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1 / 1)

又一巴掌落在才挨过打的左半边屁股蛋子上,钟飞白嚎出声,疼得受不了,身体一歪就要倒。宋延及时捞住他,单手掐着他腰扶稳,逼他跪正,再敢吐脏字就接着抽他。

在宋延的警告下,钟飞白那些负面情绪更加泛滥,伴随着难以控制的逆反心理。他使劲挣扎,几乎把自己小半生所学的恶毒脏字全恶狠狠地吐了出来,吐完不忘挑衅兼辱骂宋延:“你个傻逼玩意儿!啊”

右半边屁股蛋子替它主人承受了不该承受的痛,瞬间通红,钟飞白脸贴着床单直哼气,明显是疼的,龇牙咧嘴地嘟囔着什么。宋延听清楚了,钟飞白说要操他大爷,还说了两遍。他一点没手软,接二连三地狂抽钟飞白屁股,只要骂人就抽,挣扎了也抽,势必抽到他老实为止。

清脆的“啪啪”声响彻房间。很快,钟飞白骂不出来了,张嘴就是哼哼,屁股也下意识地左右摇晃,想躲开,宋延却没打算放过他。鉴于钟飞白老实闭嘴,乖顺地伏在自己腿上,宋延换了种方式,手法精准地继续收拾他,不过打在他屁股上的每一巴掌都是雷声大雨点小,听上去似乎很疼,但实际并不会引起太大的疼痛感,顺便测试了他的痛阈值。

钟飞白自小家境优渥,要什么有什么,从没像今天一样吃过这么多教训,连他老子都舍不得这么打他。他不知道自己造了什么孽,莫名其妙地跟傻逼一夜情,莫名其妙地发烧生病,跟死狗一样瘫在家里萎靡不振,好不容易养好身体过来找傻逼算账,又莫名其妙地被亲,被打飞机,还被绑起来打屁股。

更莫名其妙的是,他发现自己在挨打的过程中,勃起了。

紧实的两片臀肉高高耸起,微分开着,臀缝间的肉穴在拍打中若隐若现。注意到钟飞白的身体变化,宋延还是先前那套“一棒一枣”的软硬兼施,给一分苦头,紧接着便会给两分甜头,手顺着臀缝下滑,指腹擦过他会阴,抚慰囊袋。

他克制道:“别再瞎闹。”

钟飞白想闹也闹不动了,他清醒地认识到一个可怕的事实,宋延那双手是真的有剧毒,自带电流似的,他身体哪里被摸过就哪里舒服,飘飘欲仙,连挨打的屁股都不怎么疼了,甚至有点爽,是他从没体验过的另类爽感。

操,早知道会这样,那刚才不是犯傻逼了么?!能爽就行,管他妈对象是谁,傻逼上赶着伺候他有什么不好,正好趁机叫对方把视频删了,杜绝后患。

到时候谁收拾谁,还不定呢。

23.

一番自我开导之后,钟飞白发现宋延也没那么让他难以下咽,至少长相是过关的。不就操个比自己还健壮的大块头么,人撸管手法那么牛逼,根本不用担心硬不起来,大不了闭着眼睛操。

负面情绪被逐渐上头的性欲驱散,他舒服地哼了两声,想躺下来让宋延好好帮他撸一撸,于是又打起商量:“我这样不舒服,你先把皮带解开。”态度有所缓和,没了方才那股抵死不从的气势。

“哪儿不舒服?”宋延问得随意,完全没有要松绑的意思。他伸手取走床头柜上的凡士林,刚揭开盖,听见钟飞白用一种十分自信且高高在上的口吻跟他说,“哪儿都不舒服!不解开,我怎么操你?你不就是想跟我打炮么,也不是不行,只要你把视频删了,我肯定让你爽个够。”

几秒过去,钟飞白以为宋延不吱声是在考虑,破天荒地耐着性子等他回话,哪知等来一大坨冰凉的半液态混合物,全塞他屁股缝里了,给他凉得打了个寒颤,屁股带腿抖三抖。

“操,你干什么!”黏糊糊的东西涂满屁股,他预感不妙,惊慌地夹紧,怕再遭前几天受的那些罪,又是扭胳膊又是蹬腿,拼了命地往前匍匐想逃,可没蹬两下,就被宋延拦腰箍紧。

宋延没给他反抗的机会,先是用裹着膏体的手直接掰开他屁股撑开,中指向下抵住穴口粗略地揉了一圈,便强行挤进两个指节,贴着内壁软肉连转两周,润滑与扩张同时进行,指腹又精确地摸到他敏感部位,对着那凹陷处用力一碾。整个过程简单粗暴,一步到位。钟飞白身体突然颤了一下,脑子空白,哑巴了。

手指在菊花里搅得他很难受,还想尿尿,小腹也莫名酸胀起来。宋延手大指长,两个指节的长度刚好对齐钟飞白的敏感点,他以外上向内下的顺序规律,不轻不重地按压他前列腺,算不上多舒服。直到钟飞白老实地跪伏在他腿上,按摩强度才有所减弱并轻柔,开始给予他快感。

钟飞白头回享受到如此极致的前列腺按摩服务,哼哼唧唧地喘个不停,在宋延的持续刺激下,爽得险些灵魂出窍,性欲直飚顶点。他身体僵硬,拳头紧窝着,龟头顶端渗出不少透明腺液,鸡巴也硬硬地杵在腿间,想撸,奈何双手被绑着无法纾解欲望。

他难耐地晃了晃身体,嘴里含糊地喊着:“前面,撸,撸一撸……”

