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木卡卡西徘徊于这些思绪之中,始终无法得出答案。
天边有惊雷阵阵,雨越下越大了。
一时有风吹起,细密的雨丝开始朝着风的方向斜斜刮去。
旗木卡卡西忽然想起,花叶的阳台上似乎还晾着衣服。公寓的阳台是半开放式的,如今风这般刮着,倘若再不收了的话,那衣服铁定是要被打湿了。
他的身影消失在原地,几个起落间跃上了花叶的阳台,将挂在那里的衣服收了下来。
还好,只刚刚沾了一点点的雨,问题不大。
阳台的推拉门并没有落锁,旗木卡卡西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抱着衣服走了进去。
阳台紧邻着卧室,再往前走便是衣柜。旗木卡卡西打开了柜门,本想将从阳台上收下来的衣服放进去的,但在打开衣柜的瞬间,某种熟悉的香气扑面而来,硬生生止住了他原本的动作。
那是来自于千叶的香气。
从一年前初识之时,旗木卡卡西便对这股香气印象深刻。他曾经询问过花叶,但花叶表示自己并没有用过什么香水香薰之类的东西。于是旗木卡卡西曾经一度以为,那可能是花叶在花月屋时染上的味道。
在离开了汤之国、和花叶分别的那段时间里,这种香味令旗木卡卡西如此魂牵梦萦。他曾经很多次做梦梦见花叶就在他的身边,周身萦绕着的正是这熟悉的香气。
如此甜美温和,使人心安的同时却又令人禁不住沉溺其中。
而前段时间在木叶和花叶重逢之后,旗木卡卡西却是发现,哪怕早已经离开了花月屋,可是花叶身上的这股香气却依旧没有变化。
“香气?可我的身上并没有什么味道呀!而且除了你之外,也从未有别人说过我身上有什么特殊的香气。”
当他再次询问花叶时,却是得到了这样的回答。
于是旗木卡卡西意识到,这是花叶身上只有他才能够闻到的香气。
昔年他的队友宇智波带土曾经有一次无意中和他提到过,带土觉得野原琳的身上有种异常香甜的味道,然而他却从来都没有闻到过。
“是吗?那就说明那是只有我才能闻到的味道了!”当时的宇智波带土听到旗木卡卡西说没有闻到野原琳的味道后,不仅没有试图争辩反驳,反而显得十分开心。
“你不知道吗?据说如果一个人本身并没有使用任何带有香味的产品,但你却仍然觉得那个人很香的话,那就说明是你的基因选择了对方。”当时的宇智波带土摇头晃脑的,得意之色溢于言表,“所以你看,一定是我的基因选择了琳,我天生就应该和她在一起的。”
昔年宇智波带土的声音尚且萦绕在旗木卡卡西的耳畔。
“我的基因……选择了花叶吗?”旗木卡卡西站在花叶的衣柜前,缓缓闭上了眼睛去感受那份令他迷醉的香气。
他天生就应该和花叶在一起吗?
可如果是那样,为什么他的基因所选择的对象竟然会是一位第一性别为女的双性者呢?如果花叶是纯粹的女孩子的话,那所有的一切会不会变得不同?
他不必在纠结是否选择雌伏之中迷惘痛苦,他可以把花叶娶回家去,让花叶成为他的妻子。他们将会幸福快乐,如同每一对普通的夫妻那样。
为什么就不能是那样呢?
旗木卡卡西开始幻想起那样的可能,他完成一个耗时颇久的任务之后回到家,作为他妻子的花叶惊喜地开门迎接他。他们久别重逢地拥抱,彼此亲吻,然后……
旗木卡卡西的呼吸开始变得愈发急促起来。
思绪完全沉浸在那样的幻想之中不可自拔,旗木卡卡西的手不知不觉间便朝着自己的胯下部位探了过去。
裤子被向下褪去一部分,已经勃起的性器挺立在了空气之中。他的手握住了那根因为年龄原因而尚且稚嫩却绝不小巧的肉棒,开始不自觉地上下撸动了起来。
“嗯……花叶……”
旗木卡卡西闭着眼睛,鼻尖萦绕着的是花叶熟悉的香气,就好此刻的花叶就正在他的面前。
他似乎看到了花叶对他的笑容,似乎感受到了花叶拥抱他的体温,似乎听到了花叶正在呼唤他的名字。
“卡卡西。”
那带着几分戏谑的,却又满溢着纵容的声音。
“花叶……”
手部的动作随之而不断地加快,快感让旗木卡卡西情不自禁地向上扬起透露。脖颈之上喉结滚动,呼吸越来越急促乃至于转化成喘息。
“哈……花、花叶……”
旗木卡卡西的右手握住阴茎飞速撸动,左手却是虚空抓握,迫切地想要抓住着什么。而当他的左手伸出去时,正巧抓住了面前衣柜里的一件衣服。
那是花叶很常穿的一件素白和服浴衣。
熟悉的触感,熟悉的气味,存在于幻想之中那个熟悉的人。
“花叶、我……嗯……”
旗木卡卡西喘息着,他仿佛已经到了某种极限,可却又徘徊于此迟迟不得寸进,于是只本能地向着花叶求助,似乎深信着只有花叶才能够在那折磨似的快感之中给予他拯救。
“想射了吗?那就好好射出来吧,卡卡西宝贝。”
那幻想之中,花叶笑着这般开口。
“呃啊”
身体仿佛一阵猛烈的痉挛,眼前炸开大片大片炫目的白光,积蓄的快感于此刻爆发,山洪似的倾泻。
旗木卡卡西僵立在那里,良久之后这才渐渐回神。
我刚刚……都做了些什么?」
高潮的余韵散去,视野重新变得清晰。衣柜里的衣服不知何时已经被扯得七零八落,而他刚从阳台拿过来、原本打算帮忙放进衣柜的那几件衣服更是惨不忍睹,上头布满了稀薄的乳白色精液,以及大片大片明显的湿痕。
他居然只是因为闻到了花叶的味道就忍不住发情,居然对着花叶的衣柜迫不及待地手冲,甚至又射又尿在了花叶的衣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