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情已经快崩溃了,沈眠收拾书包准备出门,点点手指把游戏里狠操的鸡巴改成中出模式,没一会就听见温酒尖叫着迎来高潮,气喘吁吁的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随着最后一波狠操,温酒迎来了一波干高潮和内射,尽兴的鸡巴插进深处开始射精,一波一波的虚拟精液射进他的屁股里,肠道疯狂的蠕动想留住鸡巴,却也没阻拦住鸡巴一寸寸的退了出去,随着波的一声响,屁眼松松软软的脱离了凶器。
“呜呜……主人… …不…不要走……”
都哭成这样的还不让走,都被操的脱水了,沈眠熟练的投喂水,切换对话模式。
“爬起来,把水喝了”
温酒听见声音,眼睛顿时亮晶晶的,慢慢止住了哭腔,周围果不其然凭空出现一杯水,温酒四肢着地爬过去喝水,屁眼黏糊糊的全是他自己的淫水,糊的整个臀缝都亮晶晶的,中间的屁穴肿成熟透的软肉,窄窄的屁股缝根本夹不住。
眼瞅着小奴隶乖乖喝完了,沈眠在学校里找个座椅坐下,熟练的跟人对话:“手背后,奶子挺起来。”
看着小奴隶乖乖照做,就把手势切换成了拧,然后用力点了点两边的乳头”
敏感的奶尖被揪起来用力的拧着转了一圈,温酒哭叫着哀嚎,一瞬间的快感逼的他立刻尿了出来,稀稀拉拉温热的尿液包裹住他,那边却依旧没有停手,整个胸膛被又揉又掐,饱满圆润的胸肌被挤出奶沟揉成面团,软滚滚的乳晕被舌尖裹着又吸又咬,敏感的奶尖几乎要被拧破皮,奶孔被一遍又一遍的来回搔剐,温酒抖着肩膀漏尿,怎么用力都管不住自己的鸡巴,只觉得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挤进他的脑子里。
“还敢自己碰,这地方也是你能碰的?”沈眠漫不经心的摆弄游戏里的玩具和多种玩弄奶子的方式,温酒却几乎被他弄死,温柔的偶像早就沦为了快感的奴隶,努力的挺高胸膛换取垂怜,直到腿也没了力气,歪歪扭扭的倒进自己的尿液里,浑身一抽一抽的干高潮,翻着眼白被快感逼晕过去。
舞担队友,被抽屁眼坐木马,坐一整晚
凌望南在门外失魂落魄地站着,俊秀的脸上满是潮红,眼睛无神的听着里面的淫叫,大腿崩的紧紧的,腿心的鸡巴鼓鼓囊囊的半勃,哆嗦着高潮射精,他只是偷听一会,浑身的淫态就好像也跟着里面的人被操了一顿一样,狭长的眼睛被情欲逼的通红,幻想着自己也被压着狠操,才能稍稍好过一点。
只是裤裆里淫贱的逼并不满足这种臆想,依旧饥渴的不停蠕动,分泌出满满的淫水溢出嫩红的褶皱,把整个浑圆肥嫩的屁股浸润的湿乎乎。
裹在潮湿裤子里的逼穴不停的哭泣,渴望着被鸡巴操穿操烂,凌望南却只是无助的拿双手捂住脸,在屋里声音渐渐停歇的时候,一步一步挪回了自己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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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眠自己在学校附近租了一间房子,因为养猫不合适住在宿舍里,再者也能有些自己的私人空间。
吃完晚饭回到房子里,沈眠拿出手机,把还摊在尿液里的温酒挪去浴室洗干净,把人折腾醒了又压着玩了一通,温酒抿着嘴笑盈盈的,温温柔柔的没骨头一样,只把人看的半边骨头都酥了,沈眠拔了耳机,任由温酒的淫靡叫声低低哑哑的喊,听的人血脉喷张。
把温酒处理完了就点开了凌望南的角色卡,发现他在卧室坐着,熟练的压着人的窄腰把裤子扒了,才发现裤子屁股上的布料竟然比其他地方颜色深了不止一层,里面的内裤更是严重,湿的好像要滴水。
“乖乖,你这也太骚了。”
凌望南喘息着挣扎着回头,还没来的急因为他的到来欣喜,就被他的一句话打入了地狱,整个人都怔住了,嘴唇都变白了。
沈眠把他的裤子堆在脚腕上,抓着屁股蛋上的两个内裤边往中间一勒,红艳艳的屁眼就藏不住了,露出一点端倪来。
纵然知道这个小奴隶天赋异禀爱发洪水儿,沈眠也不由得咂舌:“这是背着我干了什么好事?湿成这样?嗯”
“没干什么…主人,我不是呜……不是故意的……”凌望南低低哑哑的开了口,话却说到一半卡了壳,细嫩的臀缝被浸了淫水的内裤绳来回抽动的用力摩擦,凌望南无助的抻了抻腿,弹了下腰,就瞪大了眼呜咽着喘息,锐利的眉眼被情欲软化,张着嘴儿一声一声的叫。
到最后更是讨好的抬高了屁股,修长的双手摸索着探到身后,削瘦的指节陷进湿漉漉的肥硕屁股肉里,尽力的扒开屁股把洞眼露出来,让粗糙柔韧的布料每次都能擦过逼穴,磨的人抖着大腿不停的哆嗦。
沈眠也意外,挑着眉头惊讶道:“今天这么老实?”
