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 / 1)

自那天起,柳含煙的日子便似陷入了泥沼。每當暮色四合,她的心便不由自主地揪緊。窗外竹影婆娑,映在紙窗上如同鬼魅,而比鬼魅更可怕的,是那個每晚準時出現在她房門口的身影。

程硯秋來時從不敲門。有時她正在梳頭,銅鏡裡便突然多出一張似笑非笑的臉;有時她剛褪下外裳,門閂便被人無聲撥開。他總是帶著一身酒氣,卻不見醉態,那雙狹長的鳳眼裡滿是清醒的慾望。

"嫂嫂今日氣色不錯。"這夜他又來了,指尖挑起她一縷青絲在鼻尖輕嗅,"可是在等為弟?"

柳含煙攥緊了手中的繡繃,針尖刺入指腹也渾然不覺。她已學會不再徒勞地逃躲。上回她鎖了房門,程硯秋竟直接踹斷了門閂,驚動了半個府邸的下人。而公婆只是輕描淡寫地訓斥了小叔子兩句,轉頭卻給她送來一碗助孕的湯藥。

"今日...今日我身子不爽..."她聲音細如蚊吶,身子往床榻裡側縮了縮。

程硯秋輕笑一聲,慢條斯理地解著腰間玉帶:"正好,為弟略通醫理,給嫂嫂把把脈。"他突然擒住她手腕按在枕上,鼻尖幾乎貼上她的,"脈象弦急,肝氣鬱結...需得好好疏解。"

柳含煙別過臉,卻被他掐著下巴轉回來。這個吻帶著懲罰意味,牙齒磕破她的唇瓣,血腥味在兩人唇齒間蔓延。她吃痛掙扎,卻被他趁機扯開衣襟,雪白的肩頭暴露在微涼的空氣中。

"不要...丫鬟們還沒睡..."她推拒著,卻聽見門外青杏的腳步聲匆匆遠去。

"她們比嫂嫂懂事。"程硯秋單手就制住她兩隻手腕,另一隻手已經探入裙底,"知道什麼該看,什麼不該看。"

柳含煙咬唇忍住呻吟。程硯秋太熟悉她的身體了,指尖精準地找到那處敏感,輕輕一刮就讓她渾身戰慄。更可恥的是,不過三五下撩撥,腿間便已濕得一塌糊塗。

"嫂嫂明明想要得很。"程硯秋嗤笑著扯開自己的衣袍,那根硬熱的凶器彈出來拍在她大腿內側,"讓我替大哥將這年該給嫂嫂的都還上才是。"

"你住口!...啊"

他這次格外粗暴,連前戲都省了,直接掐著她的腰沉身進入。柳含煙疼得弓起身子,指甲陷入他後背,卻換來更凶狠的頂弄。床榻劇烈搖晃,帷帳上的流蘇簌簌作響,她怕這動靜傳到隔壁院落,只能死死咬住錦被一角。

"叫出來。"程硯秋掐著她大腿根往兩側掰開,進得更深,"我愛聽你哭喊。"

柳含煙搖頭,淚水浸濕了繡枕。程硯秋突然抽身而出,在她還沒反應過來時,一把將她翻過去按趴在床沿。這個姿勢進得極深,她終於忍不住嗚咽出聲。

"這才對。"程硯秋滿意地俯身,胸膛貼著她光裸的背脊,雙手繞到前方揉捏那對晃動的乳團,"聽說城南張員外家的寡婦,被小叔子搞大了肚子..."他惡意地頂弄一下,"你說,咱們誰先傳出喜訊?"

柳含煙渾身一僵。這些日子公婆日日盯著她的肚子,湯藥一碗接一碗地灌,彷彿她只是個裝種的器皿。而程硯秋...他分明已有妻女,卻拿這事當趣聞來講。

"畜生..."她終於哽咽罵出聲。

程硯秋不怒反笑,動作越發凶狠:"罵得好,再罵大聲些。"他扯著她頭髮逼她抬頭,銅鏡裡映出兩人交合的淫靡畫面,"看看你自己,哪還有半點貞潔寡婦的樣子?"

鏡中的女子雲鬢散亂,眼角泛紅,唇瓣被咬得艷如滴血。最不堪的是那具雪白的胴體,正被身後的男人撞得前後晃動,腿間清晰可見那根進進出出的猙獰器物。柳含煙羞憤欲死,卻在這時被頂到某處敏感,一聲媚吟脫口而出。

"真該讓大哥看看你這模樣。"程硯秋喘息著加快速度,"看看他端莊賢淑的妻子,是怎麼在小叔子身下浪叫的..."

