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让卫砚礼好好感受一下,失去亲人的痛苦,至于叶欣柔,呵,恐怕她自身都难保了,还会想的起你!”

“来人,把他给本王押下去!”

卫砚廉被囚于雍北厉大营之中,而另一边,卫砚礼带着姜鸳悄悄回到了京都,而此时,小皇帝早已坐立难安,见到卫砚礼的一瞬间,差点眼泪都要掉出来。

“陛下放心,援军马上就到了!”有了这句话,小皇帝如同吃了定心丸一般。

次日,也有勇气面对大军压城的雍北厉了,“靖北王,若你现在束手就擒,朕,还能念在叔侄情分上饶你一命!”

雍北厉早就受够了这个蠢人,直接一箭射到了皇城上,吓得他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卫砚礼目视着雍北厉,“靖北王,别来无恙啊!”

雍北厉见到了老熟人,自是心情愉悦,“还真是多日未见,卫砚礼,你与本王的账该好好算算了。”

“是该好好算算了,今日,我便拿你的命祭奠我侯府被你害死的亡故之人!”

雍北厉听到这话倒是满不在乎,只见他挥了挥手,手下人便从身后将卫砚廉带了上来,“卫砚礼,不知本王送你的这份礼,你可还喜欢?”

雍北厉邪笑一声,用刀在卫砚廉的身上比划着,“你说,本王是从他的胳膊开始,还是从腿开始啊,要不,你来给个建议?”

卫砚礼瞳孔一缩,双拳紧握,而此刻卫砚廉还在叫嚣着,“哥,你别管我,他就是诈你呢,你千万别信啊!”

说罢还不停地挣扎,雍北厉一把就将他提了起来,满脸狞笑着说道,“你看本王敢不敢杀了你!”

说罢,便举起手中的刀,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卫砚廉突然挣脱绳子,将手中早就藏好的药粉撒到了雍北厉的脸上,趁机逃脱了他的掌控。

而卫砚礼则瞅准了时机,大喊道,“冲啊!”

而雍北厉被药粉糊了一脸,视线不清,而且这药粉说不出的古怪,竟然让他浑身无力,“你,卑鄙,居然用这么下作的手段!”

而此时,不远处传来叫喊声,正是陆将军和嘉亲王的援军到了,雍北厉便知大势已去,满脸绝望。

大殿中,小皇帝趾高气扬的坐在龙椅上,而地上则是被捆绑住的雍北厉。

“成王败寇,我今日栽了,我认了,你们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雍北厉倒是十分的硬气,但卫砚礼可不会就这么便宜了他。

只见他跪到雍北祉的前面说道,“臣想留他一命,他害了臣一家十几口人,不能就这么简单的死了!”

雍北祉将他扶了起来,“就依你所言吧!”

这一幕看的小皇帝目瞪口呆,“卫爱卿,你这是在做什么,朕在这呢,好端端的你跪那个病秧子做什么?”

而这时,所有人都跪在地上,对着雍北祉喊道,“恭请嘉亲王登基,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雍北祉气定神闲的看着小皇帝,“陛下,您该退位了。”

这时,小皇帝才明白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道理,倒是地上的雍北祉哈哈大笑,

“没想到啊没想到,纵使不是我,也轮不到这个傻子,倒是你这个病秧子,我小瞧你了!”

“没想到你这背地里居然还有这么一手,看来当年本王就应该直接杀了你,不该手下留情,让你苟延残喘这么多年!”

雍北祉杀意尽显,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还真是要感谢靖北王当年手下留情,害我病痛拖着这副残躯如此之久。”

而这时姜鸳也带着本想逃跑的叶欣柔来到了大殿上,一脚将她踹倒在地。

“她想要逃跑,多亏我跑的快,当场抓获!”

叶欣柔此刻满脸惊慌,两道泪痕冲刷了脸上的脂粉,头上的朱钗也歪歪扭扭的,看起来滑稽的很,全然没有当初精致的模样。

而雍北厉一见到叶欣柔,立马坐了下来,“你对她做了什么,你放了她,有什么冲我来!”

“哟,还在这装大情种呢,这头上都快长出大草原了,还维护呢,她红杏出墙,绿了你那么多次,你还真是能忍,属实佩服了!”姜鸳阴阳怪气的讽刺道。

气的雍北厉脸都绿了,而叶欣柔则是爬到了卫砚礼的脚边,祈求他放过自己,但卫砚礼早就恨她入骨,怎么可能会放过她!

最后姜鸳用钉子钉在了雍北厉的七经八脉上,每一天都会有蚀骨之痛,卫砚礼还砍断了他的手脚筋,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最后抛到了一个废弃的小院中。

至于叶欣柔,她那么喜欢吊男人,便划烂了她的脸,打断了她的腿,让她在花柳巷度过余生,而她和雍北厉的小院,仅隔了一堵墙,所有的声音都能尽收耳底。

而小皇帝因为有卫砚廉的求情,最后只是贬为平民,并未伤及性命。

雍北祉当上了皇帝,大赦天下,举宫庆贺,大殿之上,犒赏有功之臣,询问姜鸳和卫砚礼想要什么。

“其实,朕更想让你入宫的,你知道的,以你的才情和胆识,朕从未见过第二个如你这般的女子,若是你想,朕,可以让你当皇后。”

卫砚礼当下便黑了脸,“陛下,阿鸳乃是臣的娘子了,臣子妻,不可欺啊!陛下难道想刚登基就要被万民唾骂么!”

雍北祉一脸惋惜,卫砚礼的脸色更难看了,姜鸳笑了笑,拉住了他的手,随即对雍北祉说道,

“陛下,妾身之愿不在后宫,亦不在高堂,而是想要一个可以开医塾的先例,我想要更多的女子可以有机会去学医,可以帮助更多的人,也可以让自己安身立命。”

雍北祉听后倒是十分赞同,“阿鸳的眼界总是更高一筹,罢了,既是不愿,朕也不会强求,便如你所愿吧!”

“谢过陛下!”

而卫砚礼不满雍北祉也叫她阿鸳,气的鼓鼓的,雍北祉看的好笑,故意问道,“那卫爱卿想要什么呢,金银珠宝,如花美眷,还是加官进爵啊!”

“臣想挂个闲职,然后陪我夫人去游山玩水,陪她完成自己的愿望,我心之所愿,便是我夫人走到哪,我便跟到哪,形影不离,旁人休想插足半分!”

最后那句话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雍北祉失笑的摇了摇头,还真是个妻奴了,但好在最后也是准了。

唯有一条,京中若有急令,无论他在哪,都要回来,无条件的服从!

卫砚礼答应了,最后,姜鸳找到了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开起了医塾,来的人竟意外的多,而且多是女子,二人也算是偏安一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