毒,反联邦反人民反社会,思想龌龊不正。
他裴洇都是为、了、联、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