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含煙慌忙起身後退,腰卻抵上了書案邊緣:"你...你別過來。青天白日的..."
"青天白日怎麼了?"程硯秋一把扣住她手腕,將她困在自己與書案之間,"嫂嫂莫不是忘了,父母可是盼著我們『多多努力』呢。"
他故意學著程老夫人的語氣,手上卻輕佻地解開她腰間絛帶。柳含煙掙扎間衣袖掃過硯台,潑了一案墨汁。程硯秋卻渾不在意,反將她壓在染墨的宣紙上。
"哎呀,嫂嫂把大哥最愛的情詩弄髒了。"他低笑著咬她耳垂,一手已探入裙底,"不如...我們來寫首新的?"
柳含煙又羞又急:"你瘋了!這是在書房,隨時會有人...啊!"
話未說完,程硯秋已扯開她褻褲,指尖準確找到那粒敏感的花核,重重一碾。她腿一軟,全靠他摟著才沒滑到地上。
"怕人聽見?"程硯秋抽出手指,當著她面舔去上面晶瑩的愛液,"那嫂嫂可得忍住了。"
說罷突然拿起案上那支狼毫筆。柳含煙還未反應過來,就覺腿間一涼筆尖沾了墨,正輕輕掃過她暴露在外的花核。
"你...!"她驚喘一聲,腳趾都蜷縮起來。那筆尖柔中帶硬,墨汁微涼,劃過敏感處的觸感詭異又刺激。
程硯秋欣賞著她驚惶的表情,筆鋒一轉,開始在她花瓣上寫字。濕熱的私處沾了墨,每一筆都帶來細微的戰慄。柳含煙咬著唇不敢出聲,眼角卻已沁出淚來。
"猜猜我寫的什麼?"程硯秋惡意地放慢動作,筆桿時不時戳進穴口淺處,"是『窈窕淑女』,還是...『君子好逑』?"
柳含煙搖頭,髮髻散亂,幾縷青絲黏在汗濕的額頭。她雙腿打顫,花穴卻不受控制地泌出更多蜜液,將墨跡暈開成曖昧的深色。
程硯秋突然丟開筆,兩指撐開那張翕動的小穴:"嫂嫂的小嘴真貪吃,自己把字吃掉了。"他俯身在她耳邊呵氣。
"別...別說了..."柳含煙羞恥地閉上眼,卻被他掐著下巴強迫睜開。
"看著我。"程硯秋眸色幽深,解開腰帶放出早已硬熱的陽物,"看清楚是誰在操你。"
粗魯的言辭讓柳含煙渾身一顫,可當那滾燙的頂端抵上濕漉漉的入口時,她的身體卻自作主張地微微抬腰。程硯秋低笑一聲,就著墨汁的潤滑一舉貫入。
"啊!"柳含煙指甲陷入他手臂,被填滿的脹痛感混著奇異的滿足。書案吱呀作響,宣紙被揉皺,墨跡染上她素白的衣裙。
程硯秋掐著她的腰開始抽送,每一下都刻意碾過體內那點軟肉。同時又拾起那支毛筆,繼續玩弄她充血的花核。
"唔...不..."柳含煙搖頭抗拒,花穴卻絞得更緊。前後夾擊的快感太過強烈,她眼前陣陣發黑,竟是要被活活逼出高潮。
程硯秋察覺她臨近巔峰,反而放緩了動作,筆尖在她小核上畫圈:"這就受不了了?方才寫《關雎》時,嫂嫂不是挺端莊的嗎?"
"求...求你..."柳含煙自己都沒意識到在求什麼,淚水模糊了視線。她恨這樣放蕩的自己,更恨帶她體會這般快感的程硯秋。
"求我什麼?"程硯秋突然狠狠一頂,筆桿同時按壓花核,"說清楚呀嫂嫂。"
柳含煙終於崩潰哭叫:"求你...讓我...啊!"
話音未落,一股清液突然從她腿間噴濺而出,淋濕了程硯秋的手和書案下的地毯。前所未有的高潮讓她渾身痙攣,花穴劇烈收縮,竟將程硯秋也絞得悶哼一聲,滾燙的精液灌入深處。
窗外一陣風過,梨花如雪紛飛。柳含煙癱軟在染墨的宣紙上,恍惚看見那首《關雎》已被蹂躪得面目全非,就像她殘存的廉恥。
程硯秋慢條斯理地抽身,指尖沾了混合著墨汁與情液的濁白,在她小腹上畫了朵歪斜的梅花:"這可比臨帖有趣多了,嫂嫂覺得呢?"
