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通传又不敢阻拦,宫人们实在担心受到责罚,好在这也算是时常发生的事,宫中几位皇子虽不同母,但也弟兄和睦,太子对下又一向仁爱,应当不至受责。

果然,秦臻自案后抬起头,看着不请自入的二皇子秦邵也只是无奈一笑,“你找五儿自去他房里找去,怎跑到我这来折腾”,他摆摆手示意宫人们下去,接着道,“手里拿的什么东西,乱糟糟的。”

“谁不知道小五儿与大哥最是亲近,他那屋子自己才睡过几回,都是在哥哥们房里耍的。”

秦邵笑着抬手,“前几日小五在我屋里打盹儿,醒来时看见窗外的小雀儿说有意思,我想着那野鸟污脏,即是逮了来也不好让他玩儿,正好青峰家的小鸟前阵子养了几只雏鸟出来,跟着母鸟喂大些这就给他要来了。”

““你倒想着他”,秦臻笑道,“放那儿吧,周儿不在,想是在哪躲懒,昨日课上走神被太傅罚抄文章,到我这里撒娇,留下一沓子竹宣就跑了。”

“哈哈哈哈哈!”秦邵听了大笑,将那精巧小笼放在一旁的几案上也不再多言直接告辞道,“那就不打扰大哥了,想来五儿过阵子就回来了,不过大哥也别惯坏了他。”

“你还说我,你少娇惯着他些罢了,从前还是躲懒,现今大了些天天不知怎么疯呢。”

二皇子朗笑着告辞,风风火火一遭来去,屋内院中又回归了寂静。

小雀细嫩的啾啁声落在几案边上,颇有些趣味,秦臻远远瞟一眼,笑着说道,“老二还真是想着你啊,五儿。”

太子的手落在案下,在胯间人被撑开的唇角轻轻擦拭,“什么时候去了你二哥那里打盹儿,嗯?他的屋子可比大哥这里好睡?”

“……唔嗯……唔……”

一张面若桃花的脸随着秦臻的动作显露出来……

宽大的桌案之下,太子繁复奢华的衣袍之间掩藏着的,正是现当今帝王最小也最为宠爱的五皇子秦周。

秦臻用大拇指擦去秦周眼角的泪痕,沿着光洁的皮肤滑到对方被撑大到变形的嘴,“我的小周儿可是越来越贪玩了,日日吃着哥哥的东西,还想再得老二他们的宠么?前阵子母后还和我说五儿也到了年纪,该给你指几个宫人教教你床笫之事……你说,我怎么和母后回?”

秦臻摩挲着秦周破损的唇角,长久的侍奉让那娇嫩的皮肉肿胀泛红,内里的津唾因含着的巨物无法吞咽,只随着进出抽送将阳具染湿一片,银亮的细丝牵出又扯断,把细瘦纤巧的下巴糊得粘腻不堪……

“不如就回,‘五儿早知了人事,日日都在儿屋里伺候,前头后头早都玩熟了,怕是寻常宫人无法满足,母后既慈爱赐人,不若将五儿赐给儿臣,儿臣与众位皇弟都爱重得很,他日五儿大些,一个不够,再教二弟、三弟也辛苦些就是了’这么回如何?反正我的五儿既娇媚又听话,其余的哥哥们定也愿意教你成人。”

“……唔嗯!!唔……”秦周听着睁大双眼,被绑缚于身后的双手挣动着,口中早就酸麻的舌也舔送起来。

秦臻笑着捏开他湿答答的下颌,将自己膨胀狰狞的阳具缓缓抽出,直抵喉道的性具上裹满了粘湿的涎液,硕大圆润的龟头在即将抽出口腔时还在那红嫩的舌面上蹭了蹭,将马眼牵扯出的银丝擦在那张小嘴里……

“小五儿的嘴越发听话了,含这么久也不讨饶。”

“……哥哥”,秦周僵着下巴,口水顺着一时无法关合的嘴角淋漓,“太子哥哥……”

“哥哥在呢,怎么了,我的小周儿?”秦臻笑道,“看看这被玩痴的样子,真是淫贱”,他伸出两指插阑鉎入那张湿软的擅口中,指腹在红嫩的肉壁上四处扣弄磨蹭,又在喉口顶弄几回,插得秦周津液嘀嗒忍不住含吮起来才带着满指的湿粘抽出……

“从前玩你这里还要撒娇说疼,含得深了还要丢乖露丑,如今连这喉咙都骚得没边儿了,进去什么都要吸,还要说什么?”

“哥哥……”秦周涨红着脸,芙蓉面上如涂了胭脂般娇嫩,确是比上等的宫人还有媚气,“别拿五儿说笑了,只是去找二哥说些闲话,吃多了点心犯困,不小心睡了一会儿而已……五儿……只与哥哥,只与哥哥……”

“交媾”,秦臻抬起他的脸,将他羞于吐出的言辞用最赤裸的词句说出口,“五儿上下这两张嘴只吃哥哥的东西,也只能吃我的,是不是?”

