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有借有还,再吻不难。

“你干嘛?”

“亲你啊!那么明显而又深情的表现你不懂吗?”

“不是,我的意思是……”

“好啦。你的意思我明白了。”她轻轻揉他的脸,还试图抚平他的皱紧的眉,“你是真的世子爷也好,是假的世子爷也罢。我陶林林喜欢的是你这个人。将来不管你姓不姓霍,你命中注定了是我的男人。哪怕不做世子爷了也没关系,我养你!”

霍玿延心中咯噔,什么叫“我养你”?我的将来会落魄到要告陶林林来养的地步吗?

我的矿产生意,我的古董生意……

“好吧。那你可要说话算话。到时我就赖定你了,你想甩都甩不掉。”

陶林林别过头,突然有些后怕了。某人不会真的是一只无赖吧?

既然霍玿延把事情说开了,陶林林知道的关于青华的秘密她也觉得不必再隐瞒。便将那日看到青华将解毒丸扔进糊中的事说给他听。不过,换来了霍玿延的责备。

“这么重要的事情,你居然还企图隐瞒我?”

“那不是她威胁我吗?一看她就是个武功极好的人。她说要杀谁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你们这些会武功的都有这个通病。动不动就杀这儿杀那儿的。烦。”

霍玿延却是刮了下她的鼻梁,轻哼一声,“说得比唱的还好听。你这个小骗子。上次那盒假药的事你当时还在我面前装。你分明一看便知是青华做了手脚。还跟我说过期了。哼,吃里扒外的狼崽子。”

呵呵

陶林林只能尴尬的一笑而过。

“对了,那你接下来想怎么办?你可得想好了,如果你真的让别人知道你不是霍家的嫡子。更是跟霍家没有一点血缘关系。到那时候,霍玿江第一个不放过你。在他看来,你是夺走他一切的那个人。还有于氏,甚至老夫人都会冷眼看你。”

“嗯,分晰得头头是道。”霍玿延表示绝对的赞同,“那你说我应该怎么办?”

狗头军师一想,“我认为你按兵不动。反正不能你主动说这事儿。要么霍家的人自己说。要么你一辈子做世子爷。反正别人都习惯了你做世子爷。”

果然不是什么好主意。霍玿延只能心里笑笑。但也知道陶林林没有恶意。虽然陶林林现在知道了他不是霍家的嫡子。但并不知道他的仇人就是镇边王。身世可以说,但仇恨这种东西他不想让她知道。如果知道了,她只会替他担心,替他难过。那样,她就不快乐了。

“林儿,以后我什么都没有了的话,你保证会养我吗?”

“保……证!”能不保证吗?她有一种掉入陷井的感觉,怎么办?

“你说的哦……”

“等等!”她急急开口,“能收回来吗?富人家的游戏我不太会玩儿。”

“晚啦!”

“不晚不晚,一点都不晚!”

“田庄的新制度你不想实施了?解除残酷的佃户制度你不想兑现了?”

霍玿延一连抛出两个问题,引着她上勾。爱都爱了,又有什么不能共进同退的。

“可是你知道的,你爹……镇边王要造反。不管你是不是世子爷,只要他说是你就是。他要是造反失败,那你不得受牵连么?”

“所以你是想现在分手以求自保?”

呵呵呵

“你想得美!”他立刻拒绝,将她拉近身前,“进都进来了,哪有退出去的道理。嗯?”

“可是我是你女朋友呀,这种事情你怎么可以拖我下水吗?”

“因为本世子热,迫切的想要与你来一场鸳鸯浴!”

鸳鸯浴哦,应该很爽吧?

陶林林如此想着,又开始想念他的胸肌,他的八块腹肌和完美身材了。好心动哦怎么办?

第334章假父子的交易

陶林林心里的秘密,又何止是青华换药的事。不过倒是跟霍玿延没有直接关系。因此,她也不打算主动说出来。

得知霍玿延的身世,她后来其实越想越吃惊。她原以为王府的纷争不过是西院想夺权。没想到这里面还跟霍玿延的身世之谜。

在外人看来,奢华而富贵的镇边王府。实则暗藏了许多不为人知的隐秘。王权富贵,从来都不止是外人看到的那般光鲜。那些当初做着世子妃梦想的人,又哪里知道富贵路上的艰辛与痛苦。

陶林林这样想,霍玿延也是这么想的。身在其中,他庆幸她不与世俗女子只羡富贵。能清楚的明白自由才是人生最贵。

这两日,镇边王府最愁的事情是商铺的赵大掌柜。从去年年底开始,原本负责商铺的大公子被镇边王革了职,这商铺就没有人管理了。眼看已经翻了年,那些账簿主家还没有核对,年结托到新年伊始还没有统筹。这个新年之后的账簿要怎么办?

为此事商铺都快过完正月了还没有正式开张,他隔天又跑一趟王府,镇边王让他别着急,该干嘛干嘛。可是都火烧屁股了他哪里待得住。无奈找霍管家打听镇边王的意向人选,也是无果。

对于家中的生意,王妃向来不管。镇边王也严令妇人不能插手。倒老夫人看不过去,找镇边王催促。事后镇边王想了又想,实在是等不下去。可他总不好抛开脸面再去找心里中意的人选。那可是件丢老脸的事。

说也巧,他快按奈不住的时候,霍玿延主动找上门来了。

“难得你找我一次。说吧,有什么事?”他稳坐泰山,慌急一点也没表露。

霍玿延直觉得爽快,不用客套什么,将一本厚厚的簿子递过去,“田庄的制度需要改革,详细的新政我已经拟好。你看看。如果没什么问题,我稍后就着手处理。”

镇边王扬起眉,意外道:“田庄要改革?”

他早就知道这个儿子是个全能奇才,什么事到了他手里就没有亏过。而且他手下还有不少能人。想想,有时候他都佩服这个儿子,为何会如此聪?

不过,想到他的亲生爹娘,他就又不奇怪了。

他随手翻了两页,心下已经震惊。然后合上簿子问道:“这是什么改革,这方法我活了那么年纪可从来都没有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