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主人不要我……”害怕被抛弃,害怕得厉害,几乎无法停止担心,惶恐焦虑一刻不停地折磨着那时的林白,最后干脆做主动放手的人,只要自己主动结束,就不会被抛弃了。

“……”

可怕的思考,但顾霆几乎是瞬间就明了了林白的意思,他微微叹气,手掌覆到青年的头顶缓缓抚摸,“傻孩子,主人这么不可信赖么?”

“不”,林白在他腿上摇摇头,“是我不够好,主人又太好了,我真的好怕主人某一天就遇到更好的对象……我”

“没有给你足够的安全感是我的错误”,顾霆道,“没有注意到你的心理状态,让你独自一人踌躇,也没有让你拥有足够的自信,最后让你用那样的方式结束关系,我的小乖一定难过了很久。”

“主人……”林白的眼泪终于无法控制地涌出来,他趴伏在男人腿边哭得浑身痉挛,而顾霆任由他在自己跨间发泄迟来的情绪,只是缓缓抚摸他的发尾和脊背。

“那么”,顾霆一点点抚摸哭够了的林白,褴笙感觉掌中青年断续的抽搐,“你还愿意回到主人身边吗?”

“……我、我愿意……但是顾肖……”

“呵,吻技没长进,勾搭人的本事倒是厉害。”

林白来不及辩解,原本抚摸着脊背的大手下滑,自后腰探入内里,饱满的臀肉被掌心把着向上,林白被提起来跨坐在顾霆跨间。

后穴被一带而过的抚弄,随后黏湿的腻滑沾染了顾霆满手……

“顾肖见过你这口不知廉耻的骚逼么?”

污浊的词汇被男人冷淡地说出口,林白的身体反射性地颤抖起来,穴肉绞紧,黏滑的淫汁流泻,在男人掌心流下一汪滑腻的泉。

“他知道,我的小乖要被人掐着脖子肏才能高潮着喷出来么?”

“主人……”

“骚货,两根指头就搅得这么湿了,还是这么下贱。”

咕啾咕啾的水音自林白无力闭合的腿间响起,太久没有承欢的女穴被玩得痉挛,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轻易便找到熟识的敏感点,看着怀中人迷蒙的眼,顾霆笑着狠狠按压上去,如愿感受到穴道快速的抽搐,随后紧紧箍住自己的手指,磅礴的淫水随即浇灌而下,淋湿一大片轻薄的布料,甚至将脚边的地毯都染上潮意……

顾霆没有允许林白清理下体的泥泞,潮湿黏滑的淫水糊满了林白的穴口,腿根处牵出透白的银丝,他穿着湿黏的衣物被玩弄,口交后,掰开自己潮湿的女穴请求灌注……

他如愿得到了主人的精液,张合的小口时刻紧缩着防止泄露淫乱的秘密,及至晚间,顾肖结束工作回来,他们在顾霆面前互道晚安,随后林白被领着去走廊另一头的客卧。

裤子上湿润的痕迹已经看不出什么了,顾肖不会知道自己的男友含着父亲的精液跪在客卧的大床上,在微信中和自己晚安后,又被怎样的玩弄彻底……

【作家想說的話:】

大家周末快乐~

要早睡早起哦,少熬夜

吃得开心

谢谢小可爱们的礼物

有想吃的肉欢迎留言

爱你们~

一些短篇

第18章双喜图(调训、完全掌控、排泄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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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春以来天气冷暖不定,反反复复了大半个月总算和暖起来,赶着日头好,府苑里的花草也都开了花。

云喜捧着满怀的白玉兰在院门口碰上正向外走的胡嘉,他退后一步立在路边低着头行礼道:“胡少爷要回去?”

胡家二少穿一领雪青的圆领袍,一半头发束在雕花金冠里,此刻是有些急切的样子,只微微点头算打了招呼便快步往园外去。

云喜看见他颈畔折在一处的内裳领子,抱着玉兰的手不自裙六三二七一七一二一妏主得紧了一紧。

踏入院门,果然见一众人都在廊外伺候,或站或坐的聚在配房檐子下头,众人见云喜回来都起身行礼,福康、福寿两个迎上来,“云喜哥哥回来啦,爷刚叫了热汤,也不要人伺候,刚抬进去。”

两个小子并不去接云喜怀里的花,云喜也只笑着点点头,“都下去吧,我进去伺候爷。”

“欸!”众人俱笑着答应,随后依次退出门去了外院。

云喜进了屋子,也不急着去里间伺候,只把玉兰花枝子一枝枝插到瓶子里,淡青色的梅瓶插一高一低两枝玉兰,旁枝逸出,雅致又有趣,余下的花云喜随意堆在桌上,随后抱着瓶进了里屋。

“爷今天怎么有兴致”,云喜转到屏风后头笑着说,“胡二公子走时脸还红着,衣服也系乱了。”

端盛全身浸在浴桶里,两条胳膊掸在木桶边缘,湿漉漉的长发披在两侧挡住健壮的胸脯,他不发一言盯着云喜不紧不慢的步子,看对方今日在青色的缎子上佩一块汉白玉的双环佩,银线绣祥云纹的腰带勒出盈盈一握的细瘦腰肢。

云喜将瓶子放到床边的矮几上,转身问道:“好不好看?今天日头好,花也开了,园子里那些个小丫头都摘去了,好悬让我抢下几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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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儿意思”,端盛笑道,“来。”

男人只淡淡说一个字,云喜便不由得身上发软,由下自上地烧起火来,他顺从地转过去,走到桶边,任由对方伸手一点点剥光了自己的衣服。

“好喜儿”,端盛赞他,潮湿的大掌一点点抚摸过云喜玉一般白腻的皮肉,“进来。”

云喜便也迈进浴桶去,再是宽大的浴桶装两个人也显得逼仄,端盛紧紧搂着他,贴着他的皮肉摩挲,又解开他紧束的发,长发瀑布一样的披散下来,油亮的黑把白衬得更白。

“……啊,爷……”

“吃醋了?”端盛笑道,“你看那胡小少爷怎么样?”

“……胡长史家的少爷……自然是清贵的……哈啊”淡淡的语气被突如其来的刺激打断,端盛捏开他的下巴舌头长驱直入,潮热的唇舌搅弄在一起涎液横流,滴在温热的汤水里。

端盛的吻一向霸道,像要把人整个吞下去,滚烫的舌头缠着云喜的不住翻搅吮吸,几息间便把云喜亲得浑身软倒在他身上,到两唇分开时,云喜朦胧着一双眸子,嘴微微张着靠在端盛胸前,任由他一点一点舔舐干净自己湿漉漉的唇瓣,又被喂了许多津唾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