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1 / 1)

周梁时不时亲吻他脖颈和锁骨,手法娴熟地套弄着他的鸡巴,速度越来越快,等他射完顺手脱掉了他短裤,果然裤裆湿漉漉的。赵小宽躺在云端回味,大口喘着气,汗湿的胸膛上下起伏,双目失神。直到周梁顺着软掉的鸡巴往下摸到他的秘密。他什么都没解释,用手臂盖住了眼睛。

他有些害怕,不知道要不要说出来。

周梁在黑暗中没有摸到男性该有的囊袋,而是一道水润润的小口子,包裹着一层清液。他手指停滞了一下,赵小宽被动感受着,心都跟着提了起来。手指轻轻地搭上去摸索什么,还真是道细小的肉缝,他上下滑动摸到了阴蒂,赵小宽被刺激得夹紧了腿。他从来没有认真看过自己的小口子,更别提抚慰,不痛不痒不影响生活,就当它不存在。他不知道这个地方敏感到经不起撩拨,周梁只是随意刺激了下,又揉着那个地方打转揉搓,体内深处就自发地涌出了一股股液体,很敏感。

周梁在忍耐的边缘憋得头上暴起青筋,鸡巴撑得裤裆鼓鼓囊囊一大包,他一只手抚慰阴蒂,听着赵小宽的喘息逐渐加重;另一只手的食指顺着肉缝往下摸到穴口,顺势滑进去,很软很嫩又紧,咬着他不放。他开始扩张,赵小宽忍不住闷哼一声,这感觉实在太奇怪。

周梁试着又加入一指,同时加快对阴蒂的刺激,耳边的喘息声越来越重,紧窄的阴道勉强吃下两指。他没耐心再耗下去,抽出来,左手改成按着赵小宽腿根,只用右手抚慰扩张。三指并起直接捅进去,有节奏地抽插不停,大拇指继续抚弄阴蒂。赵小宽只觉得身体很胀撑得很难受,皱眉发出难抑的哼喘。周梁快速扩张,随后重重一按阴蒂,赵小宽叫出声,泄了他一手的淫水,身体还在颤。

他没空观察赵小宽的反应,甜头给够了,不打算再憋着,火速踩掉自己的裤子。刚刚高潮过的身体软绵绵,他掐着赵小宽的腰把他翻过来,又捞起他的腰跪好,在他小腹下塞了个枕头。

有热热的东西贴上下体,赵小宽隐约觉察出那是徒弟的鸡巴,莫名有点兴奋。周梁握住鸡巴抵住湿润的逼口,刚插进半个头就卡住了。赵小宽太紧张,身体绷得僵硬,他不得不伸手搓揉几下阴蒂,趁他放松之际,一杆进洞。

“啊”赵小宽吃痛,咬住胳膊,身体被撑得很痛,太胀了,刚翘起的鸡巴瞬间萎掉, 想让徒弟拔出去。

周梁根本不在乎赵小宽感受如何,掐紧他的腰,开始慢慢前后摆胯抽送起来,这逼是又小又窄,多松松就好了。直到开始有规律地收缩紧咬,他才整根进到底,插得又重又深,囊袋拍得赵小宽逼口又痛又爽。周梁知道一般人吞自己鸡巴都要吃点苦头,更遑论赵小宽的还小上一号,今天耐心给他扩张也是怕自己操得不爽。

空气依旧闷热,雨势变大,雨点子密集地打在窗户上。安静的室内气温越升越高,回荡着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夹杂着两人难耐的喘息。周梁右手用力抓着赵小宽屁股,汗湿的手指陷进细滑的皮肤里,挺胯往自己鸡巴上套,左手不时按压他的腰,让屁股更翘,操得又快又响,啪啪声不绝于耳。赵小宽受不住周梁这么操,回手摸到他大腿,讨好求饶,带着鼻音喘着说:“轻,轻点。”

