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洇呜咽道:“太多了……含在里面化不开。”

西利亚伸手罩住裴洇的整个阴户,宽大温热的手掌微微用力,把花穴拢在里面。他像帮小朋友消食一样轻轻摩挲揉搓,花穴在男人的掌心里被挤在一起又放开,发出叽叽咕咕的声音。前面的细小阴蒂也被手指不经意碰到,碾磨不休,慢慢充血红肿起来。

裴洇双腿打颤,差点站不稳。他想拉开作恶的手,但实在没有力气,反而像故意攀着对方的手臂一样。那只手强而有力,负重几百公斤也不在话下,裴洇感觉到扶着的手臂肌肉紧绷,此刻仅仅是托着柔嫩的阴户,像是在揉一块豆腐一样,小心又炙热。

太用力了,他几乎被揉得离地,足趾蜷缩,一下下地碰着地板。

药膏被揉开了,花穴淅淅沥沥地流水,又被大掌堵住,晃荡出水声。

西利亚客观地陈述道:“药膏好像都流出了。”

裴洇窘迫不堪。他的穴口被大掌压着撑开,里面的穴肉都被磨到了,阴唇由始至终都有没有合上过,怎么可能留得住药膏呢?

西利亚另一只空出来的手拿着药管,低头看上面的说明文字:“要保证敷十分钟以上,你一直含不住怎么办呢?我一直这样帮你堵住?”

裴洇感觉自己的下身宛如泡在水里,被男人的手掌用力地兜着。他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声音发抖:“你可以……换个东西堵。”

【作家想说的话:】

解释一下设定哈,可能我前面没有讲清楚

联邦基本上是长期处于战争状态,全员尚武,军队会非常受公众尊敬。因为操纵机甲需要精神力,很容易精神崩溃,这就需要双性人进行抚慰啦。可以理解成需要泄欲,不然军队里长时间没有性生活会很暴躁。……别问我为什么,因为这是肉文。

双性人很稀少,类abo,联邦抓到一个是一个,为联邦军队服务三年,然后会给补偿,基本上除了违反法律的要求都能实现。

因为双性人比较柔弱,在外面生活很危险的,不如被联邦保护起来专门为精英服务,而且出于平民对军队的崇拜和为联邦服务的使命感,一般不会反抗。

另一方面,抚慰队算是联邦宣传参军的隐晦手段之一:进军队立功勋,就可以操到珍贵的双性人。所以军队内部比较了解实情的,都不太瞧得起抚慰队,一边爽,一边觉得就是军妓。这种思想算政治不正确,但军队内部比较普遍。

裴洇这种情况就很罕见了,强得不正常,所以虽然他长得很好看,但从来没有人怀疑过他是双性人。现在知道了,大部分人还是没办法把他看作是双性人,觉得是联邦太不通融了,他只是长错性别而已,之类的……

但裴洇本人是一直被错位的性别认识折磨的,正常生理需求一直不被理解和正视,加上叛逆期,联邦强制命令一下,他“没想到还有这种操作.jpg”,没想太多,就美滋滋地顺水推舟来了……所以合理面对性欲是很重要的,这可是马斯洛基本需求之一,朋友们,你看这不就变态了一个吗?(不是。)

裴洇总体来说还是个小孩,以后还要长大的,嗯,多do几次i就长大了(不是。)

剧情不会虐,不会be,希望大家快乐吃肉,over。

ps:文名是不是应该改成《为了联邦》……:)

第七章

沉默几秒,罩在裴洇阴户上的手离开了,花穴里的水简直迫不及待地涌出来,粘稠的药膏带着重力下坠,拉出一条银丝,几秒后才断开滴落。

身后拉链拉开的声音清晰响亮,裴洇呜咽道:“对不起。”

西利亚已经站了起来,低头扶着裴洇的腿,让他分得开一点,顺手抹开他堆在大腿根部的淫液:“嗯?”

“我弄脏……你的地板了。”

地上积了一小滩液体,一看就知道不是正常的浴室积水,而是某种化不开的欢爱证据。

西利亚闭了闭眼,强行拉过裴洇的手,放在自己已经硬得发疼的阴茎上。裴洇的手指修长,指关节不明显,如同象征着神圣和纯洁的白梗花枝一样柔美。又因为那种细腻的白,宛若上等羊脂玉雕成的。精雕细琢,天神制作这双手时在想些什么呢?是赋予他操纵机甲的能力,还是作为被男人亵玩的淫器?