柳含煙別過臉不答,淚水卻止不住地流。程硯秋突然沉了臉色,一把將她拉起摟入懷中:"哭什麼?想著大哥覺得對不起他?"他強迫她看向案上那團污漬,"可惜啊,你的身子早記住那是誰的形狀。"
這話太毒,柳含煙揚手就要打,卻被他捉住手腕按在胸前。程硯秋的語氣忽然軟了下來:"含煙,你當真看不出我的心意?我若是只為傳宗接代,大可找別人..."
"那你為何偏偏是我?"柳含煙終於崩潰喊道,"為何要這樣折辱我?"
程硯秋沉默片刻,突然從袖中取出一方帕子。柳含煙認出那是她多年前繡的,邊角一朵含苞的煙霞芍藥。
"那年你初嫁入程家,我在花園撞見你繡這帕子。"他輕撫帕上針腳,"你衝我笑了一下,說『二弟若是喜歡,改日也給你繡一方』。"
柳含煙怔住。她早忘了這樁小事,沒想到...
"可你再也沒繡。"程硯秋苦笑,"你的眼裡只有大哥,每日看著你們恩愛的模樣...我受不了...便離家去揚州經商,娶妻生子,沒想到大哥竟然英年早逝..."他猛地收緊手臂,"我知道我不應該說這些,若是我知道大哥沒有辦法和你白頭到老,我定然不會娶妻!"
"大哥不在了這麼久了,為什麼你還是不肯看我一眼?"
柳含煙心頭震顫。她從未想過程硯秋對她竟存著這樣的心思。
程硯秋自嘲地笑了:"我知道自己卑鄙。可唯有這樣...唯有在你恨我的時候,你的眼裡才只有我。"
窗外傳來腳步聲,兩人俱是一驚。程硯秋迅速為她攏好衣衫,自己則退開幾步作出一副探討詩文的模樣。
"少夫人,老夫人請您過去一趟。"青杏在門外輕聲道。
"知道了,這就去。"柳含煙強作鎮定地應道,卻發現自己的聲音還帶著情事後的沙啞。
待青杏走遠,程硯秋突然從背後擁住她,唇貼著她耳際:"今夜我來找你。"感覺到她的僵硬,他又補充道,"或者...你來找我?"
柳含煙沒有回答,只是掙開他的懷抱匆匆離去。可走到迴廊轉角時,她卻鬼使神差地回頭看了一眼。程硯秋仍站在書房門口,手中握著那方舊帕子,目光灼灼地望著她,像是要把她的背影烙在眼底。
那一刻,柳含煙心頭湧起一種前所未有的情緒。她慌忙轉身,卻在心底深處知道有什麼東西,已經徹底變了。
0008 三日之限 [高H]
柳含煙強忍著腿間的不適,緩步來到程老夫人的院落。每走一步,都能感受到體內殘留的異樣感,那是程硯秋方才在書房裡留下的痕跡。她下意識地撫了撫衣領,確保那些羞人的紅痕都被嚴嚴實實地遮住。
"含煙來了?"程老夫人的聲音從內室傳來,帶著幾分瞭然。
柳含煙心頭一跳,低頭走進屋內。程老夫人正坐在羅漢床上,身旁的小几上放著一碗冒著熱氣的湯???藥,那股熟悉的苦澀氣味立刻充滿了房間。
"給婆婆請安。"柳含煙福了福身,聲音還帶著幾分沙啞。
程老夫人沒有立即回應,而是用一種複雜的目光打量著她。那視線從她微微泛紅的眼角,到略顯凌亂的髮髻,再到她不自覺併攏的雙腿...柳含煙感到一陣燥熱爬上臉頰,手指無意識地絞緊了帕子。
"坐吧。"程老夫人終於開口,指了指身邊的位置,"把藥喝了。"
柳含煙乖順地坐下,雙手捧起藥碗。湯藥黑褐濃稠,倒映出她憔悴的面容。她閉上眼,一口氣將藥汁灌下喉嚨,苦澀的味道讓她皺緊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