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野见了,却不太明显的皱眉,明显有些不喜欢:“闭眼。”
段野立马闭上双眼,肉臀暴露在空气中微微颤抖,像是在等待陆野的宠幸前无可压抑的兴奋。
但陆野却是从沙发旁的书柜里,移走段野最近一直在看的书,取出藏在书后面的一根电动阳具。
电动阳具手柄纯黑,和陆野平日穿着的黑色西装是如出一辙的颜色,握在陆野的手中就好像这个本来就是陆野的东西。
但陆野却握着手柄,将整实巨大而狰狞的阳具顺着段野的脊背一路向下划过,平静的问:“猜猜看,这是什么?”
少年紧闭着双眼,感受着巨型阳具上带着凹凸磨砂的颗粒划过他单薄的背脊时,身体忍不住的发抖。
但他分不清那究竟是酥痒的颤栗,还是害怕兴奋交织出的鸣响。
“是……” 段野双眼紧闭,感受到假阳巨大可怖的龟头在自己臀缝处挤弄的刺激感,声音越发颤抖,“我买的玩具……”
“第一次就敢玩这么大的,年纪轻轻,勇气可嘉。”陆野点评完,末了又有点唏嘘,“你真不像是段零的种。”
段野自己买的玩具,他最清楚。
是那家情趣店里的最大号。
他就是冲着要玩就玩最大的买的。
被陆野戳中心思,段野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回答,于是反问道:“父亲不希望我是爸爸的孩子吗?”
“我希望你不是,以为这样我能省很多麻烦。”陆野很难得的露出一个微笑,然后很无情的用鞋尖踹他,说“屁股撅好。”
段野还没反应过来陆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身体却本能的遵循了父亲的命令,塌着腰将屁股高高撅起。
那菊穴原本在段野沐浴的时候就事先润滑扩张好了,然而少年那里料到他会出师连连告败,来来回回拉扯了那么长的时候,未经人事的穴口早就又缩成了一条闭合的小缝隙。
陆野是不屑于伸手碰段野的。
于是他说:“自己掰开。”
陆野甚至不屑于说掰开什么。
但段野膝盖和脸都跪在地上,却依然屈从的反手用颤抖的指尖扒开两瓣青涩的臀肉。
陆野对段野没有分毫耐心和怜惜,他根本不想废时间给段野做润滑、也不屑于给段野做扩张,看见那菊穴穴口的褶皱被掰开的臀肉的拉平,就毫不留情的用带着突起的阳具狠狠的戳了进去。
没有任何精液或是体液做润滑,生涩的穴口被强行撑开的撕裂感让段野的脑子都跟着快要一起裂开,他被顶的身子都弓了起来,发出几声如受伤的小狗般的示弱低嚎。
然而陆野全当没听见。
毫不手软的继续往里捅。
紧致的处穴本能的抗拒不可容纳的硬物,陆野每往里捅一点都会被推出一小段,于是陆野加重了手中的力度,权当少年的处穴是处死掉的空洞,毫不留情的反复来回抽插。
阳具的尺寸本就不是常人能吃的下去的,段野又是第一次,才看看吞入顶部的一小段,他就快被突起颗粒在娇嫩肠肉里来回挂蹭的刺痛感以及紧致内壁被强行撑开的满涨感中疼的整个人都忍不住的哭了起来:“父亲……父亲我错了……我错了……慢一点……疼……我疼……”
“哪里疼?”陆野语气平平的问。
“菊穴疼……” 段野越说越委屈,忍不住的崩溃大哭起来,“真的好疼啊……父亲……我不敢了、我知道错了……放过我……”
“疼吗?可我还没开始玩呢。”陆野轻笑了一下,用从未有过的温柔语气对段野说,“忍忍吧,宝贝。”
说完,陆野直接将捅进的阳具整根拔出,然后在肠肉恢复贴合前又狠狠用力的往更深处捅入,少年分泌出的那点少的可怜的肠液都还没有被撑裂流的血液多,段野已经疼的整张脸都变得煞白,失去了血色。
“很好,你终于流了点水了。” 陆野笑着夸奖段野,然而给予的奖励,却是按下电动阳具的启动按钮。
“嗡嗡嗡。”
段野肠壁里的撕裂伤顿时被阳具周身布满的凹凸颗粒震的越发疼痛难忍,整个下体在电动阳具的疯狂开拓中发出如濒死海鱼般的挣扎抖动。
曾经生涩的一条缝,似是被碾压的红肿渗血,看上去可怜又淫荡。
段野紧闭着双眼痛苦的凝眉,根本不知道阳具已经进去了多少,只觉得那形状可怖的龟头在电动的加持下势如破竹,狠狠的直往他的最深处捣弄,来势汹汹的暴行让他稚嫩的肠肉痛苦的抽搐了起来。
段野感觉他的肚子可能都快被撑爆了,疼的连呻吟哀求都失去了力气。
然而陆野却体贴的问他:“感觉如何?”
微笑、奖励、体贴。
这些曾经是段野最希望从陆野那里获得的东西,他在这场没有快感只有无尽的疼痛单方面施暴的性爱里,一夜之间全都获得了。
但段野听见父亲温柔的声音,脊背上渗出的冷汗顿时如珠一般滑落而下,他整个人都像是刚从水里打捞起来的似的,短发汗湿,看上去凄惨又狼狈。
他拼尽全身的力气,才小声的说出一个“疼”字。
夜晚寂静,没有动情的喘息和淫乱的水声,段野声音虽小,但陆野还是听的清清楚楚。
不过即便是听清楚了,也不妨碍陆野假装没有听见。
他状似了然,点点头:“我不该问的,毕竟,你早就说过你就是个欠操的……”
陆野似乎不想再段野身上用那个词,于是话音适时地停止,毫无征兆的就将电动玩具的档位一次性推到最高档!
高速震动的阳具榨出段野更多的肠血,他感受到黏腻的血浆顺着他的双腿一路留下,感受到血液从温热到冰冷,感受到自己的腿仿佛脱离了自己的控制,在电动阳具的嗡嗡声里发出不自然的抽搐,感受到阳具剧烈的抖动凶猛的不仅像是要把他的肠肉绞翻绞烂,更像是要捅破他的肚子将他的五脏六腑全都捣烂!
所有的感知带着痛苦和绝望争先恐后的冲向段野的大脑皮层,最后化作一声凄厉尖锐的惨叫:
“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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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