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1 / 1)

"三日後我就要走了。"他突然說道,聲音裡有一絲柳含煙從未聽過的落寞。

柳含菸心頭一顫,卻不知該如何回應。她該高興的,這個折磨她身心的男人終於要離開了。可為何...心中竟有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酸楚?

程硯秋似乎也不期待她的回答,只是更緊地摟住她,像是要把她揉進骨血裡。

窗外,夕陽西沉,最後一縷金光透過窗紗,將糾纏的兩人鍍上一層虛幻的暖色。

0009 第一天 [高H]

這天傍晚,柳含煙正在房中整理繡線,房門突然被推開。程硯秋大步走入,反手就下了門閂。他眼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嘴角噙著一抹勢在必得的笑聲。

"嫂子,我今日聽說了個新方法。"他邊說邊解???開帶,"我們來試試。"

柳含煙手中的繡繃"啪"地掉在地上,絲線散落一地。她下意識地往後退,卻被程硯秋一把攬住腰肢。

"別...天還沒黑..."她聲音發顫,卻被他打橫抱起。

程硯秋將她放在床榻上,三兩下就解開了她的衣帶。夏衫輕薄,轉眼間柳含煙就只剩一件藕荷色肚兜,雪白的肌膚在燭光下泛著珍珠般的光澤。

"今日換個姿勢。"程硯秋說著,突然握住她纖細的腳踝,將她的雙腿壓向胸前,幾乎折到腦袋兩側,"這樣進得最深。"

柳含煙羞恥得渾身發燙,這個姿勢讓她最私密的地方完全暴露在程硯秋眼前。她掙扎著想合攏雙腿,卻被他牢牢固定。

"別動。"程硯秋啞聲道,手指已經探入那處濕潤,"嫂子明明也想要得很。"

柳含菸別過臉不看他,卻無法控制身體對他的觸碰產生的反應。程硯秋低笑一聲,突然俯身,舌尖代替手指探入那緊緻的花徑。

"啊!"柳含煙驚叫一聲,手指深深陷入錦被。這種親密的接觸太過刺激,她全身顫抖得像風中的落葉。

程硯秋卻變本加厲,一邊用唇舌侍弄那朵嬌花,一邊用手指揉捏她胸前的柔軟。柳含煙被這雙重刺激逼得幾欲發狂,腿間的蜜液汩汩流出,打濕了他的下巴。

"硯秋...別..."她無助地搖頭,聲音帶著哭腔。

程硯秋這才直起身,慢條斯理地解開自己的衣衫。那根早已硬熱的陽物彈出來,青筋盤繞,頂端滲出晶瑩的液體。他握著那凶器,在柳含煙濕漉漉的入口處磨蹭,卻遲遲不進入。

"嫂子求我。"他惡劣地命令道,"求我進去。"

柳含煙咬唇不語,眼角卻沁出淚來。程硯秋也不急,只是用龜頭輕輕頂弄那粒充血的花核,引得她一陣陣戰慄。

"求你..."最終,柳含煙還是敗給了身體的渴望,聲音細如蚊蚋。

程硯秋滿意地笑了,腰身一沉,整根沒入。這個姿勢確實進得極深,柳含煙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每一寸的輪廓。她張著嘴卻發不出聲,只能無助地抓著床單,承受著這過於強烈的充實感。

"夾緊我。"程硯秋喘息著命令,開始緩慢抽送,"把種子接好了。"

柳含煙被他撞得前後晃動,髮髻散亂,青絲鋪了滿枕。程硯秋的每一次頂弄都精準地碾過她體內最敏感的那一點,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接一波湧來。

"啊...太深了..."她終於忍不住呻吟出聲,手指無意識地掐入他手臂肌肉。"硯秋...硯秋..."

程硯秋吃痛,反而更加興奮。他俯身咬住她頸側軟肉,同時加快了抽插的節奏。肉體拍打的聲音在靜謐的室內格外清晰,混合著兩人粗重的喘息。

"含煙..."程硯秋難得喚她名字,聲音沙啞得不像話,"給我生個孩子..."

這句話像利劍刺入柳含煙心口。她突然意識到,若真懷上了,那便是兩人之間永遠的牽絆。這個念頭讓她全身一顫,花穴不自覺地絞緊了入侵者。

程硯秋悶哼一聲,被這突如其來的緊緻絞得差點失控。他咬牙又堅持了數十下,終於在一聲低吼中將滾燙的種子盡數灌入她體內最深處。

事後,柳含煙癱軟在床上,雙腿仍保持著被折起的姿勢,腿間一片狼藉。程硯秋卻沒有立即退出,而是就著這個姿勢俯身吻她,唇舌交纏間帶著幾分難得的溫柔。

"晚上..."他貼著她唇瓣低語,"我們去涼亭。"

柳含煙茫然地看著他,不懂為何突然提起涼亭。程硯秋輕笑一聲,指尖撫過她汗濕的鬢髮:"風水先生說那個方位更利得子。"

柳含煙這才明白他的意思,頓時羞得滿面通紅:"你瘋了!那裡會被人看見..."

"所以才刺激。"程硯秋咬著她耳垂道,"午夜子時,我在涼亭等你。若你不來..."他的手突然滑到她腿間,輕輕一按,"我便當眾把你抱去。"

這赤裸裸的威脅讓柳含煙又氣又惱,卻也知道他說到做到。程硯秋滿意地看著她羞憤的表情,終於抽身而出,帶出一股混濁的液體。

"記得來。"他穿好衣衫,臨走前回頭看了她一眼,眼中滿是勢在必得的光芒。

柳含煙拉起錦被蓋住自己,心中天人交戰。去,便是徹底淪喪;不去...想到程硯秋可能做出的瘋狂舉動,她不禁打了個寒顫。

夜幕降臨,柳含煙躺在床上輾轉反側。更夫的梆子聲遠遠傳來,已是三更時分。她應該睡去的,可腦海中全是程硯秋那雙灼熱的眼睛和那句"記得來"。

最終,柳含煙還是輕手輕腳地起了床。她披上一件深色斗篷,赤著腳走出房門。夜涼如水,月光將庭院照得如同白晝,每一步都讓她心驚膽戰。

涼亭就在荷花池中央,九曲橋連接岸邊。柳含煙走到橋頭,遠遠看見亭中一個修長的身影。程硯秋果然在那裡等她,一襲白衣在月光下格外醒目。

"我就知道你會來。"程硯秋轉身,嘴角勾起一抹笑。

柳含煙站在橋頭不動,夜風吹起她的斗篷,露出裡面單薄的寢衣。她應該轉身就走的,但雙腳卻像生了根一般無法移動。

程硯秋大步走來,一把將她打橫抱起。柳含煙輕呼一聲,下意識地環抱他的脖頸。

"放開...會被人看見的..."她掙扎著低語。

程硯秋置若罔聞,直接將她抱入涼亭。亭中石桌上鋪著他的外袍,顯然是早有準備。柳含煙被放在冰涼的桌面上,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冷?"程硯秋輕笑,溫熱的手掌已經探入她的衣襟,"一會兒就熱了。"

柳含煙按住他作亂的手:"別在這裡...求你了..."

"晚了。"程硯秋抽出手,開始解她的衣帶,"嫂嫂同意了才踏進涼亭的,可不能反口覆舌。"

衣帶散開,斗篷滑落,柳含煙雪白的胴體在月光下如同上好的羊脂玉。程硯秋眸色轉暗,俯身含住她胸前一抹櫻紅,同時手已經探入她腿間。

"唔...別..."柳含煙咬唇忍住呻吟,這裡四面透風,隨時可能有人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