“……是。”秦周红着脸答。

“是什么?”

看着秦臻淡淡的面容,秦周不由的战栗起来,他潮红的脸上那双水光潋滟的眸中泛上一抹雾气,鲜红的舌不足似的伸出,牵连出无数粘稠的银丝,“五儿的……这两张嘴,只吃太子哥哥的东西……哥哥的……都给五儿就是了,五儿……会通通咽下去……”

“好孩子,哥哥这就疼你。”

…………

书房一侧的屏风之后响起阵阵窸窣之声,远在院外侍候的宫人听不见,那青竹水墨的八扇屏之后正进行着世间最悖逆伦常的淫事

“啊……哈啊……好深……哥哥的,都进来了……唔……啊……”

秦周趴跪在软榻上,纤秾合度的身体被摆出恭顺雌伏的姿势,白皙的皮肉上遍布点点红梅,那轻重不一的爱痕重重叠叠,绝非一日两日能有。

事实也正是如此,自他被自己的亲生哥哥这国中人人称赞的太子秦臻诱着行夫妻之事以来,两年间没有一日不受宠,身上浓淡不一的淫痕旧的未消又添新的……若他是女子之身,恐怕早就珠胎暗结,被藏在深宫产下孽种了吧。

“五儿里头又咬起来了”,秦臻掐着他的下巴捏开秦周的嘴唇深吻,舌面舔吸之间落下片片黏滑沾湿二人的衣襟,“今日让我的周儿饿得狠了,自早上起还没好好吃上一顿,你看里头都要馋死了。”

“……哈啊是……五儿饿了……哥哥快些喂进来,哈啊!!!再重些,再深些才好!!嗯!!”

“骚货,这样会缠人,若不是被哥哥开了身子,现在还不知是要怎样呢,母后今日已给你挑好了两个女仕,可惜我的五儿没法消受,这里的东西都是要被挤出来养穴用的,那两个女官吃不得,就连我这当哥哥的也被五儿粘着日夜讨要,若你是女身,早该受种生孕才是,才不枉费我这样日夜疼你啊。”

坚挺颇久的阳具在秦周软熟的穴中挞伐,紧致的穴道里内有乾坤,日夜被精细调养的幽谷里肉壁黏滑,早熟了交媾的身子嗅到一点肉味就如婊子般发起情来,那张自外看去嫣红狭窄的小穴战栗着吞入自己的支配者,肉道被常年的进出,几乎拓出秦臻阳具的形状。

“哈啊再快些皇兄,太子哥哥哈啊!!!”

秦周语无伦次地呻吟浪叫着,软榻被二人颠鸾倒凤间弄得一片凌乱,精致的绣被掉落在地,染上尘污,肉体交合击打之声在墨香书气间飘逸。

秦臻将他转身面对着自己,身体翻转间阳物将那根淫肠磨了个遍,秦周惊叫着射了一回精,粘稠的精种撒在软榻的单子上,又被他压住,糊了满身。

“骚货”,秦臻掰开秦周的双膝压上去,“这才多久就忍不住泄了身,一会儿又要如何?”

秦周只是呻吟,张开的双唇间红舌外伸,被秦臻含着吃进口中噬咬。

“哈啊!!哥哥!!那里,再……哈啊!!”

骚点被顶到,秦周浑身颤着淫叫不止,秦臻看他在榻上仰着脖颈舌头都收不回去,只是嘴里“哥哥哥哥”的叫唤,身子也软成一摊春泥知道他今日已是饿得够了,穴里紧吸着自己的阳具,四壁的骚水更是不用顶便顺着抽送溅了一床……

“我前日听说宫外有那烟花柳巷里的娈童儿,老鸨自小买去调教,日日灌穴磨身,到开苞挂牌那日万人空巷,买主之后回忆说有千般的滋味,依我看是绝比不上我的周儿日日灌精、夜夜受宠,你说是也不是,嗯?”

秦臻话毕再不顾身下人如何哭叫告饶,抬着那细白的两条腿儿狠命肏干起来,直干了五六百下之后狠狠顶入深处灌了精种,而秦周此时,已被肏丢了魂半晕过去。

浓精灌入,穴道里抽搐着吞咽进去,及至秦臻将阳具抽出,肿胀红艳的穴口挽留不住,咬着一点粘腥收缩几回,将那淫汁精液都封在丰硕满涨的肠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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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唔……”

秦周迷迷糊糊中习惯性地张开口,乖顺地含舔秦臻的舌,涎液顺着喉咙吞咽下去,又从嘴角溢出……