红晕扩到了脖颈里,凌望南被层层叠叠的快感逼的脑子发蒙,腿间的鸡巴却还被内裤勒着,外面的腔口被磨的又软又热,里面却是痒的难受,层层媚肉堆着挤着,一股股的水争先墙抢后的往外涌,磨了一会水越来越多,沈眠把他的内裤扒到大腿根,手指并拢扣了扣发洪水的屁眼,竟是轻轻松松的进去两根手指。
凌望南攒了好多天的委屈到了临界点,边摇屁股边哽咽。
“主人…呜……痒,屁股痒………穴儿痒………想主人…哈…疼疼我,想坐……木马…”
沈眠又努力塞了根手指进去,三根齐进齐出,毫不怜惜的在里面又扣又挖,凌望南尖叫着颤抖,腰撑不住的塌下去,屁股就又高高的抬起来。
“之前死活不坐,哄着劝着都不坐,怎么,这次馋了?”沈眠捏着人的上衣衬衫往上撸,露出一截窄窄的腰身,连接着肥嫩的屁股,意外的让人血脉喷张。
凌望南羞耻的耳朵热乎乎一片,手指用力的陷进臀肉里,几乎要掐出淤血来,索性沈眠发现的早,把他的双手推到背后锁住,用手温柔的揉了揉饱受虐待的屁股肉。
凌望南哪里还敢不坐,怕他在这得不到趣,就再也不肯来了,只好哭着喘着耍赖:
“就…想坐,主人……疼疼我吧……”
他哭的都快抽过去,沈眠哪还不知道怎么回事,这游戏还有个心情值的设定,攻略的差不多的npc会因为主人的疏远而降低心情值,他闭关考试,本来四个的心情值就都降了不少,只是最后一晚玩的凌望南,他心思重,不愿意坐的木马和主人的疏远好像划了等号,恨不得马上消除这个隔阂。
当晚玩的那么厉害,他哭的枕头都湿了两个,最后屁眼松松垮垮的连鸡巴都含不住,那里还能骑木马,说让他骑木马也是吓他的,不过就想看看他的可爱反应,没想到倒是成就了今天。
沈眠心里高兴,却不表露出来,还要吊着嗓子刁难人:“你说坐就坐,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凌望南抽噎的声音都小了,难受的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团,沈眠看着怪可爱,伸手把人的裤子脱下来,内裤却还卡在腿根。
“来,站起来,到窗边去。”沈眠翻开游戏里的惩戒道具,挑挑拣拣半天,拿了根细细的柳条枝。
凌望南上身是件黑色的衬衫,站起来堪堪遮住一点屁股,屁股下面是修长笔直的一双白腿,好不容易磨磨蹭蹭到窗边,刚刚站稳,就被身后的人往下压了压腰。
浑身湿漉漉的凌望南简直像只刚从海里爬出来的海妖,平时跳舞唱歌的凌厉强势一扫而光,被人压着腰趴着落地窗上蹋腰撅臀,像只正在等待受精的母兽。
偏偏还是有人不满意,沈眠敲他的大腿根,让他双腿分的大开,娇嫩的软肉不停的被苛责,手还不停的按他的腰,让他的屁股能撅得更高,凌望南在这个毫无廉耻的动作下被憋红了眼眶,觉得自己仿佛像个出来卖屁股的鸭子。
当然跟鸭子也差不了多少。
“再低点,把你的屁眼都露出来,打肿了,就让你去坐木马。”沈眠欺负人没够,吊儿郎当的拿柳条枝刮弄娇嫩的屁眼,惊的人下意识的去并腿,结果还没并上就是凌厉的破空声,柳枝甩在大腿根上,立刻浮现了一条细细的红棱。
凌望南呜咽,不敢相信这柳枝抽在屁眼上会是怎么样的痛苦。
索性沈眠也知道他耐不住痛,怕他挣扎提前锁住了四肢,任由他怎么动弹都纹丝不动,毫无防备,柳枝用力挨上娇嫩的臀缝,凌望南几乎是惨叫出声,屁眼极速收缩又放松肿胀,像开出一朵萎靡的花。
“痛!好痛!……主人,不能打…不能再打了…会烂掉的……呜呜……”
凌望南慌张着呜咽,嗓子里带着湿润的哭腔不停的扭动屁股,因为不知道第二鞭什么时候落下来,所以根本不敢停,屁股扭的比欢场里的老妓女都要骚,简直天生就是要给人操屁眼的命。
沈眠快刀斩乱麻,又照着臀缝用力一鞭,凌望南绷直了身子抽搐,鸡巴一波一波的往外吐精,滴滴答答顺着内裤落在了地板上。
按住屁股狠狠又甩了三下,凌望南已经哭不出声了,抖着大臀无声的粗喘,仿佛要晕过去,臀缝肿出来一指高,红肿到几乎马上就要破皮。
缓了许久才有细细的哭腔传出来,凌望南哭都不敢大声,怕牵扯到屁眼更痛,偏偏沈眠还拿出了木马,仿真马一样大,几乎占了半个卧室,马的每一处细节都刻画的栩栩如生,只是背上突兀的立着一个粗长的凶器,仿佛能把人凿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