這句話成了壓垮柳含煙的最後一根稻草。她不知哪來的力氣,猛地掙開桎梏,轉身狠狠甩了他一耳光。

"啪"的一聲脆響,程硯秋偏過頭,舌尖頂了頂火辣辣的臉頰。他眸色陡然轉暗,像蓄勢待發的野獸。柳含煙後知後覺地害怕起來,卻見他突然笑了,那笑容讓她毛骨悚然。

"很好。"他慢條斯理地抹去嘴角血絲,"我就喜歡會撓人的貓兒。"

下一秒,柳含煙被攔腰抱起??,重重丟在書案上。筆墨紙硯蓗啦啦掃落在地,她的背貼上冰涼的案面,而程硯秋已經分開她的雙腿架在肩上。

"不要...這裡不行..."她慌亂地推拒,卻被他單手扣住雙腕按在頭頂。

"由不得你。"程硯秋腰身一挺,整根沒入。書案劇烈搖晃,撞得牆面咚咚作響。這個角度進得極深,柳含煙張著嘴卻發不出聲,所有的抗議都化作了斷斷續續的呻吟。

門外突然傳來腳步聲,接著是程老夫人貼身嬤嬤的聲音:"少夫人?可是有什麼吩咐?"

柳含煙渾身繃緊,花穴不自覺地絞緊了入侵者。程硯秋悶哼一聲,竟就著這個姿勢繼續抽送,每一下都故意撞出淫靡的水聲。

"沒...沒事..."她強忍顫抖回答,"只是...碰倒了繡架..."

"老奴幫您收拾?"

"不必!"她聲音陡然拔高,因為程硯秋突然掐住了她腿心的嫩肉,"我...我已經歇下了..."

腳步聲猶猶豫豫地遠去。程硯秋低笑著俯身,舔去她眼角的淚珠:"嫂子撒謊的本事見長啊。"說著突然加快速度,囊袋拍打臀肉的聲音在寂靜的夜里格外清晰。

柳含煙死死咬住手背才沒尖叫出聲。羞恥與快感如潮水般湧來,她竟在這般不堪的情境下達到了高潮。程硯秋感受著內裡的痙攣,粗喘著又頂弄數十下,最後將滾燙的液體灌入她體內。

事畢,柳含煙如一灘春水般軟在案上,腿間一片狼藉。程硯秋慢條斯理地整理衣袍,順手撿???起地上被撕破的肚兜塞入袖中:"看我的粗魯,硯秋改天回揚州給嫂嫂挑更好的。"

"嫂嫂好好休息。"

柳含煙沉默不語。直到聽見房門關上的聲音,她才緩緩蜷縮起來,抱住顫抖的雙肩。月光透過窗櫺,照在她充滿吻痕的軀體上,像覆了一層冰冷的霜。

0006 祠堂 [高H]

柳含煙跪在祠堂的蒲團上,雙手合十,望著亡夫程硯書的牌位。香爐中的線香已燃去大半,裊裊青煙在肅穆的祠堂中盤旋上升。

"硯書..."她輕喚著這個曾經最親密的稱呼,喉頭卻像被什麼哽住。牌位上"先夫程硯書之靈位"幾個金字在燭光下閃爍,刺得她眼睛發疼。

這些日子以來,程硯秋幾乎夜夜造訪她的閨房。起初她還會抗拒,會流淚,會自責。可漸漸地...身體竟開始習慣那種歡愉,甚至會在夜深人靜時不自覺地期待那陣熟悉的腳步聲。

柳含煙攥緊了手中的帕子。最可怕的是,她發現自己開始記不清亡夫的模樣了。每當閉上眼,浮現在腦海中的總是程硯秋那雙含笑的桃花眼,還有他情動時額角滴落的汗珠。

"我這是怎麼了..."她將額頭抵在冰冷的地磚上,試圖用這份寒意驅散心中的燥熱。褻瀆,這是對亡夫靈位最赤裸的褻瀆。可越是告誡自己不能想,那些旖旎的畫面就越發清晰。程硯秋如何在她耳邊低語,如何用唇舌取悅她,如何在她最脆弱的時候強勢地佔有...

"嫂嫂這是在向大哥懺悔嗎?"

一道低沉的男聲突然在身後響起,驚得柳含煙差點叫出聲。她倉皇回頭,看見程硯秋斜倚在祠堂門框上,一襲墨藍長衫,領口微敞,露出鎖骨處她昨夜留下的抓痕。

"你...你怎麼來了?"柳含煙慌忙起身,卻因跪得太久雙腿發麻,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程硯秋箭步上前扶住她的腰肢,順勢將她帶入懷中。熟悉的龍涎香氣瞬間包圍了她,混合著祠堂的檀香味,形成一種奇異的魅惑。

"自然是來尋嫂嫂的。"他低頭在她耳邊輕語,溫熱的呼吸噴灑在敏感的耳後,"昨夜答應要教你寫字,怎麼躲到這裡來了?"

柳含煙臉上一熱。什麼"教寫字",她又不是目不識丁的愚婦,分明是又一個荒唐的藉口。自從那日她無意中提到亡夫曾擁著她讀詩,程硯秋就變著花樣要"指導"她,最後總是以她被壓在床上嬌喘連連收場。

"我在祭拜你大哥。"她掙扎著想從他懷裡退出來,"你快放開,這是在祠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