周梁闻声操得更用力了,俯身两手抓住赵小宽肩膀,按着使劲操,腰耸得飞快,只拔出一点就又插进去,撞得赵小宽屁股通红。他操人不讲究方法,只随本能,怎么爽怎么来。倒是个好逼,插进去后软软吸着自己,拔出来又咬着不撒口,比它的主人有眼色多了。

很快,身下的人被操哭了,周梁听到呜咽的嗓音和抽泣的鼻息,只当没听见。他右手按着赵小宽后颈,挺胯放慢速度死命地顶,每一下都顶到鸡巴整根没入,囊袋拍打逼口,相当磨人的招式。

他第一眼就看中赵小宽的脖颈,修长,后入挨操一定很好握,脖颈又是一个人的命门,握着的时候难免有些征服欲。赵小宽呼吸困难,侧着头露出脖颈上的青筋,他被磨得受不住,五指抓紧床单,想开口求徒弟给个痛快。

周梁加快速度做最后冲刺,赵小宽鼻音哼哼唧唧,他一个深顶,痛快地来了发内射。好久没这么尽兴了,他抽出鸡巴,推开赵小宽。

赵小宽侧躺在床上,头发湿透,耳朵通红,眼睛湿漉漉地没有焦点,睫毛被泪水糊掉,有涎水睡着嘴角留下,滚烫的呼吸带动着起伏的胸膛,手指还维持抓着床单的姿势。

撞红的屁股和正在流出精液的小口子,隐匿在黑暗中,看不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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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梁面对面和赵小宽躺着,等到他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主动亲吻过去,又抓着他的手去握自己勃起变硬的鸡巴,往逼口引。虽然有爽到,但赵小宽下面很疼,他意识到徒弟可能进错地方了。可如果进错,之前又摸又揉的算什么情况啊,他脑子有点乱。

周梁察觉他迟疑,改成亲吻他耳朵,又下移亲吻脖颈,一路吻到喉结来到乳头,他用牙齿叼住细细地磨,舌头转圈顶弄。赵小宽难耐呻吟,腿也跟着夹紧磨蹭,周梁鸡巴抵住逼口插了进去。他难受地动了动腿,周梁摆正他的身体,趴到他上方。

奇怪的感觉又来了,赵小宽无暇再顾及别的事。他看着周梁的眼睛,随着他挺胯而摆腰迎合,双手搂着他脖子,手指随着深顶不自觉地用力抓着,双腿夹着周梁的腰紧紧缠着,他像是漂浮在水上,周梁就是那艘船。

周梁低头吸咬赵小宽乳头,借着月色看它开成荼蘼的玫瑰色,鸡巴却在用力快速操干。他能感受到赵小宽快到了,阴道在收缩,背上的手指在用力抓紧,呼吸急促,有泪水在眼眶里越蓄越多。

他把赵小宽双腿高举并拢下压,用力几个深顶,赵小宽受不住叫出声,手指滑落只能抓紧床单泄了出来。等周梁又痛快地内射完第二发,赵小宽晕了过去。他还想再来一发,伸手摸了摸逼,有点肿,还能操。于是侧躺到赵小宽背后,抬起他一条腿,缓缓插入,挺腰前后动起来。

人晕了不要紧,逼醒着会吸就行。

第三轮,周梁终于灭了点火,挺胯射进最深处,又使劲揉了几下赵小宽的屁股。他抽出鸡巴,心满意足地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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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师】

嗡嗡嗡的振动声响个不停,周梁皱着眉头,迷迷糊糊睁开一只眼,烦躁地耙了下头发,抓起赵小宽头顶的手机关掉。手机显示04:15,他闭上眼躺回去,奇怪赵小宽怎么没起,平日里起床不是最积极么。

他坐起来,腰上搭了空调毯一角,还有一些在赵小宽身上,隐约记得是自己半夜随便抖落开的。

天光微亮,赵小宽背对自己,蜷缩在床边。周梁探身低头,目光扫到他汗湿的发根,微肿的眼皮和泛红的脸颊,整个人正昏睡着,很不对劲。他伸手一摸赵小宽额头,果然有点发热。

乳头也充血破了皮,像两颗熟透的红豆挂在还算白嫩的皮肤上。周梁记起自己昨晚有多粗暴,视线向下,顺手掀开毯子,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的腰部线条,有一层薄薄的汗液,腰上屁股上和腿窝,尽是指痕,青紫交加。