西利亚有点轻微手控。当他看到裴洇的手指把在粗硬阴茎上的画面时,才恍然明白为什么每次机甲竞赛,直播都要久久地,无声地把镜头停在裴洇握着操控杆的手上。

够龌龊下流的。

他一边想着,一边挺着鸡巴在那只漂亮的手里递送,前端的淫水涂满了美人的指间,西利亚心里想:没关系,我也弄脏你的手了。

西利亚低声问:“用这个堵可以吗?”

裴洇被玩得手腕发软,感觉手好像不是自己的身体一部分,而变成男人的性玩具一样。他眼角泛红道:“能……能堵住就行。”

西利亚把自己的阴茎抽离一点,往裴洇的手心里挤了一大管药膏,把包装扔在地上,空出来的手与裴洇的手掌相贴,十指相触,轻轻摩挲。药膏在两人温暖的掌间化开,西利亚笑了一下,终于把刚见面时就想说的话说出来:“你的手好小。”

分明是你们的手都太大了。裴洇心里暗想,难道叽叽大的人,手都特别大?

西利亚随手把自己手上的药抹在阴茎上,几下抹干净,又拉过裴洇的手细细亵玩。他的大掌包着裴洇的小手,握在自己的性器上,多了药膏的润滑,每次撸动都会带上水声,加上男人难以抑制的粗重喘息,听得裴洇脸红心跳。

西利亚向前一点,凑近裴洇的臀部,撩高他的衬衫下摆,示意道:“自己放进去?”

裴洇掂着手里沉甸甸的重量,试探性地慢慢压在自己的花穴上。倏然,身后的人向前一挺,裴洇呜咽了一声,穴口已经吃进前端粗大的龟头,正湿哒哒地吮吸饱涨的柱身。

西利亚伸手沿着花穴边缘抹了一圈,伸到裴洇面前给他看:“浪费了那么多。”

裴洇呜了一声,扭开头不想看,却被握着腰又插入一截。西利亚插入的力道简直凶狠, 每一下都不容拒绝,把穴口撑得满满的。

“将军干你的时候插到多深?嗯?”

裴洇红着脸,整个人被顶到趴在洗漱台上,头顶几乎碰到冰凉的镜子。“还要……再深一点。”

西利亚的巨物继续入穴,穴口甚至被挤出一点泡沫。裴洇忽然啊了一声,被插得浑身发抖:“等等,别插了……嗯,到了……”

“不行,”西利亚抱着对方的细腰,咬牙道:“还没到底呢。”

裴洇胡乱地向后摸,果真摸到还剩下一截。他着急得快哭出来,想挡着那里:“不行,吃不下了,太多了……呜……”西利亚强硬地捉着他的手腕拿开,攥在手里握着,一挺身,直接插到了最深处。

西利亚沉甸甸的睾丸打在裴洇的臀根,粗硬的阴毛磨擦着他娇嫩的肌肤。侵犯到底了。

裴洇腿软得几乎站不住,被身后的人抱着,像野兽一样舔舐昂起的白皙脖颈。身体忽然一轻,西利亚用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把他抱离地面,向浴室外的床边走去。

裴洇不舒服地扭着腰,被轻轻咬了一口,终于老实了。他全身力量被迫压在男人的双臂和阴茎上,随着走动,一下下地被插入,每次都前所未有的又深又重。

西利亚在床上坐下的那一刻,裴洇被插得差点几乎要直接泄出来。他咬着嘴唇,鼻子通红得想哭。西利亚摸着他的大腿内侧哄他,又把手伸进衬衫里,反复地摸他的肚子那里被顶出一点形状。

等裴洇渐渐适应了,平复下来,西利亚一边吻他一边解开他的衬衫。

这件衬衫他解了那么多次,还是第一次那么旖旎暧昧。西利亚没有把衬衫脱下来,而是让两边敞开,完全没有遮蔽作用的挂在裴洇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