宋延只当没听见,撤出手指将钟飞白拎到床沿跪好,维持着最初的后入姿势。他利落地脱掉裤子站在床边,重新插进有些发软的肠道,一手给钟飞白按摩扩张,一手撸着自己早已勃起的阴茎。

软膏比不上润滑剂,冒然插进去恐怕会把这小子弄哭。他克制欲望,用了十足的耐心,三指能轻松进出之后,才扶着阴茎抵上去,龟头浅浅地戳弄着,没有马上进去,而是继续耐心地亲自扩张,手也伸过去探到钟飞白腿间,通过打飞机来分散他注意力,自己则慢慢往里进。

宋延边顶边问钟飞白:“洗过了澡来的?”刚才接吻时,他就闻到钟飞白身上的味道,很香。

后面爽完前面爽,钟飞白快射了,又精虫上脑,一会点头一会摇头地哼喘着,完全不知道宋延在说什么。就在高潮来临,爽到他忘记自己是谁的那一秒,身体被骤然破开。

“啊”

整个捅到底,宋延彻底没了耐心,无法再克制自己的施暴欲。他左手稳住钟飞白,右手把住绑在他手腕中间的皮带,挺动腰杆狂抽猛送起来,操得野蛮粗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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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 | 《一延钟情》8

【8.强抢民男】

24.

余晖穿透窗帘上的小破洞,照进房间里。钟飞白愣愣地盯着那束光看了好一会,眼皮逐渐发沉,眯着眼打了个哈欠。宋延还挺稀罕钟飞白老实听话并缠着他黏糊的样子,现在是老实了,就是一声不吭,缩在最边上跟个受气包似的。烟灭,他贴过去将人捞进怀里抱着:“困了就睡会儿,晚上想吃什么。”

后背贴着汗津津的胸膛,很黏很热。钟飞白不舒服,却默不作声地任由宋延抱着,连屁股被摸了都无动于衷。不是不想躲开,但他真的太累了,被变态连续折腾了整整三个小时,体位换了又换,导致现在四肢酸痛发麻,自己也射到虚脱,一时半会根本下不了床。

摇滚铃声突兀响起,打断了二人的“温情”时刻。钟飞白迟钝了两秒,猛然睁开眼睛,胳膊肘向后给了宋延一毫无杀伤力的肘击,“别他妈碰我……”他哑着嗓子,不耐烦地命令宋延,“把我手机拿过来,裤兜里。”

宋延在钟飞白光溜溜的屁股蛋子上轻轻掐了两把,掀开被子下床去给他拿手机。铃声越来越近,钟飞白撑着身体坐起来,注意到腕上明显的勒痕,气得想问候宋延家族谱,一个都不放过。

操他祖宗的!真他妈不是个东西,敢拿他当“马”骑,把他手腕拽这么红。

他抢过宋延递来的手机,见是林巡,就接了。电话那头的林巡一听兄弟嗓子沙哑,急忙关心道:“你嗓子怎么哑了,又跑出去瞎浪了?大病初愈的,悠着点啊!”

不提还好,一提钟飞白就起急冒火。他压着火气问林巡什么事,得知对方只是想约他去电竞酒店打游戏,陪他换换心情,沉默了。

林巡不知道钟飞白此刻有多烦躁,察觉兄弟情绪不对,又苦口婆心地安慰他说:“别想这事了啊,越想越烦知道不?我本来还约了个小学弟的,你嗓子不行就算了,再好好养两天。”

钟飞白“嗯”了一声,林巡体贴,先把电话挂了。坐着不到半分钟,腰开始疼了,屁股缝里还黏黏的,好像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想到流出来的是什么玩意,他脸色一变,转头瞪着刚上床的宋延,也顾不上喉咙干哑,直接冲他发飙:“你妈的……傻逼!”

得,也就嘴凶了点。毕竟做得有些狠,宋延事后对钟飞白多了几分耐心与宽容,没计较他的粗话。他看着钟飞白气红的脸,问他:“前阵子病了?”

“关你屁事,赶紧把视频给我删了!”钟飞白看见宋延那张脸就上火,凶巴巴地警告完,掀开被子想穿衣服走人,哪知脚刚沾地,腿一软险些栽个狗吃屎,幸亏及时撑住了床沿。

下一秒,“悲剧”发生了。

宋延见他撑着没动,身体突然绷得死紧,腿部能看见明显的肌肉线条,猜到了原因。钟飞白快要气吐血了,使劲夹着屁股也不管用,先前流出来的大股精液还是顺着臀缝流向腿根,一路沿大腿下滑,带来一阵令他狂躁的痒意。

“操!谁他妈让你内射了!穷得连套子都买不起是不是?你妈咳……咳咳……”

钟飞白咳得直喘气,宋延只是那么看着,等他气顺了些才不咸不淡地回他:“上回失忆我理解,今天怎么回事?”

这小子床上床下当真是两副面孔,与喝不喝酒、中不中春药没多大关系。打炮的时候倒挺坦诚,皮带解开之后也没闹没跑,甚至会配合。冲这股乖顺的劲儿,宋延以为钟飞白学乖了,转而一想,他学不乖。

钟飞白没有失忆。正因为清楚地记得每一个细节,所以才烦躁抓狂。他不想承认自己被宋延操射了两次,还爽得跟犯了性瘾一样,高潮时竟产生一种想要就这么永远做下去,哪怕做到世界毁灭,也不要停下的地步。

他觉得自己中邪了,被什么肮脏的邪祟玩意附体,操控了他的大脑和身体。

“哑巴了?”宋延抽了几张纸巾,“毛巾在楼下,先拿纸巾擦擦。”他下床扶住钟飞白,“趴着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