他抬起赵小宽的腿扒开那道小口子检查了下,畸形的器官确实很小,此刻红肿不堪,透着淫靡的颜色。整个外阴和肉缝里,糊满了干涸的精液和淫水,正随着呼吸浅浅颤抖。

周梁嗓子有点干,把毯子给赵小宽搭好。他向来是个有分寸的人,讲究你情我愿,又自恃绅士做派,鲜少把人操成这样。赵小宽是不可能出摊了,崴脚都惦记着那破店,醒来估计得闹一场。电还没来,他简单冲个冷水澡,洗漱后换好衣服去了店里。

周梁脑子灵光,即使赵小宽不在,也能在豆浆处理好后,快速准备炸油条。先把送货的炸出来,他又给散客备出来一些,立上刚写的“家中有事,自助购买”的牌子,扫了眼旁边的二维码和零钱盒,出门送货去了。

在李老板店里点了几份营养好消化的早餐,他转头去了附近一家24小时药房。

回到店里,周梁洗好手继续炸油条。活干多了,他现在情绪不太好,低气压环绕,压迫性十足。老客户简单寒暄,问赵老板怎么没来,得到一句言简意赅的“生病了”后呐呐收声。一时间,早餐店只听得到油条滋滋冒泡的声音。

周梁边炸油条边想:昨晚爽吗?爽。操够了吗?没够。

那就继续好了。赵小宽不就是想要个男朋友么,等价交换,你情我愿,操够再说。暑假还有一个月,足够了。正想着,隔壁炒货店老许来开门营业,时间临近七点。他炸完油条,笑着迎出去:“许叔,我师父生病了,我得回去看看。想麻烦你帮我带着卖一下,就台上这些。”

“行,你保管放心。”老许又感慨小赵平时风雨无阻开店,问这次要不要紧,周梁只是笑着说小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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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传来叽叽喳喳的说话声,几个大妈站在绿化带前,语气激动地聊着天,抱怨昨晚突然停电,热得没睡好,这物业怎么不提前通知,还好今早六点准时来电了。赵小宽被吵醒,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皮,愣愣地盯着天花板。他脑袋昏沉,浑身酸软无力,一身虚汗,像是感冒了。

记忆一点一点地回来,身体的疼痛感逐渐鲜明。他突然睁大眼睛,立刻从床上坐起来,结果扯到下体,嘶太痛了,根本坐不住,又疼得躺了回去。

天光大亮,今天的送货来不及了,要不要给李老板打个电话。他一手拿起手机看时间,一手抬起搭在额前,确定自己发烧了。

赵小宽环顾四周,这是小吴睡的次卧,空荡荡的。徒弟人走了,今天店里还不能出摊,越想越难受。“咔嗒”一声,大门响起又关上,有脚步声走来走去,他停住动作仔细听着。几分钟后,房门被推开,周梁端着一盆水进来了。

两人大眼对小眼,周梁先开口道:“货都送了,炸好的油条还在卖,我托许叔帮忙盯着点。”

徒弟竟然没走,还妥帖处理了店里情况,赵小宽把话咽回去。他低下头,觉得昨晚自己鬼迷心窍,怎么就鬼使神差地做了。

周梁放好水盆,见赵小宽发呆,出声打断他:“体温计在哪里?”

“厨房碗柜旁边的抽屉里。”赵小宽开口,才注意到自己声音嘶哑。他看着周梁走出去,想到自己昨晚被操哭了,还是一个比自己小四岁的男人,别扭地红了脸。

周梁走到床边先递过来一杯水,赵小宽勉强靠着床头支着身体,等他喝完后又帮他把体温计放腋下夹好。

“量完体温,我有话和你说。”

要说什么?赵小宽紧张起来。自己浑身赤裸只盖着腰,徒弟却衣衫完好站在跟前,怎么看怎么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